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散文

傅晓棣:战火硝烟中的老五旅女兵

作者:李菲   发表于:
浏览:268次    字数:7637  电脑原创
级别: 文学秀才   总稿:57篇,  月稿:0

  原北京军区24集团军摩托化步兵第70师,其前身是在腥风血雨中诞生的桐柏山红军游击队,挺进皖中皖东浴血奋战的新四军老8团,在创建淮南抗日民主根据地中扩编的新四军第5支队,驰骋津浦路东路西、淮南淮北的新四军2师第5旅。

  在波澜壮阔的战争年代,在我们老5旅这支钢铁队伍中,有许许多多飒爽英姿的女战士,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闪耀青春的光芒,谱写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华章!本文展示的就是我们老5旅的部分老前辈——枪林弹雨、战火硝烟中的女战士、女英雄。

  张明秀

  张明秀,四川广元人,1918年出生。1935年参加红军,参加了长征,随部队两过雪山、三过草地。1937年,张明秀在陕北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了抗大学学习。1938年2月,调八路军驻武汉办事处和长江局工作,从事机密文件的收发传递兼地下交通员工作。1938年底,任新四军军部教导队女生队指导员。

  1939年,张明秀在藕塘参与组建新四军5支队。5支队越过津浦铁路到了路东后,张明秀参与了地方民运工作,任盱眙县半塔乡工作组组长兼党总支书记。

  当时的乡政府是国民党的,半塔乡乡长项国平是个恶霸地主,养着四、五十人的武装,平时经常欺压老百姓,民愤极大。他还私通日本人和伪军,仇视新四军,张明秀开展工作难度很大。经过张明秀的机智和勇敢斗争,各村的农抗会、自卫队都组织起来了,接着成立了乡农抗会。

  当时正逢荒年,许多老百姓缺少粮食,可是项国平等汉奸却在晚上给日、伪军偷偷运送粮食。张明秀组织各村自卫队在各要道、路口站岗放哨,阻挡奸商把粮食送给敌人,并查获了项国平送给敌人的3车粮食。从此,项国平怀恨在心,与新四军势不两立,开始布置暗杀工作。知道这一情况后,张明秀及时向上级作了汇报,并加强了武装戒备。在掌握了项国平全部反动罪行后,经上级批准,抓了项国平,执行了枪决,群众热情空前高涨。

  1940年春,我5支队主力到路西支援兄弟部队作战。国民党江苏省主席韩德勤趁路东新四军驻地空虚之机,组织了1万多人包围了半塔集。半塔新四军力量薄弱,教导队负责保卫西北面,张明秀带领工作组负责保卫东南面。同时进行了坚壁清野工作,疏散老弱病残幼人员,以及粮食、重要物资。

  半塔集四周有很厚的土围子,围墙外面是深1米左右的壕沟,壕沟外是农田,地势较低,地形对新四军防守较有利。韩德勤的部队每天从正面进攻好几次,每次进攻都要吹冲锋号,敌人攻上来了,新四军就打一排枪,敌人就退下去了。为了防止敌人在晚上进攻,张明秀带领保卫半塔的干部战士晚上就睡在壕沟里,一有动静就可以采取行动。坚持了7天7夜后,主力部队返回来了,韩德勤部队全部撤退。

  半塔保卫战以后,张明秀从半塔调到西高庙区担任区委书记。当时的政权由共产党、国民党和民主人士三方共同组成。一到西高庙,张明秀就经历了反扫荡。反扫荡期间,区委与县委、部队都失去了联系,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张明秀就组织区委召开扩大会议,决定就地打游击,绝不把根据地让给日本鬼子。张明秀和区长各带一个连的自卫队开展游击战。

  张明秀最后曾任上海第二医学院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离休后享受正部级医疗待遇。

  周月湘

  周月湘,浙江温州人,1922年出生。1937年抗战爆发后,积极参加抗日救亡运动。1938年冬,她瞒着家人,与一批同学奔赴皖南参加了新四军。先在新四军教导队学习,后赶上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她随部队冲出敌人层层包围,转战千里,在新四军淮南我2师5旅做医务工作,在极端艰苦的战地救护工作中,她救治了许多伤员。

  之后,周月湘任2师5旅政治部干事,经历了紧张艰苦的抗战年代。解放战争时期,周月湘先后参加了孟良崮、淮海、渡江战役,向南挺进到福建前线,历任干事、助理员、组织股长等职。

