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低沉的时候,且把自己安歇。
——题记
午夜,列车到站。我将成为,仓皇的旅人。
风吹过树冠,远方是片寂静的坟场;
墨水滴在纸页上,听上去犹疑而又哀伤。
野火包围了湖水,如同进退两难的试探。
冰凉的血在夜里沸腾。饱腹之中,埋藏着饥饿感。
钟声带走杂乱的思绪,引动万籁的呢喃;
隐藏在风里的趋势,在等一鼓作气的机会。
白色与白色相互攀比;黑色与黑色一拍即合。
丰碑,日渐肆意成汪洋;而关隘,却任由遗民进发。
聒噪的喊声,求告着逝去的秋天里、无果的盼望;
孩子在梦里依偎着古树,老人化为雾气和烟尘。
唯独明亮的;是豁然开朗的疑窦,和重归秩序的荒芜。
顺着干涸的路径向西,有一片故土。
沉默的高山,堆砌出河流的甬道。
崩解的言语,覆盖了城池与沙砾。
埋在地底的微笑,如模棱两可的谜底,被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