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井在哪?
真能逃离坎井之蛙厄运
妙曼银河,真是年节装点市镇之“满天星”
高倍天文望远镜,不留一丝儿情面
一个继一个无与伦比肥皂泡
吡吡啪啪爆响不停
银河系中一个胡豆般大的亮点
那是太阳引领着八个行星昼夜行进
那蓝色星球在哪?你我在哪?
世界之大那个“大”,乃至“世界”之介定
“坎井”无际无边
轻抚一颗蹦跳不息的心
安顿沉静,行稳致远!
“
月儿何以与地球愈行愈远?
据说月亮之“亮”的减省
并非感觉,确有原因
月亮刻意与地球疏远
日继一日、年复一年与地球生分
是谁,光天化日之下
明白无误将其勾引
难不成所谓“没有永远的友人与敌人
只有恒定不变的利益关联”
亦适合星际之间?若如此
地球与月儿存在何种恩恩怨怨
可否坐下商量着办事情
现而今,还有啥事不能用钱搞掂
可否因人类识见短浅,引得月儿酸泪淋淋
因失落而感伤,因孤清而生厌
月儿卓具诗意之连绵温馨
人类之实用主义哲学,或许
令月儿黯然伤神,渐行渐远
一如林妹妹那句“宝玉,我好恨”——
爱到极致便是恨,容不得剃头挑子
一头热,一头冷!
“
想想“光年”,百年真不容躺平
将人类寿命折算成“光年”
你我哪还睡得安稳?
即便“龟寿”与“南山松”
亦立显无地自容、黯然无颜
想想“躺平”,自轻自贱乃至“自寻短命”
比照你我所见星光,皆是几百几千光年前生成
区区百年,口口声声人定胜天
撼天动地口号伴以活生生“躺平”
将知与行、言与行之南辕北辙
演绎得活灵活现、泾渭分明
在“光年”的概念里,人生
不过冲刺之秒分,一个眨眼
流星,一个明灭昙花现!
“
天文学与诗心宜并存
“知识愈多,愈缺诗心”
牛帅哥与七仙美眉
农家院坝里代代相传之经典
曾经令古往今来多少俊男靓妹
清泪连绵,五味杂陈
自猿变人以来多少有味、乏味日子
管它“有几个石头磨过”,抑或
“上疆场彼此弯弓月”
一待闲下来仰望星天
那天河惊涛拍岸的声音,便将
“人仙情未了”古典奉献
那因征战耕耘险些脱体而去的精灵
便欣然回身复原——
幸得七仙女关爱,人间纵有千万苦情
皆逐一去远,渺不可寻
但今天,人们告诉我
天河便是银河星系之集群、之星云
何来惊天动地波声、别绪离情
何来“天上人间结同心,自由花开万木春”?
天文学,令你我回车键驱使下
滔滔数万言之一行半语
亦哽哽噎噎,一步数顿
那深情浓愫之诗,可怜十分
诗意与现实,宜相扶相携,互勉互进!
“
驾起斤斗云,亦属慢吞吞
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太慢太沉
幸好“旅行者1号”不是以此速冲刺苍天
但以45周年昼夜兼程,还只是
在地球周边作短途旅行,冲出太阳系遥遥无边
其实所谓冲出太际系,依它的实力本领
原不过梦幻泡影。农民挂嘴上的时间摡念
所谓“一抽袋烟的功夫”,不及弹指一瞬
太空动辄计以光年
人类仰望“牵牛”与“北斗”星
也就“一望路”里程
以为依凭孙猴儿乃至二师兄之本领
也就驾起斤斗云,来两三个鹞子翻身
人类战天斗地的信念,知行要合一
亦得计之以光年
先行基夯基固本,务必牢固沉稳
切莫心浮气躁,“磨刀”宜慢慢吞吞
“砍柴”若入无人之境!
“
回想那位长者的叹息
那际对长者一脸敬意,在他面前
我一如三五岁孩童胆怯无绪
那位指导老师见面却道——
“我若如你只有二十八岁,好不安逸”
哎,“一张白纸”太过空虚,“正好写字”
不过安慰,老师的感叹
令我脸红更添层次,似觉那声长叹好没道理!
老师像知识富矿,四十八岁正值人生夏季
他的“太息”一如夏云来去迷离
不期然一年不到,即有噩耗脚不点地
携来呼天抢地的讯息:“他走了”
盛夏驭狂风暴雨,失足跌入冰天雪地
“怪不得”,那声长叹即刻冰释、水落石低
岁月呀岁月,我相跟一声感同身受的叹息
长长的气息一波三折,转瞬
亦已将我带进六旬年纪
人生恰如滚滚长江,从身边流过的水花
转背便永无回返之时
戏水游玩当有度,在一阵水花飞溅嬉闹里
万重青山业已轻掷,太平洋已映入眼际
那里,亿万生命已被接纳安寂
浩大又冷寂,相悖兼相协,对立又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