  由于战争年代积劳成疾,长期带病坚持工作,得不到及时治疗。周月湘于1954年11月突发脑溢血病逝,终年33岁。

  王典

  王典,四川威远人,1920年出生。1936年在北平参加革命,任中共北平军委交通员。1937年在河南竹沟参加新四军,任新四军老8团政治处青年干事。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任中共安徽盱眙县高庙区委书记,1942年后任师锄奸部保卫处干事。王典1954年转业地方,最后在四川石油管理局工作。

  王典是新四军老8团的女“四大金钢”之一,在战争年代出生入死,为中华民族的独立和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做出了贡献。

  杨寒

  杨寒,河南新野人,1921年出生。1937年参加鄂豫边红军游击队,部队改编为豫南人民抗日军独立团后,任宣传队员,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8年3月,8团在东进之前进行精简,原打算把女兵留在后方,得知消息,杨寒等几个女战士找到团首长,坚决要求随部队行动。杨寒等沿途刷标语搞抗战宣传,教群众唱歌,做群众工作,表演文娱节目。有几次杨寒还受到疟疾等疾病困扰,但她精神抖擞,意志坚定,从未停止过工作。

  当时随老8团东进安徽抗日的只有杨寒、樊西曼、唐觉民、王典等4名女同志,她们亲如姊妹,情同手足,工作积极,表现突出,战士们敬佩地称为她们是“四大金刚”。从豫南到皖中、皖东,杨寒跟随部队一路征战。杨寒曾任8团政治处干事、服务团党支部书记。之后任江苏盱眙县东马坝区委书记,太康县委宣传部长、毫县县委组织部长。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杨寒任阜阳地委妇委副书记、合肥市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等职务。1958年毛主席到安徽视察时,时任合肥市委副书记的杨寒受到了毛主席的亲切接见。

  樊西曼

  樊西曼,曾就读于开封女中,积极参加革命活动,在北平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河南泌阳参加红军游击队。后来游击队改编为新四军4支队8团,樊西曼从此成为一名新四军女战士,并担任战地服务团首任团长(团员有唐觉民、王典、杨寒和马克、张菊等)。

  樊西曼随部队奔赴安徽抗日前线,先后担任含山、全椒、盱眙、江全等县组织部部长和定远县中心区委书记。在工作中,无论是党的建设、坚壁清野、锄奸反特、发动青年参军、组织妇女支前以及做敌占区秘密工作等,樊西曼都能大刀阔斧,带领同志们出色完成党交给的任务。为了巩固和扩大根据地,她毫不畏惧地在敌伪据点周围活动,群众说她胆子特别大。

  孟平

  孟平,曾就读于开封女中,积极参加革命活动。七七事变后,孟平投笔从戎,在河南泌阳参加豫南人民抗日军独立团,投入到火热的抗日运动中。她接受组织分配的宣传工作,教战士们文化课、救亡歌曲,随部队一起打击汉奸,动员群众参加抗日,在竹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豫南人民抗日军独立团整编为新四军第4支队第8团,在团政治处工作的孟平等,一边积极参加军事训练,一边配合连队和各级领导进行抗日动员工作。她和男同志一样,穿着灰军装,身背包米袋,打着绑腿,穿着草鞋,不顾疲劳,抓住一切时机进行宣传。为适应抗日斗争需要,8团成立了战地服务团,随军参加作战,组织民工抬运伤病员,开展战地民运工作。孟平是服务团第二任团长。

  颜枫

  颜枫,安徽肥西人,1921年出生。1938年参加新四军,任8团政工队队员,负责政治宣传工作。1939年春,颜枫在8团军需处工作,为部队筹备物资。由于工作积极出色,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之后在淮南大众剧团工作,积极参加演出及开展革命宣传工作。

  1940年,颜枫调入抗大8分校学习。之后在淮南路西妇抗、淮南路东分区、4旅旅部工作。最后任华东军区第二修养团政治干事。

  菡子

  菡子,原名罗涵之,又名方晓,江苏溧阳人,1921年出生。1938年参加新四军,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菡子曾任我新四军5支队8团服务队队长,5支队政治部、2师5旅政治部《前锋报》编辑,《新路东报》《抗敌报》《淮南日报》编辑,淮南大众报社社长兼总编辑等。

  1945年后,菡子先后任淮南妇联、山东妇联宣传队长,华东妇联宣传部副部长,梅山水库政治部主任,中国作家协会创作委员会副主任、《收获》杂志编委,中国作协第三、四届理事,上海市作协副主席。

