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就这么烟尘仆仆的来了,就那么顶风冒雪的穿过来了。小区里的樱花很好看,白的,粉的。很好看,可惜的是,好像就开了那么几天,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谢了。
等我下楼的时候,只能哑言失笑。挺感叹,不知道这个春天都是属于谁的春天。反正不是我的。
樱花树上已经没有一颗树有樱花瓣。即便是在节气比较晚的我们的北方。偶尔一两棵树上还夹着那么两朵早就干瘪的干花。那已经不是花了。是尸体。花尸。
我连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下楼了。感觉跟那两朵夹在树干上的花尸很相似。弄不好也可能会悄悄生长了,然后再悄悄死亡,谁都不曾知道。
傍晚的小区健身场上,一对夫妇领着孩子玩耍。男人长的一般,女人也一般。可孩子挺精神。看得出来一家人很幸福,很羡慕。
车库门里出来一个穿着涂鸦汗衫,梳着怪异发型的青年,身后跟着一个大长腿的姑娘。两个人一起上了一辆北京现代。那女生的腿让人心动,特别是我这种腿控的人。我喜欢那女人,纯雄性动物的悸动,无关爱情。
如果那女人回头问我爱不爱她,我肯定回答说:爱!如果她问我爱她什么?我就告诉她,爱她的大长腿和她的脸。
很遗憾,她为什么会跟那样一个衣着品位和头型差到极点的青年走呢?以情之名。我想是因为,他不光光有车。
情字太纯,纯到一尘不染。所以没几个人敢真正沾染。
情字太重,重到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所以,聪明的你,聪明的我,聪明的他和她,都离的远远的。
情如花,当它从枝头被斩下,插进花瓶。还叫花嘛?大概叫吧。那如果扔到地上,踩到泥土里,还叫嘛?我不知道,也弄不明白。
在你的故事里,成为故事。
在你的记忆里,成为记忆。
来过,或者没来过,它又有什么意义。
牵着手的两个人,他们可能爱过。
牵着手的两个人,他们可能还爱着。
牵着手的两个人,他们可能在爱与不爱之间。
相守,却变得与这些无关!
夜色不知觉间静临。花树深处尽阑珊,未见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