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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87年至今,一些朋友,他们辞职经商、弃官下海或调离高升,离开了小城江山。我却一直坚守着单一的工作没有放弃,同样坚守着这座生我养我的小城江山,江山对诗歌的影响是一个很复杂的、微妙的主题。它是浙、闽、赣三省相交的地方,让我有了一种独立的写作姿态,我站在铁道的边缘,像夜晚行驶的火车,伴着虫鸣的喧唱,行驶着孤独与危机。边缘化使得我一直保持了警觉和清醒。边缘也给予了我拓宽意识疆界的极大可能,让我有时间潜心自己喜欢的创作,对张扬和热闹保持着审慎和怀疑;对事物黑暗的一面有着天然的敏感,因此,我始终抱有一种对苦难和文化的担承的态度。在这当下日益轻浮的网络场景中显得多么孤独和不和谐,我不知这算不算也属于难能可贵。
我每天都以大度和从容直面现实,对事物的真相切近时的直捷,对存在都近乎无尽渴求。我明白对语言的态度就是对现实的态度。现实也只是语言中的现实。因此,如何看待一个写作者对现实的态度,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他的语言策略。我不想让自己的语言定名为‘’ 中间‘’ 的、或‘’ 复合‘’ 的语言。我也不考虑自己的语境是否呈现出一种程度不一的‘’ 不纯‘’ 。我不想纯书面的语言,也不拿日常的口语。我想,最好的是两者的综合运用。而我不会忽视对语码的借用和转换,在这一转换的过程中,借入的语汇必须经过‘’ 过滤‘’ ,改变自身的音色和质地,才能构成多重的上下文关系。这样才有利于把握写作的可能性大于风格这一重要的诗学命题。在我看来,所谓的风格仅仅是一种个人语调而己。
一个人到了五十之后,应该意识到语言与现实的关联域,以前爱写爱情诗到后来随着年岁的增长转向了对外在事象的描述,这就是对内的抵达,两者间相互反转。面对严酷的现实,更多时候表面的调侃和轻松,实则是我在掩饰内心的疲惫与愤怒。我爱虚空抓实,也爱把事物直觉转化为幻觉。我更懂得了‘’ 放弃‘’ 的力量,一如基督所言:你必须放弃生命才能得到生命。而这在当下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对诗歌的至爱呢?
2017、1、15、
隔离在家读易经
读懂《易经》很难。首先,不说传统易经,单是大学易经就包括64挂辞,64象辞,64大象传,386爻辞和小象传,这些是为核心,另外还有乾坤文言、系辞上下、说卦传、序卦传、杂卦传另外有天干地支预测卜术若干等,太多太繁琐。从中挑出简单点的就有后天八卦方位,天人合一,九宫正方。怎么能得到理解?易学之中这么浅显易学的东西若是都一概不知,你凭什么能坐在官位上?又能如何做到独当一面?这些都是老祖宗传承几千年得到的东西,是我们文化的精髓所在,在这些东西都没搞清楚之前,拜托就别在官场混了。用易经的说法来说,一切事物都是存在于一定的事空关系里的,没有任何一个孤立的事物。所以我们必须要做到:知变、应变,才不会被无时不在发展变化的客规时空规律的变迁所抛弃。只要详知天地时序之特色,五行变化之要素,衣食住行日常之琐碎,对人身之束缚,但这样的话恐怕谁也不敢说不敢保证,能说的人疾病缠身就不容易了。
这场瘟疫把我们隔离在家中,我们全当是一种养生吧。所谓的养生,也逃不出三部分:修身、修心、饮食。三者概括也就五点:培养元气、安静通气、心平气和、宽胃养气和长啸吐气。所谓培养元气,指的就是修身。就象我们早晨看到的那些老爷老太们打的太极拳一个样。所谓安静通气,心平气和就属于道家打坐吐呐范围和戒嗔戒怒方面,情欲和内脏有直接的关联。暴喜过度气血涣散,长期心平气和能平衡阴阳调和六脉,祛病延年。所以日常生活中我们务必保持一颗平常心,有人饭后茶余走动,有人唱唱歌,有人写写诗,有人读本书,这些都是能排除杂念,达到物我两忘的地步,我这十几年独自一人也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面对今天的疫情居家隔离不外出,只要伙食不断,不管有多久对我而言区区小事唉!
2020、2、4、于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