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生命的时刻后,我病了,病的不轻:我狂,我泣;我痴,我喜⋯⋯
病因就是:诗迷心窍。
因为岁月的洗礼。因为生活的馈赠。因为尊严的呐喊。因为灵感的喷发。
还因为:人生打开了另一扇门。
思想穿过时光的隧道,我见到一个崭新的世界。
遍地落叶。我俯身拾起一枚:“不,我不是悲秋之客!我信奉这样的哲理一一该落就落,该生就生,没有这壮美的落,哪来那壮丽的生?!”
一夜未眠。“失眠,十八岁的抛物线,花甲之年的五弦谱。失眠,人头马加了冰,蜜拌了盐。失眠,好一个千年遗梦,你的我的他的醒世恒言。失眠,你的舞台不分古今,你的表演无法过剩。”
清明时节雨纷纷。“有些人活着,大脑却死了:因为把人性当作了游戏。有些人活着,眼睛却瞎了:因为把世界看成了悲剧。”
黄山的古涧,从远古奔来。“我听见三千尺的朗诵,我看见五千年的几几何何,我发现清风拂过我心已圣。”
朋友六十岁时成了基督教徒。“原来信仰的追求,一个花甲不够!”
我病了。病在这春天的“时间诊所里”:诗这付药方,每天都把我的灵魂煎成“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