记性记
新开年大事记:今日元宵节,
中午煮稀粥因做其它事忘却,
高压锅焦黑而炸,人未被伤及,
侥幸。明日买猪头拜佛……
——题记
今天要说的是“记一下”。所谓的要求自己“ 记一下”, 事后说来就是记忆记记忆,有点作文章似的起承转合之意。虽不是语言学,但务必借助语言才能说出记忆。所有记忆中的事它都是通过语言才能说清记忆这“段” 事的记忆。事情说到哪里哪里就是记忆,也不知头从哪里开始,“万事总是开头难”。这个头,它就是能指的开始。
日内瓦的语言学家索绪尔把语言分为能指和所指,一个词,例如“记忆” 这当然是能指的,它是用过去了的事和物、两股被时间捆绑起来的含糊物,通过记忆再拿语言的字符形式所代表的意义,这便是索绪尔所称的所指。在今天,丧失记忆是危险境界的存在,其它的事捆住了记忆的功能,也就丧失了记忆的价值。我不得不承认这与年龄有关,唯有年青的价值和功能才不被捆住,顺便加一句,关键问题是今天孩子不在身边,如果在,即使捆有所指,那怕所指系统有多复杂,孩子也能让能指将所指分裂。如果这样,其记忆毫无意义,证明我真老了,记不能施指。记性本来是通过大脑来支配的,现在却被年龄捆起来,年龄大到一定的时候不是好事情,所以人最怕老。都说一个人过日子,要照顾好自己,记性当可作为大事。
今天发生的事所指的并非是一种空洞的声音,是一种隐喻,潜藏在记性大脑中的能指的衍生物。
我很明白那首著名的只有三个字的诗:生活——网。我无法套用,我在这张网内,只有困惑。或者,客观地描述一场老来后的记性:衰退、无头、无尾的。绑不住某一件事物,这一切都于记性相关,当记性的功能镙丝有了松动,它就无力将正在行使得某件事情固定在预设的框架之内。记性是为了记住某种东西,不然,一个本质上不错的好同志就会突然倒霉。
要想不倒霉,要有好记性。
2018.3.2于江山
一天到晚宅在家里干什么
年青人喜欢玩游戏,中年人喜欢麻将喝酒,女人们喜欢听音乐,看电视逛街;老年人喜欢聊天晒日头。几乎无人像我这么无趣无味,宅在屋内非读即写。周围的中年男人那个像我一样发生这种现象。都什么时候了,还读什么无用的文学书,我这不是傻逼一个吗?要读就索性读教你如何升官发财,如何金刚护体,甚至是儒佛道的热门书。总之,该读之物必须要对物质收益或填充内涵有用呀,不为功利而读,那到底为何而读?为孤独时光,为快乐,为游戏自我,为语言文字的魅力,为无用,良好的自我感觉依据在哪?还要写诗,这玩意就更无用了,到底想浪费谁的时间。还有那些风花雪月虚拟实境的散文,要读要写都现实些……
要快过年了,可别再做出傻逼之事了,过年送书,你以为你是谁呀,西方来的外国人,人家送烟送酒送红包,有送书的吗?空佬佬,当人是三岁的小宝宝呀,西方人傻,那是人家的国情,明知道诗歌无用,小说骗人,但还是不停去读,那是人家国情傻得可爱。
一天不在家,三大书柜书被当废品收购了,女人瞪大眼睛回应你,没用的东西不该处理门外吗?能吃能穿?说不清道不明的人和事太多,天上的星星能吃能穿吗?取消它试试。听音乐看展览能长高长胖不成?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在你觉得无用的地方那有用自然就会体现而来的,它会在静悄悄中净化你的心灵,改变你的人生。
2017.9.28于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