  菡子从上个世纪40年代开始发表作品,出版散文集《和平博物馆》《幼雏集》《前线的颂歌》《初睛集》《素花集》《乡村集》《菡子散文选》,小说集《纠纷》《前方》《万妞》等。菡子的作品具有深厚的文学根底,优美独特的文字风格,入选大、中、小学语文教科书和学生课外阅读范本等。

  章辅

  章辅,原名逸仙,笔名曼子,浙江绍兴人,1918年出生。1938年考入上海大同大学经济系,积极参加抗日宣传活动。1938年秋,在上海地下党组织的安排下,章辅与几位同学冒着生命危险,冲破一道道封锁线,于10月下旬到达新四军军部所在地——安徽泾县云岭镇,参加了新四军。

  1939年初,章辅进入新四军教导总队8队学习。同年5月,新四军江北指挥部在安徽庐江成立,军部决定从教导总队抽调一部分学员到江北工作。章辅主动要求去前线,被分配到新四军5支队戏剧队工作,主演《复活》等剧,通过演出,鼓动广大民众投身到抗日洪流中。不久,戏剧队改为战地服务团,章辅跟随部队行军打仗,住民房睡地铺,活跃在津浦路东西两侧,参加创建淮南抗日民主根据地。经过严格的军政训练和残酷的战争环境磨练,章辅由弱女子转变为坚强的新四军战士。

  1940年3月,5支队进驻江苏高邮县。为了开辟和巩固抗日根据地,章辅调到政治部民运科工作。同年5月,章辅奉命去金沟区开展民运工作。新解放区情況复杂,形势十分严峻,敌、伪、顽、我四方拉锯,民运队员一边打游击,一边发动群众,章辅被任命为永丰乡乡长。

  这年6月,章辅带领民运队员到金沟农村(今金湖县金沟镇)开展工作。7月6日上午,她与民运队员杨少青去农会联系工作。傍晚,农会干部觉得女孩子晚上走路不便,就把她们留了下來。当晚遭到蒋匪李品仙部的攻击,国民党高邮县8区区长盖庆成带领顽匪随同袭击,章辅等人不幸落入盖匪手中,被押往塔集镇,关在寿佛寺内。盖庆成见章辅年轻美貌,顿生邪念,派人劝降,诱逼她做小老婆。面对这种无耻行径,章辅义愤填膺,当即历数盖庆成破坏抗日,残害百姓的暴行。劝降不成,盖庆成恼羞成怒,下令扒开章辅的上衣,见其内衣左胸绣有红五星,认定她是新四军,狞笑着用刺刀戳向红五星,妄图逼她屈服。任凭皮肉戳破,鮮血流淌,章辅宁死不屈。

  次日下午,禽兽不如的匪徒竟剥去章辅的上衣凌辱,又被用麻绳反剪双臂,与11位民运队员一同被押往刑场。章辅视死如归,一路高喊:打倒日本侵略者!打倒汉奸卖国贼!中国共产党万岁!气急败坏的匪徒用枪托猛击章辅的嘴巴,顿时血染衣衫。当押到夹沟刘奶奶庵附近的一处坟地时,匪徒喝令章辅跪下。面对死亡,她面无惧色,厉声斥责:“跪爹跪娘跪祖宗,要我跪在你们面前万万办不到,要杀要剐随你们!”丧心病狂的匪徒割下章辅的耳朵,又割下她的乳房……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凋谢在血泊之中。章辅以22岁的年轻生命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英雄赞歌。

  章辅牺牲后,当地群众、民兵、教师和学生怀着沉痛的心情,自发地烧香为她送葬,将她的遗体埋葬在村头。她的英勇事迹很快传遍了高邮全县。1940年8月1日,新四军5支队在黎城镇召开誓师大会。会上,罗炳辉司令员高度赞扬章辅崇高的革命气节,代表支队党委宣布,追认她为共产党员,号召全体指战员向她学习。在她的精神感召下,当地青年纷纷要求参军,誓为章辅报仇。

  章辅将一腔热血洒在苏北大地,她那短暂而悲壮的一生,与日月同辉的英雄气节,已入选中华女英烈传。

  冯光

  冯光,曾用名冯银河,舟山普陀人,1924出生。抗日战争爆发后,她积极进行抗日救亡宣传活动。1938年10月,在家人的支持与帮助下,通过上海煤业救护队介绍,与三哥冯贤弼等赴皖南泾县云岭参加了新四军。参军后,在新四军军部教导总队第8队接受军政训练。

