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 著
劳增寿便拿起笔蘸着墨,伏在桌子上先给他的太太、姨太太都写下休书,然后又给他的儿子们写下同他的绝亲书。旋即,把马刀握在手里,“哈哈哈”大笑了一阵,喊道,“你们都听着,我说的话,谁要不听,就准备挨刀!”接着拿起休书,道,“从现在起,我把我的太太、所有的姨太太一概全休!我念名字,你们都依次来接休书。接上休书后,每人都到各自的屋里把所能带动的东西带上快滚,谁再回来就准备挨刀!”
说罢,依次念起了休书。顿时,他的大小老婆“嗯嗯哼哼”地哭成一片,都害怕挨刀子,便从太太开始,依次把休书接到手中,各自回屋把自己贵重的东西捆进被褥背上出来,因为她们互相之间平日争风吃醋,积怨甚深,这会儿谁也不理谁,都四散而去.
劳增寿的五个儿子正在目瞪口呆,只听又给他们依次念起绝亲书,旋即,劳增寿手执马刀喊道,“你们都快来接,从此都不是我的儿子了。”儿子们面面相觑,都不由自主地把绝亲书接在手里,只听他们的老子吼道,“坏种们,都快带上各自的妻子儿女,背上各自的铺盖卷快滚吧,谁再回来,我一刀两断!”五个儿子虽然是娇生惯养中长大,胡作非为中做人,但没有一个不害怕老子,此时只好各自回家,领上自己的妻子儿女,亦把贵重的东西捆进被褥背上出来,个个都哭叫着走向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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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程占功,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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