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两年半,少宴请,少郊游,少戏耍,放下俗心,放下丈夫心,放下仙佛心,幽窗青灯,本想信手开卷,随意泼墨,或可当茶,或可当酒,但夙习未除,故态难脱,即使千摹百临,也未有最佳之境,其书法魅力尽显,故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终日琢磨提按转折顿挫,偶得笔法一二,喜嗔不形,如得他人指点一二,则手舞足蹈,但终不得大师教化,此时深刻体会自学书法如同自杀,自惭形秽,幸得家人及朋友鼓励,如暖日和风,滓秽日去。
疫情两年半,得笔法一二,别无他法。而今往后,犹思摹拓唐楷及二王,不断尝试,不断突破,不断冒险,混沌之中,悟道觉证,坚固如佛家舍利,劫火猛烈,犹烧之不失也。
偶为言之,总是梦中说梦,非魇即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