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象波斯猫的梦
文/范井河
爱其实就是一种扶手,摸过了,就觉得有热度。再继续摸下去就觉得舍不得,有一种爱丝丝入扣烫入心里,就宛如那波斯猫的两只眼睛,细思极恐的进入,那是蓝宝石还是水墨兰,意向里变换着一种美,就象从那细腻的皮肤上,读到了孔雀蓝的味道,从白净的橱窗里,观赏到两粒可爱钻石的美。
那印戳扣着恋爱的地图,从乌伦贝尔大草原到阿尔比斯山脉,有一种蜿蜒叫人耳目一新,穿过琳琅满目的森林到雪山之巅,就象一种美凌驾于那猫眼之上,构筑着一种完美,与你的爱比邻。
看到蓝景那美,以高过心头,就那样望着你,透明的玻璃体,那种蓝梦一刻也没有停息。那是光滑的月亮体和那波斯猫的美梦,我象端着罗兰姑娘的梦在想你。
是谁偷走了心窗里的半个月亮,星星不作答,而云彩若即若离,象雾似的飘着,门,再次打开,风飘进来。
而你却被关在门外,那枚弯弯的月亮啊?你何时能到我的身旁来。
时间在流淌,而我却不知去向,就象一个人在黑夜里流浪。
风在不停的刮,雨在不停的下,窗户上是否印上了那枚窗花,我多想你是一部幻想小说,把你写在我光滑的纸上。
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吐蕊,连阳光都害羞地蒙上脸,而你却不以为然,大方的连月亮都往云层里钻,仿佛你就是圣人,谁也不能侵犯。
花会自然开放,也会自然吐蕊,波斯猫的梦也会莅临。就象美丽占领了瞬间,天空我们居住,被小鸟衔过的柔枝,离大地更近,我象听到风雪伊人的吆喝声,那是你吗?我顺着风向看去噢?原来是自己,一个在风雪中矗立的人。
一次次被风雪掩住,你的眉毛,落向树顶的鸟,窗口间滤出一声无名的呼唤,展翅飞向天边,一个一生最爱的人,在风雪中写诗的人,让你一生最爱又最恨的人,只有我才是你今生的痛。
波斯猫的梦总是那样做着,蓝梦总是那样的洗着,我真想还原成你,可我做不到,我象从猫眼里看到落差,那样洗尽了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