  1939年5月,冯光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随后随新四军参谋长张云逸等100余名干部横渡长江,到达庐江敌后抗日前线。之后在新四军5支队战地服务团工作,1940年3月调政治部民运科,任民运干事。她不畏艰难,深入敌后,发动、组织群众参加抗日。同时,还深入到友军阵地,宣传中国共产党抗日救国主张,做友军共同抗日的工作。

  不久,冯光奉命调江北指挥部军医处卫生干部训练班学习,毕业后从事部队的医务工作,先后担任军医、医疗所长等职。在敌后抗日游击战争与反扫荡中,她奋战在第一线,救治大量的伤病员。

  1945年8月之后,冯光曾任医疗队队长,野战医院副院长,三野前线手术队队长,福州军区卫生部医政科长。1954年12月,冯光转业到上海第一医学院(现改为上海医科大学),先后任院党委副书记兼副院长、常务副院长。兼任卫生部《中国医学百科全书》编委会副秘书长。

  孙惠

  孙惠,江苏溧阳人,1919年出生。孙惠舅公是金坛社头张村著名乡绅陈湘甫,孙惠父亲去世后,孙惠跟随母亲回到外婆家定居。孙惠外婆家是新四军堡垒户,陈毅经常在她家开会,孙惠母亲给他们放哨。

  1938年11月,孙惠参加了新四军,随后赴皖南新四军教导总队学习。1940年底,教导总队转赴苏北,冲过一道道日军封锁线,到达淮南新四军5支队,孙惠满怀激情地投入到革命工作中,历任文化教员、宣传干事、医政股长等职,并于194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后来,孙惠与时任2师5旅卫生部部长李坡相识,结为革命伴侣。从此,孙惠与丈夫李坡并肩战斗。又随李坡在华野2纵队、苏北兵团、苏南军区、志愿军9兵团任职。

  孙惠从朝鲜回国后,就读于中国协和医学院。毕业后任南京军区八一医院医务部主任,被授予开国少校军衔。1958年转业地方工作,任南京医学院医疗系主任兼江苏省工人医院副院长。离休后享受副省级医疗待遇。

  穆钟萍

  穆钟萍,后改名石先,安徽和县人,1922年出生。1939年参加新四军,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5支队民运组组员、教导队学员,新四军苏北总指挥部机要员,后方政治部支部书记,淮南甘泉区委组织科长。

  1945年10月之后,先后任东北松江省军区干部部干事,武汉钢铁公司总动力师,西北光学仪器厂厂长,西安黄河制造厂党委书记,陕西省总工会党组副书记、副主席。

  沈文英

  沈文英,浙江嘉兴人,1915年出生。抗日战争爆发后,在苏州草桥医院做慰问伤员、帮助伤员写信等工作。苏州沦陷后,随四川旅沪同乡会战地服务团参加京沪、陇海路沿线抗日救亡服务宣传工作。

  1939年秋,沈文英在淮南津浦路西参加新四军。同年冬到津浦路东淮南抗日根据地找到爱人包之静(时任5支队政治部《前锋报》主编兼社长)。1940年春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任《前锋报》缮写、编辑,《新路东报》编辑,《淮南日报》编辑。

  沈文英是一位优秀的新闻工作者,她为抗战和民族解放事业奉献了自己的青春。1938年初,她在台儿庄前线做救护工作,5月日寇从津浦铁路向徐州大包围,敌机狂轰滥炸,国民党10万大军在仓皇中向西南突围,这就是有名的“徐州突围”,当时沈文英已怀孕7个多月,不好拖累队伍,只好来到距徐州百多里远的睢宁乡下,在一个姓杨的老乡家住下,生下大儿子后,为了抗日只好忍痛把孩子寄养在老乡家,只身回到抗日队伍中。

  1940年在淮南半塔保卫战后,敌、伪、顽向天长、嘉山一带疯狂扫荡,沈文英身孕8个月躲在青纱帐里,前面距离5米远就看见日本鬼子一面打枪,一面用枪在高粱地里划拉,皮靴亮晃晃的。10月,沈文英生下大女儿,不久“皖南事变”爆发,形势异常艰险,沈文英想起送大儿子的情景眼泪簌簌往下掉,无奈地又一次把大闺女寄养在老乡家。

