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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二篇 | 郭九东

作者:圆满   发表于:
浏览:932次    字数:2904  手机原创
级别: 文学秀才   总稿:63篇,  月稿:0

  1.秀才过河

  说的是秀才是在城市长大的,八股文学业期满考中秀才,戴上皇上归定的蓝布八角帽顶上有一颗红布圪垯的秀才桂冠。学位得资历,气势如虹,嗬!嗬!自报到农村为皇上排犹解难。到了农村后得知,距离秀才住的地方二里路有个土生土长的秀才。城市秀才经常到土秀才家谈论农村情况,很投机。村里有句顺口溜:看了《西游记》误了尖(耕)耧地,城市秀才立笔要写一本“东游记”。一个冬天过去了,到春节了城市秀才回家了,到了春天秀才又来到农村。到土秀才家谈天说地,低头思谋怎么理论。突然潺潺流水挡住去路,抬头看,眼前的景色使秀才傻眼了:绿茵茵一片。秀才定了定神,自言道:“农村步子变化真快,这韭菜长得一望无际,难怪城里的菜价低"。便吟诗一首:

  鲜味韭菜憨长,

  广种丰产过剩;

  改天换地更新,

  麦子果籽储仓!

  吟完诗,自问:“这河流怎过?”秀才精通《康熙词典》,便背诵词典里过河的语句:过河要坐船,路行走桥梁,没桥梁大军过河搭浮桥,会游泳的能游过去。自己不会游泳,怎么过?无办法过河。准备回去,猛然看见走过来肩扛铁锹的一老农民。秀才上前行礼:″老叔这河流怎过?”老农民说:“这是我们浇麦子挖开的小水渠一跳就过去了”。秀才深深鞠躬:“谢谢老叔我懂了”。话完双脚并齐纵身一跳,恰好跌倒水渠,头栽到渠那边畔。老农民见状,右脚登地左脚一迈到了渠那边,手抓秀才肩膀拉出来。秀才湿淋淋的手指老农民的脑门,破口大骂:“你这老农学术理论不讲清楚,那是跨步,为何讲成跳?”

  2.解封以后

  国务院文件疫情条例下达。人的眼睛亮了,路口无卡。恰好距离我一百多里的亲戚娶儿媳妇典礼请我。现在的柏油公路,小车行驶,一会儿就到。来吃请的,多数是上年人,青年人很少,小娃娃一个也不见。人不约而同,都戴了口罩。他们都笑我戴的是鼻罩。我戴住囗不舒服,只戴鼻子。他们说戴鼻罩无用。我解释:“我这样戴了好几年啦,我不抽烟,一闻纸烟味就咳嗽。鼻罩防止对方传染,我不但不咳嗽,而且这次我没‘阳’过。口说话会传染给对方,我没病不给对方传染。有人戴住嘴露出鼻子,对方照样给自己传染。”

  疫情成人们的口头语,别无话可说。人们议论:虽然解封,疫情仍然严峻。原来公费做核酸检查,人还不勤愿,风凉话不少:聚会海吃愣登达,出了事靠国家,现在自费检查,照样排长队核酸检查。有人随巫神祈祷送瘟神,听说庙院的和尚道士也祈祷。患了阳性的,自觉在家里隔离。想到的是真正到了最危险的时侯,进火葬场的是自身,生命没有第二次。言谈中到了吃饭时,围坐桌边,有人高声说:“餐桌是真正的传染源,戴好口罩。”有人接着说:“吃饭戴口罩是新闻词。”一个人指着我说:“看人家,戴鼻罩防疫传染嘴吃饭两不相干。”乡下办喜事,包的个餐车,随有暖风,门大开,有一青年在外面就冷的不行,单衣薄裤直哆嗦,手冻的麻木揑筷子操菜不吝啬。

  回到家里,疫情悬着的心总是放不下来,瘟疫危害生命无止尽。突然手机响,是小女儿远在千里之外锡林郭勒盟打来的。手机里说:“注意清洁卫生,不要乱走动串门。戴好口罩,不要惹传染,就是对国家的贡献。虽然政策对路卡解封,疫情仍然严峻。我也检查得了阳性,高烧三十九度,吃其它退烧感冒药都不行。只有吃“布洛芬缓释胶囊”才退烧,在家隔离,现在全身疼痛。我们周围的个体户都是阳性,自家隔离。千万别乱串门。买下两盒布洛芬缓释胶囊以备用,防止这种药紧缺脱销。”

