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冬季最令人感到寒冷的乐器是什么?”丁明先一步打开了沉默。
“应该是唢呐,陕北的长号唢呐在黄土高原迎亲的队伍里是领头乐器,它不仅能吹出所有的激情和喜庆,还能吹出人生的豪迈和壮观;而关中的短号唢呐在冬季是出殡队伍中的领头乐器,它能吹出所有的哀伤与思念,也能吹出半生的沧桑和悲恸;感觉那样的调子像是能让寒冷的西风绕道而行一般,总之入迷进去就感觉不到了冷。对了,此刻便是在冬季”。刘伟国娓娓道来!
“阿国,咱趁这会还早,一起在乡镇寻下这独特的文化元素?”丁明用征求的口吻问道!
刘伟国一时有点惊讶,但很快想到丁明也曾有被文学影响过,便很快反应了过来。“才说晚上有啥活动呢,现在好了,那就安排”,丁明起来准备收拾来着!
“这才是诗人应该做的事,带着边界感去思考面对问题,无声无息的深入无声无息的付出,直到你遇见最美的诗句”,丁明依然没忘了发表他的思想理论!
“有道理,再这样辩论下去,咱俩就都成傻子了。就算对牛弹琴也得考虑自己弹的累不累了,你说呢?”刘伟国显得意味深长的看了丁明一眼!
“唉唉唉,我说你怎么把咱们说的那么高大?我们这是如野狗丧家之犬般,到处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自己的灵魂却到处漂泊,你说是不是?”丁明又点上了一支,对着天花板吐着烟圈!
“刘叔,我看俄乌战争得你出手才有转机啊,貌似人类一思考,你就笑了”,丁明带着狡黠的语气又一次不觉调侃到
“好了好了,还到底去不去了?”刘伟国显得有些无语,一番好意又被丁明的诡辩弄成碎碎念了!
“去去去,伟大的战士们将要再次启程,阿狄丽娜在哪里?阿果吉曲在哪里?唉!”伴随着一声叹息,丁明将随身物品装进了兜,手里拿着钥匙走向门口!
“唉,生活啊”,丁明打开门转身看向刘伟国,情不自禁冒出这么一句!
刘伟国顿时有些懵,转而说道:“以后该改口称你丁诗人了,不走我走了”,刘伟国推开丁明自个迈开了步子!
丁明怔了一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随后不有自嘲一笑跟了上去!
人在失意中便是如此,所有寒冷不管不顾都扑了过来。你想用尽心思来抗拒思想上的消极想法,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仿佛想什么做什么都是徒劳一般,然后相互调侃自个探索着那些终极问题,仿佛点燃每一个点都能唤醒内心深处的发动机一般,由内向外扩散着一种无形气韵。
屋外已是鹅毛般的大雪在随意并自由的舞蹈中,他们此刻在路上,也许为不安的心,也许为自我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