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凤凰飞翔》有感
罗涛
最近,我拜读了闵其彬先生的新作《凤凰飞翔》,真实感受到作者对家乡(川南地区)的热爱,生活在这片热土的人民勤劳朴实,对生活的美好追求和向往。
作者的故事从谢仙德搬迁到凤凰山建房开山造田造土开始,介绍了谢家的兴亡发达,为人纯朴、厚道,侧面反映了时代的变迁,风土人情的改变。
《凤凰飞翔》是部反映川南农村(纳溪合面镇)以及农民工的生活的好小说作品,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全国农民工族近3亿人,这个族群为国家建设作出了巨大贡献,也让大部分农民工富起来了,有的就在务工的城市购房,安家置业,有的回到家乡,发展副业,建房、修路,为家乡带来巨变。
该作品在计划生育方面塑造了谢应宏等因超生儿子生活穷困得癌症中年丧命与曹秀平、王仕华、李其荣等把精力和资金投入到独女读书学习并考入重点大学和一家人过上经济宽裕、幸福和谐的美好日子形成鲜明对比。他们老家都在凤凰山一带,一起长大成人、一起出工劳动挣工分、外出打工,他们所处的条件差不多,人生的结局却天壤之别,除了怨言命运不公外,个中缘由值得深思。
改革开放始于农村,农民习惯的说法是田土下放,就是把由生产队高度集中生产的土地分给农民耕种。其实分土地给农民并不是改革开放才“发明创造”的,历史上有很多次类似情况,共产党也曾经多次轰轰烈烈地开展土地革命运动。集体所有制时,农民参加生产队劳动并按工分获取劳动报酬现在我们可以想象那时出工干活的劳动场面是何等的热闹壮观。几乎每天一个组几十人在一起干活,人多话多,他们开直扑的玩笑、摆道听途说的龙门阵、收获微薄的希望。
人物方面:人物较多,大约100多个,其中典型的也不在少数。邵二伙把总是流着口水,赶场爱窜茶馆这家喝了走那家白喝酒;朱四爷以长铜烟杆得意炫耀;章连长的民兵连长管1000多人,部队的团长也不过如此,难舍连长一职“知足常乐”的“啊Q”精神;几次用计成功逃脱计划生育宣传队并生下“理想”孩子的史永连;谢少钢为偷鹅买李子招待同学拉票读初中不认亲;谢伟林的命运多舛;谢应宏的目光短浅自酿苦果;石媒婆能说会道的做媒专业技能;张约猫的阴森神秘;曹秀平、桂珍的豁达大度和报德感恩;李其荣以孩子学习为重的智力投资,获得满意效果的远见卓识;杨军杰的幽默风趣等众多人物,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情节方面:贫穷地区的人到沿海发达地方打工,这是改革开放至今几十年的潮流,小说抓住这根主线并穿插民间故事和传说进行渲染,使其更贴近农村、农民生活现实,例如凶狠残忍的熊家婆、戴红帽穿绿衣红鞋的产难鬼、猜谜语等非常深切,读来令人耳目一新,无疑增强了小说的情趣和吸引力。
书中地名、景点较多,如云溪、天仙硐、大洲驿(护国岩)、永宁河、上马、斑竹林、合面、凤凰湖等,这对提升其纳溪知名度、享誉度都有积极影响。
显然打工这条路,当时他们选择对了,曹秀平、王仕华通过学习提高,当上老板和管理者。他们在打工找钱的同时,非常注重孩子的生活、学习、成长,孩子考上重点大学,以后进入公务员队伍或是有了自己喜欢的职业,这顺理成章。他们在城里有房有车,日子过得舒适宽裕,是打工族的代表和典范。曹秀平由泥水匠到施工员再到承建商,这其中的奥妙则是能吃苦耐劳、豁达大度、勤奋好学和机敏的善于抓住机会的能力。他家庭和谐幸福,女争气,显然没有比这更重要的。先富起来的曹秀平不忘感恩社会、报答家乡,无偿为家乡新修建水泥公路、补贴新农村房屋修建,几年也修不成的银盘头新农村点他只用不到一年的时间搞定,实现了梦想,受到群众高度赞誉。
杨军杰、先友得等是诚实打工也能过上好日子的代表,老家新修的房子宽敞、明亮、舒适,现代家具家电应有尽有,过上了比城市还安逸的“原始”生活。
作品讴歌改革开放后农村人员到沿海开放地方打工挣钱并为经济发展所作出的贡献,也为家乡的发展变化奠定了良好的经济基础,同时也赞扬新农村建设这条根本改变农村面貌提高农民生存质量的必由之路所取得的初步成就,在反映打工族存在的普遍而亟需解决的问题的同时,警示打工者需有一技之长、遵纪守法、心态良好、勤俭节约、品行高雅、团队意识强等,这样才能家和万事兴。
小说涉猎知识面广:民间故事、传说、历史、哲学、宗教、农业、古代文化等,人物众多,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作品以千秋坳、银盘头两个新农村点的人们庆贺乔迁新居进行篮球赛结束,红绿比分“66”打平。在农民居住的地方搞体育活动,这是第一次。在几千年的农耕历史里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虽刀耕火种历经艰辛却衣食不保疲于生存。现在他们已经不满足于吃穿住行,开始向健康快乐生态等精神享受方面消费。球场有了、心情有了,当然就要进行比赛。让人意外新奇的是这是一场没有打出输赢的比赛,以红绿比分“66”告终。红有吉祥、兴旺、喜庆之意,绿则有生态、美好、和谐之托,比分“66”持平,在民间,“6”是吉祥数,人们常祝福说:六六大顺,六位高升,六畜兴旺。可见“6”在农民心目中寄托着他们最期盼的愿望,持平显然有和睦友好的意思,这些正是我们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具有的意识水准和高尚操守,可谓构思奇特、匠心独具、尽善尽美。
篮球比赛结束,歌声骤响,在高亢、激越、甜美、深情的《在希望的田野上》歌声中结尾,小说戛然而止,其寄寓独特、奇妙、深远。
《凤凰飞翔》从农民工的情感生活、家庭教育、伦理道德、社会公德良知等方面进行鞭策,宏扬了他们为感恩祖回报社会的好人好事。以小说主人翁曹秀平一个建筑承包商,致富后为家乡修建水泥路、补贴新农村建设,为当地经济、文化建设出钱、出力,宏扬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最后,我为我们纳溪出版《凤凰飞翔》点赞!
(罗涛,泸州市纳溪区作家协会副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