  听到买药,药紧缺,联想到映泉作家撰写《陈永贵传》一书,书中写到大寨采访,大寨人说:“原来冬天干活,在野外吃冰碴饭,啥病都没,现在大米白面好的吃饱,病还多,这病治好了,那病又生,没完没了的生病。”嗷,生活中的百病也纷纷出笼。仰望苍天,联想到伟人毛泽东的《送瘟神》,再执笔一首《送瘟神》,收走瘟神,小民安居乐业。

  民间传统话:一另子也传染(医学一热一冷流行性感冒),治疗放十指血,拔火罐热出汗。吃大蒜多喝米汤绿豆水,大蒜主治痢疾也可烧得半熟吃。冰糖花椒水炖犁主治咳嗽。严禁吃腥荤辣椒喝烧酒。感冒体温计检查,三十七度轻,不须要治疗;三十八度高烧有病,要治疗;三十九度多病危,注意有生命危险(土话叫老敝啦)。这次疫情理论是“阳”,“阳”用药全是感冒退烧药。阳成口头语了,阳与体温计检查都是高烧。好比韭菜和麦苗不好分清。

  解封后这次所为的“阳”,我发现是自造的病。几年前我自上一挡。小女儿在煤矿干,拿一小桶“消毒液”。我拧开口准备给家里一小瓶用。呛味冲鼻,猛烈咳嗽不断。我发现消毒液感染,咳嗽继续,就自熬喝绿豆水。绿豆水是农民的第一解毒食品,喝进绿豆水咳嗽停止。可嗓子不舒服,说话变音,肚皮疼了好几天,喝了十多天才好了。这次在公厕上了两当。第一次戴一次性口罩上公厕呛了一下一阵子咳嗽,嗓子不舒服,我一直对核酸检查另有看法,原因是检查“阳”是传染,治疗用药全是感冒药,理论上患病与治病的药不符合。核酸检查肯定“阳”,我冰糖花椒水炖犁吃喝,熬喝绿豆水,咳嗽症状减轻。过几天戴猪鼻子长口罩进公厕,又消毒液呛了一下,跟上次一样咳嗽好一阵子,嗓子痛升级了,说话变声音。如果做核酸检查肯定“阳”升级了。喝冰糖花椒水炖梨、绿豆水,十多天嗓子才恢复正常了。消毒液能毒死细菌,一但进入呼吸道也能毒死活细胞感染肺部,它不传染是自行感染。因为老婆与我住在一起吃在一锅饭,没病没痛。长期漫性呼吸进呼吸道,先轻微咳嗽,感染严重就是“肺炎”。是不是‘新冠肺炎’?理论由医学专家学术理论滔滔不绝讲述,胆小人吓就吓出一场“虚劳”病。我发现真正的病发源:楼房闷热高、小车热风高,是人体虚,单衣薄裤出门,气温高寒流冷风刺身;有的人纸烟一抽,传染对方呼吸道,再加消毒液味刺激,导致咳嗽以致肺炎。体温计检查,三十七度身体不舒服,不须要治疗;体温三十八度高烧生病;高烧到三十九度多,重感冒有生命危险(土话叫老敝啦)。中医学寒风入骨有瘫痪现象。由于疫情原因,造成思想病,关门自行隔离,不敢外出走动,好人也闷的体虚,一但见冷风刺激,马上就感冒,体温计检查是高烧,核酸检查就是“阳”。“阳”的学朮理论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消毒液助阵自伤自治。我老汉七十多岁了,家里从不用消毒液。每天早五点四十起床,跑不动,走一个多小时,上午一次,下午又一次,一天三次运动。这次疫情老汉从没“阳”过。核酸检查全体做时,社区强迫我做的。

  预防流行性感冒。晚上睡觉客厅窗门少开点,白天也同样开。冷,被子盖厚。小车热调风放小一点。衣服穿厚,出门自然抵挡寒流冷风。早晨起早锻炼最关键,增强体质。必须戴口罩。

  用唯物主义的辩正法举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有个亲戚三年前,嗓子痒,到银川附属医院检查,专家说食道长出结膜,讲出一系列学朮理论,还要手朮治疗。亲戚害怕,筹钱准备手朮治疗。遇见个中医大夫,说你这是咽炎,你把烧酒辣椒忌了,慢慢就好了。亲戚忌了这两种食物,病结果好了。如果相信这样的专家,嗓子问题造成食道割上一刀,嗓子每天吃饭喝水,手朮后能每天正常进食吗?专家,有人性道德的是救死扶伤的恩情专家;没有人性道德的专家,很可能是经济诈骗罪犯,就如要割食道的这位专家,学朮理论讲的条条在理,但也许是披着羊皮的狼。

【审核人:雨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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