  1942年盛夏,沈文英生下第二个儿子,在洪泽湖水边又一次无奈地把他送给了老乡。一直到日本投降后解放区形势稍有好转,才陆续把他们从老乡家找到身边。为了打败日本侵略者,沈文英不得不舍弃自己的骨肉。为了革命事业,沈文英的无私和博大,充分体现了新四军女战士钢铁般的意志。

  抗日战争胜利后,沈文英先后任《新华日报(华中版)》编委会秘书,《大众日报》编辑部财经组组长,华东新闻干校党支部书记。

  1951年9月,沈文英调北京《人民日报》工作,先后在党的生活组、财经组、工业组、首都记者组、工业部任编辑、记者。1980年后,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院导师。1982年底在人民日报社离休,职称为高级编辑。

  张琬如

  张琬如,后改名张浩,安徽桐城人。193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新四军。曾任2师5旅政治部组织科干部,六合城区区委书记、六合县委妇女部长。之后在华野4纵队、江淮区党委、蚌埠市公安局、皖北军政干校、16步兵学校工作。1954年5月转业地方,先后任二机部党委宣传部长,南京国营513厂党委书记,安徽医学院组织部长。

  周璧

  周璧,原名俞道明,安徽含山人,1916年出生。通过自学成为一名小学教师。周璧的丈夫任中共含山区委书记期间,她的家成为党的活动站,周璧担负警戒放哨工作。

  1940年初,在丈夫的支持下,她毅然把出生不久的女儿托付给婆母照看,参加了新四军,被安排在江北游击纵队一大队(我老5旅15团1营前身)。参军不久,到中共舒无地委干部训练班学习,并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40年5月,新四军奉命开辟津浦路东抗日根据地,需要抽调一批干部到新区开展工作。周璧闻讯后,积极报名参加新四军东进大队。组织上考虑到她的孩子幼小,劝她留在本地区工作。经周璧反复要求,批准她参加了东进大队。

  到新区后,周璧被分配到江苏高邮县湖西黎城区磨脐乡任指导员。由于这里刚开辟不久,情况复杂,环境险恶。一些逃到三河北岸的顽固势力与当地土顽等反动势力相互勾结,企图趁我军立足未稳,颠覆抗日民主政权。面对严峻的现实,周璧毫不畏惧,和战友们一道大胆地开展各项工作,积极宣传中国共产党的抗日主张和各项政策,发动并带领群众筹粮筹款,组织抗日武装,工作搞得有声有色。她的出色工作,受到了乡亲们的信赖和支持,同时也遭到了顽固派和反动势力的憎恨。

  1940年6月28日下午,周璧和战友们在乡政府召开群众大会。散会后,新到乡政府工作的“乡长”,实际是顽固势力的代理人,他以研究工作为名,把周璧等人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突然间从阴暗的角落里窜出了六七个家伙,手持凶器,残暴地将她们捆绑起来。周壁怒斥暴徒:“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有什么罪?你们这些民族败类,自己不抗日,还不准人民抗日,也配做一个中国人?”匪徒们害怕揭露其罪行,丧心病狂地殴打他们,周璧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匪徒们见无法使周璧等人屈服,害怕时间久了被群众发觉,为掩盖自己的反动罪行,丧尽天良地杀害了周璧等人,并将他们捆绑在大石块上,抛入了滔滔激流的三河中。

  时年24岁、优秀的新四军女战士周璧,为了抗战和民族解放事业,献出宝贵的生命。为表彰周璧同志坚贞不屈的英勇献身精神,中共淮南津浦路东区委将她的英雄事迹编写成教材广为传颂,号召人们向她学习。

  胡志年

  胡志年,又名胡志廉,安徽芜湖人,1920年出生。1938年参加“妇抗会”,1941年参加新四军,在2师5旅工作。之后,任新四军军部协理处干事等职务,随华野征战南北。新中国成立后,胡志年长期在上海纺织系统任领导职务。

  以上这些老红军或新四军老战士,是我们老5旅部队一代又一代英雄女兵中的一部分。当年,他们正值青春年华,义无反顾地响应党的召唤,坚定勇敢地走出家门,离开学校,融入伟大的抗战洪流,用柔弱的肩膀抗起救国救民的大任,为抗战的胜利,为民族的解放,为新中国的建立,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颂扬和怀念这些巾帼英雄,就是要以她们为榜样,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继承光荣传统,赓续红色血脉,奋进新征程,建功新时代,再创新业绩!

【审核人:雨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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