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祥虽说是当场敲定李惠艺为新戏《霸王别姬》之主角,但看出月豪英并不看好,为此,他单独找月豪英了解清楚。
“我看你对李惠艺担任新戏主角好像有想法?”
“我倒没啥,不过我怕演不好会影响你的情绪。”他很犹豫的说。
“不要考虑我,是能不能演出啊?你说实话。”
“我说真话,我考虑到这次是新戏所要求的是在舞姿上,而李惠艺根本没基础,怎么能出任主角呐?”
林德祥听后说:“我当时怎没考虑这一点。”
“你看怎么办合适?”
“只得重新选项。”
“我看换《穆桂英挂帅》这出戏可行。你为主角,好演。”
“不过李惠艺肯定有想法。”
“到时候,看我的。”
俩人说定,便召集开会。月豪英跟大伙说林老板有话讲新戏的事。林德祥说道,这次新戏改编,没注意到主要是舞姿问题。下面请李惠艺表演段舞姿看看。李惠艺听让他表演舞姿,他立时很为难地说:“哦,这我,我得现学。”
“那不行。必须是马上可表演的才行。”
“我看为了不影响演出,换项目《穆桂英挂帅》可行由月豪英担任主角,几天就可演出。大伙看咋样?”
“好啊!”大伙喊彩。
可李惠艺却低头不语。这月豪英注意到了。但为了不影响大局,她没有吱声。
在和林德祥,探讨新戏时,月豪英简单的介绍了《穆桂英挂帅》这出戏。她说是描述:穆桂英在接受朝廷为抵抗外族入侵,在无人出任的情况下,让穆桂英挂帅出征。而穆桂英因杨家受朝廷冷淡、奸臣陷害,不愿出征。经佘太君再三劝勉,为保国,解除兵患,抛弃私愤,豪然偕同丈夫杨宗保,及一双儿女杨文广、杨金花,登台点将出征,奔赴战场的故事。
林德祥听后,认为这出戏是爱国振奋人心的戏,现在日寇对咱中国虎视眈眈,没怀好意。演这出戏正是时候,赶紧改。月豪英又叫来杜月秋一起来。林德祥提出,首先确定剧型,在确定人员。月豪英说,剧型可大可小。杜月秋说,那就不大不小。逗得林德祥,说“你俩说相声呐”。杜月秋到因此而说道,不过这戏里加点相声缎子可也中吧。这句话引起林德祥的兴趣说,加段相声可也行。咱就加一段。在亮相时就可加。说着月豪英来个亮相说:“吾乃穆桂英,杨家儿媳妇。”
接着杜月秋也来个亮相说:“吾乃杨宗保,穆桂英之夫也。”
“你来有何贵干?”
“我来找夫人回府。”
“干啥呀?”
“看孩子!”
“哈哈哈!”三人哄堂大笑。
“包袱甩的也中。”
林德祥还加夸一句。仨人在化妆室谈笑中改编了新戏《穆桂英挂帅》,直到半夜。
在宣布角色时,而李惠艺万万没想到,会把他安排为第二位角色杨宗保,他可也心满意足了。而杜月秋却演佘太君,李慧娘饰演杨文广,云雀饰演杨金花。这一安排完全是为了,戏斑的发展所虑。也是林德祥和月豪英所作。只用三天被排演成功。贴出广告周日上演。林德祥对他的这一杰作,十分看好,特意安排周日上演,是为了扩大宣传面。人们看这新戏还是带舞蹈的都来买票。没到下午,票已抢光。满场!他又特意送给些朋友和客商。超院了。它为满足,给观众加旁坐凳。将近800座位,加旁凳可达1000座位,收入明显增加近二成。这笔账,林德祥比谁都算的清,他的收入可是说全市首杰了。
为人仁义、贤德,威望信誉又高。在上界、商界都享有名气的,推荐他林德祥为会长,可他却谢而拒之。他想,凭自己本事爱好,一心把事做好。不介入任何政界,以避免络乱,这是他做人的准则,他也因此获得了成就而满足矣。然而,世上的事,不是你所能左右得了的,这是后话了。
周日这天,天又好,人也多,车水马龙不断,把个龙春胡同挤腾得水泄不通。
只见人群中有一人,穿戴他非同一般人,西服革履外套栗子皮色呢子大衣,很惹人注目。他个头不高,但走的很快,没用几步走进剧场,拿出一张邀请票。当时收票的是小六子,看这位既漂亮又精神的外国种,很觉稀奇,漂一眼,觉得好像很面熟,也未理会。
他进场后,却直接进入后台,正遇上李惠艺。这时,李惠艺已化妆。这俩人见面很亲热,手拉手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抱着亲吻。可也巧,这时节云雀去了。俩人正要解裤子,见有人进来便装作解手。可那外国种被云雀看到了。她吃惊的问李惠艺。李惠艺解释得好,说外国人不知洗手间在哪?才袒护过去。而那外国人气得一走了之。但此事云雀却觉奇怪。她觉此人很面熟,多次在咖啡馆见过,而且对她很很热情,很亲近。她有些羞涩,没有吱声,只是准备演戏。
在她上场时,她特意往观众席上瞅两眼。嗨!真在座位上。“是看我来了!他好像看着我了。”她寻思着,演的更加精神、谨慎。而那李惠艺,更是着了迷似的,演的精神百倍。这样一来增加不少气氛,整台戏演的相当成功,博得观众阵阵喊采。
