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成肉牛啦
从耕牛到肉牛,不住嗟吁
形似神不似,可怜的肉牛
你尚有灵魂几许
能识枷担纤绳几许
可否按农人意图后转前驱
可否以汗珠泪珠携来稻金米玉
我明白“天问”毫无意义价值
仅仅由饱食终日,“三高”危机
引出与肉牛同病互惜
以三言两语,作一细小类比
无声嗟吁,反省乎己!
// 假使我偶尔发出几声马嘶
失却方言母语,便遭斩断根须
不操持普通话,无以走东闯西
唯能窝居蚂蟥冲、石板溪
带足丰盈泥土水分上路子
这比拟对应啥?南腔北调,不东不西
莫笑话我“不是东西”
乱劈柴里,原本含着七分合理
我这贵州驴子,偶或发出几声马嘶
切勿惊吓着宝宝你!
// 乌鸦、喜雀都没啥错
灾祸不是乌鸦招惹来的
财喜也不是喜雀喜滋滋迎候来的
它俩仅仅对未来作一番预警预示
只要不是主观刻意为之
出自物种本能天性,它俩无一过失
切勿怨错对象,乱抛一己情绪
若按“成绩不讲跑不了,问题不说不得了”
“鸟鸦嘴”反倒有些得之不易、失之可惜
“杂音”原本余音绕梁,缕缕丝丝!
// 若非那一声爆响
小孙儿特喜欢玩气球
只是仅仅保有几分钟兴趣
随后抛却一隅,任时光施与它爱意
直到某一刻,“啪”一声成胶皮
人们方才忆起:它来过这屋子
明年退休后,我或许便如这气球样子
若非某一日“告知”之提示
人们太过紧张忙碌,“陈祥发”三字
早流逝在奔流不息时光里
哎,必得与这气球有点差异
在爆炸收缩成胶皮前夕
必得弄出点儿声息
为此,遭一顿狗血喷头亦值!
// 朋友分享斗牛失控视频
好一个瓜兮兮,惨兮兮
原本满蓄精绪等一场好戏,却候来悲剧
惨不忍视,斗牛人被逼得上天无梯,下地无隙
任尔十八般武艺亦逃不脱牛的攻击
算什么彪形大汉?此际
随意被牛角挑来抛去,恰似
一叶破布烂衫于风中飘来荡去
命运掌握于无常老爷锈迹斑斑之铁链子
呀,恰如四处拱火的美帝国主义
搬起石头却砸伤自己
牛不互斗,转而一致抗敌
“搅屎棒”终归搅臭自己,始料未及!
// 风的生存状态
文友一直在写,空间便是窗口
文思在涌动
诗韵在灵动
心脏在搏动
前几日,感觉他歇了歇,一动不动
像风卷薄帘,似有不祥在晃动
结果“走”了,不幸被猜中
啥猜中?自行车的生命
在快速滚动中
风也是,静止的风
无以寻踪
重疾数年前将他锁定
他活蹦乱跳在诗文中
数年光阴,他用文字争得
文字的光荣,生命的光荣
文字铸就的生机
无声而语,永恒搏动!
// 久处暑热今夏至
并非款款来迟,亦非名不符实
任一出大戏皆有序曲
更有“宣传声势愈大
工作阻力愈小”之说辞
好好热热身子,酿成水到渠成之势
所谓环境适宜,氛围浓郁
星星点点方成璀璨银河之势
萤火变星市,天上之街市!
// 珠宝店叫卖,唯听清“走人”
珠宝店天天“打包走人”
无人刻意挽留,七八天尚未成行
走啥走,好容易寻得这风水宝地
疫情之下,难得这坚挺购买力
“打包走”,不过玩玩小女孩脾气一一
你心硬若铁石,人家反反复复提醒提示
将一去百千里,你何以无一挽留之意
我真将左右脚全迈出去
大雁入云从此无消息
翅膀闪忽往返为你煽出绵绵悔意
我真得走了,第一时间打包收拾
你不必问我浪迹天涯往何地
此处不留客,客人终有留宿地
我真得走了,汽笛声声催得急
一声笛鸣三千里
你呀,你这没心没肺、没胆没肝的东西
你看我左脚右腿全已迈出去
你呀,你还不伸出拦阻之手臂
你呀,你这心硬如顽石劣铁的东西
真得活生生将我气死
气极的我,无力迈动半寸步履
无奈死缠烂打“钉身”这地儿
坚若磐石,恒定不移
“打包走人”?你休想,气死你!
// 疑虑患上社交恐惧症
师范同学陆续“退役”休息
时兴是时聚一聚,颇为适宜
六旬不聚更待何时
麻将桌子早早摆起,半天时光得豁出去
平时不“涉麻”,敬而远之
况且闲时得带孙娃子,不宜独自径奔去
疑虑患上社交恐惧症,特恐惧!
好在十来岁便知根知底
印证了“三岁看老”之规律
老同学,就这点好呀
你知我、我知你,懂你这个“大蒜鼻子大鼻涕”
再怎么出丑亦没啥事
挤个狗鼻子,扮个鬼脸子
说说笑笑风吹柳丝几下子
波澜不惊美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