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我不禁感叹道。2022年11月11日晚上九时许,“嗒嗒”手机微信响了,我随手拿起来一看,是《橘州文学》公众号编辑小罗发过来的,难道我的稿件有什么问题?我疑惑的点开一看,却是大出我意料,她跟我说有个微信名叫山峰读者对我写的诗词很感兴趣,又是同姓严的,问她认不认识这个严汝茂。我乍一看,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原来自己的习作也是有人欣赏的。小罗说这个山峰读者是笪桥中学的退休教师。笪桥中学?我心里一咯噔,隐隐约约有一种预感,这个人或许我认识。我说我也是笪桥的,他是笪桥中学退休的老师,可能他教过我,但我印象中没有叫严山峰的老师。小罗说是叫严立峰,山峰是微信名。严立峰?严立峰?我努力地去回忆是否曾经有一位叫严立峰的老师,但始终没有想起是谁。我说要不你问下他如果他不介意的话,你推荐下他的微信给我吧,可以相互交流学习下。
随后,我在家里人的微信群里问:“笪桥中学是不是有个叫严立峰的老师?”“是的,就是严汉通老师!他以前教过我初三语文。”三姐说。“初二、初三也教过我语文。”二姐附和道。哦!原来是严汉通老师!那个国字脸,戴着金边眼镜,经常穿着衬衫的形象瞬间出现在我脑海里。我恍然大悟,难怪这种感觉这么强烈,原来真的是我的老师,只是当时我在笪桥中学读书的时候只知道他叫严汉通。一幕幕的往事涌上心头,读初一第一个学期的时候非常幸运我也曾经是汉通老师的学生,记得第一次他给我们上课的时候,大家就被征服了,因为他写的那手漂亮的粉笔字。他讲课风趣幽默,而且时不时掉下书袋以故事的形式讲一些相关知识的典故,我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后来我又知道,汉通老师的文章写得很好,经常见诸报端,这让我越发的敬佩他。只可惜到了第二学期,由于学校课程安排,他不再担任我所在班级的语文老师,直到我初中毕业他都没有再教过我。就这样,非常遗憾地,我与他只有这短短一个学期的师生缘。
终于,我加上汉通老师的微信,我心情非常激动,一番寒喧后,我得知老师早几年就已经退休了,退休后一直在笪桥。闲聊中,我知道汉通老师以前小学的时候和我父亲是校友,他还记得教过我二姐和三姐,说我二姐读书的时候文章写很好,他曾在笪桥中学的校报《朝风》上发表过她的文章。我说我家几姐弟都很受老师影响,对老师的印象都很深。确实,我跟二姐三姐谈起笪桥中学读书的岁月,都对汉通老师的印象尤为深刻,他三观端正,对学生总是倾囊以授,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甚至对自己日后出来社会如何为人处世都有很大的帮助。
上几天跟父亲谈起严汉通老师,父亲说汉通老师很会写文章,而且又跟我们是同宗,对我们严氏的渊源比较了解。我一听,如获至宝,自己之前不是整理了一些关于化州笪桥严氏来源的一些资料和族谱吗,其中就碰到了不少问题,正好可以问下老师,于是我便将自己整理的《广东化州笪桥镇严氏来源》和严氏族谱上两篇文言文序言作的注译发给他,很快,老师看了我的资料,对我提出的疑问作了很详细的解答,并对其中个别错误作了斧正,还对我的创作热情给予了很大的鼓励。他跟我说邻村严俊生对严氏渊源比较了解,他阅读了广州、福州、电白、广西等地的严氏族谱,对严氏诸祖来历很清楚,有空可以与他探究下。
屈指一算,我与汉通老师快二十年没见了,参加工作后忙于工作和照顾家庭,平时也难得回老家,上个周末想着回一趟老家,拜访我多年未见的老师。然而,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偏偏又碰上老家新冠疫情,计划又泡汤了。
人生总有很多的不期而遇,而促使这场“遇”的,或时间,或空间,又或是某个载体,像我和严汉通老师,是因为《橘州文学》公众号。感谢《橘州文学》公众号,二十年后,让我们还能再续师生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