当然,这是林德祥愿意看到的。林德祥觉得,这次比上次还要成功的原因是,演员的情绪和精神,但他绝未想到和观众的呼应有关。可在演出后,他听到一些反映,说在演出前,忽然在后台进来一位外国人进洗手间,和李惠艺一起出来的。这叫林德祥很吃惊。但他并未声张,只是问了小六子。小六子把这人的长相,告知了林德祥。林德祥马上意识到,这人肯定是那位瓦西里要抓捕的逃犯谢尔盖。他立即打电话给马三,通知林云彪马上来剧场。马三说林云彪已在剧场。林德祥已意识到,林云彪以追踪而来。他才放心。
原来,林云彪早已跟踪这谢尔盖。那是在咖啡馆的事。他在瓦西里把照片及他的去向得知后,便开始探查。
一天早晨,他特意去一家很有名气的叫香妃咖啡馆,坐在里边,要杯咖啡品尝。没一会儿,看来一位外国小伙要杯咖啡靠边坐下,一杯而尽。还等林云彪看清楚啥样,已走了。但林云彪总算抓住他的踪影了,便每天早晨都来这咖啡馆。而他也每天都来。忽有一天,进来一位小女子也要杯咖啡,坐在一边。不一会儿,谢尔盖也进来。他也没瞅哪,便坐在那女子对个位上。先搭话,和那女子很热情地寒暄几句,俩人一起走了。小女子来了几次都这样。林云彪认为是朋友呗,他记录下来。还有几次谢尔德和一位男子模样而有些女人味的,俩人也很亲热。随后,进行了跟踪,才知那位女人味的男子是龙春戏院戏班的。
林云彪把这探情告知林德祥。林德祥才愕然大悟。但林德祥认为,此事不能声张,要保密,不然会影响演出,林云彪才悄悄地进行活动。而此事唯有月豪英一人知道,林德祥为的是,查知内情,以防万一。
然而林云彪提出即使认定谢尔盖为逃犯,也不能进行抓捕因国际法规定,没有国际通牒,不能随意抓捕的。不然会遭罚金和刑事责任。而所谓苏联现在国际上还未承认呢。他请示林德祥。林德祥认为,这是动乱时期,将来会影响整个世界的。现在,瓦西里代表苏联跟咱家做买卖很讲信义,就说明苏联已成为国际社会一员了,所以就按瓦西里要求做没事。
这话给林云彪一定心丸,林云彪便认真地追查谢尔盖案件。他偷偷的去查他所到之处,包括李惠艺住处。在其住处他发现一叠文件,文件标有题目,当然,都是俄文,写有“黑鲨”俩字,并有人员名字。他立即拿在手里,认为很重要。他本人懂些俄语。回去后,查阅词典得知文件代号为“黑鲨”。内容是刺杀斯大林计划和人员名单的绝密文件。
这可说是天字一号文件。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还比这重要的吗?而对于一个侦探能得到这一情报,价值多大无可估量。林云彪如获珍宝一般的喜悦。他仔细的又看看,确定如此,才决定拿去跟林德祥商议如何处理。林德祥得知后,更能为吃惊和喜悦。他首先从价值上考虑说,这可不是2000块大洋的事,而是无价之宝价也。告知林云彪不要说出去,等他先和瓦西里探讨一下再说。
林德祥去了迎宾楼见瓦西里,以探讨的口气说了这事。瓦西里听他说出这般要闻,简直不敢相信,以为是开玩笑呐。林德祥再三解释才欲相信,说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我是做不了主,得请示上峰哦。他立时给上边打电话,指示为:不惜一切代价,把那文件马上拿回来。可瓦西里考虑不能把原话告知林德祥,只说高点价弄回来。可林德祥,却认真说高多少?至少也得高出五倍的价10000块大洋,且必须是现大洋。对于瓦西里只得认了。讲好后,林德祥领林云彪见瓦西里。林云彪把文件拿给他看,确认为真,定价给钱:10000块现大洋。
拿走后,林德祥对林云彪说,这次是偏得,但由于你做事认真才得到的,应多奖励你,按10%,你应得1000块大洋,可以吗?林云彪乐得合不上嘴说谢谢林老板哦。那么,抓人的事咋办?上次抓一个,而这次抓不抓呢?林德祥没问只有他的道理。因为抓一个是有价格的。
那么,和林云彪在一起的马三咋没在呀?这是林云彪安排的,也是马三有份责任,忙不过来。林云彪觉得平日里不用马三跟着他一人即可,而在抓捕时需马三出马。这样马三可乐呵了,他可以有时间和他心爱的朋友安娜在一起,那是他最可心的时刻。
他回来以后,马上去找安娜。安娜此时正在火车站运输处忙活。他进了运输处只听有人哼哼歌曲,好俄国歌曲。他一听,便知是安娜唱的。他跟踪而去。在一节货车皮上,看见安娜正在查看货。他袅俏地上车,从后面抱住安娜。安娜回身看是马三,她没有挣脱。“我好想你,安娜!”他招呼一句,安娜把连衣裙后边撩开,露出那细柔、雪白的屁服。马三早已性欲火火,猛力进入。“嗨!”俩人共享青春美好。共同唱起苏联歌曲:“梅花儿开在夜间的小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