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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宝鑫:白雪生——铺采巨制唱大风

作者:美文苑   发表于:
浏览:4次    字数:6793  原创
级别: 文学秀才   总稿:64407篇,  月稿:5297

  是谁,把流传千年的美文经典,在当下城市建设中悄悄地激活?在《光明日报》的倡导推动下,骈赋文学已然作为一座座城市响亮的文学名片了。近年来,白雪生的骈赋,频频地出现在全国,或被各地勒石立碑,或走上舞台,在各级春晚精彩亮相,形成了一种惊艳的文化现象,因而,有人称其为“白氏赋”。

  白雪生则认为,他个人是微不足道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种骈赋的现象热,说明这是中华传统经典文化的光荣回归!是一种基础雄厚的文化自信!历经千年历史风雨的中华经典美文,就此自成一家,展开石破天惊的造化,经千劫而仍然生色;宛如振玉铿金,掘出珠联璧合的琳琅,历百世而闪光现身。

  “不设藩篱,恐风云被它束缚;打开壁垒,置江山担我一肩。”白雪生在赋文创造之路上,有这样大风云的开放情怀,有这样打通古今的文学野心。激活赋体,贯通古今,反映时代风貌,彰显现代意识,使现代赋产生更大的辐射力,是当代赋家白雪生一种自觉的审美追求。

  还是从《锦州赋》说起吧。2007年3月,《光明日报》面对全国各城市发起《百城赋》的征集活动,一时间,全国热爱骈赋文学的人们争相传告,似乎成为洛阳纸贵的文学现象。白雪生看到一座座城市在报纸上频繁登场,一篇篇赋作在媒体上精彩亮相,再也按捺不住绵绵情思了,便动了撰写《锦州赋》的念头。

  应该说,白雪生的这一选择,还是其来有自。他出身于书香门第,乃父是东北师大中文系教授,自幼家学渊源,用现在的一句比喻,那是小城里的学霸。后来下乡插队,虚岁十八,就以一部《山村新苗》的戏剧,搬上县城舞台,后选入全省文艺调演。一夜之间,十八岁的青年才俊爆得大名。

  在白雪生作为特殊人才从义县调入锦州,历任市广播电台文学编辑、市委宣传部文艺处长、市文联主席等职,几十年的文艺历程,他尤对中国古代文学嗜爱如癖。无论是谣歌骚赋,摅壮采于篇章;颂表箴铭,运英裁于述作。特别是由于特殊时期,外语未能接受系统教育,因此他对中国古典文学更加痴迷。从诗经楚辞,到古文观止,可谓追古则旨深诗经楚辞,切今则议蔚于古文观止。当代的文史哲经,西方的美学心理学,几乎如饥似渴地涉猎饱览。除了大面积地泛读古典文学以外,更是承袭传统,在创作骈赋的文化行旅里苦中作乐般地创作。

  这次,为了撰写《锦州赋》,白雪生做了充分准备。他几乎遍读了《昭明文选》及其汉魏六朝留存的都邑赋凡44篇。特别是像班固的《两都赋》、张衡的《二京赋》、左思的《三都赋》等京都大赋,他更是反复研读,甚至竟能整篇背诵。当时,从城市文化的视角来解读当代文学现状的,已悄然受到人们的重视。然而,与影视、小说、诗词和戏曲相比较,整个当代文学界,对于赋体文学,尤其是都市赋的城市文化研究价值显然关注不够。事实上,由于体裁特殊,体制宏大,都市赋实际上成了古代城市文化不可多得的载体。在他深入研究了这些文学史上脍炙人口的都市赋之后,他更加体会到《光明日报》面向全国征集城市赋这一倡导,对于推动这一传统经典文学样式的积极开掘的良苦用心。

  白雪生注意到,都市赋的由来,应该是杨雄所作的《蜀都赋》开了城市赋的先河。经仔细研读,他发现,历史上的城市赋,更是蕴涵一种政治意图。城市赋创作的第一个热潮,缘于东汉初年,光武帝时期的迁都之争。当时对于究竞应该选择洛阳,还是长安立都,成为朝野关注的舆论争论焦点问题。都洛,抑或都雍,孰优孰劣?这在当时的朝廷中形成了截然相反的两派主张。这一时期的朝臣也是赋家,纷纷运用赋体文学来阐发自己对于迁都问题的观点。在以都洛还是都雍之争为题材的赋作中,规模最巨、影响最大的当属班固的《两都赋》。

  《两都赋》的创作初衷,是参与了朝廷政治站队,成为中国赋史上的一段独具重要意义的记录。因而,对于白雪生创作《锦州赋》,具有重要的启迪。

  那么,新世纪创作的《锦州赋》,就不应该只是追求一篇形式唯美惊艳、辞藻华丽而思想贫乏的作品。作为一位当代辞赋家,如何从一个新世纪的视野和高度,来观照和表现一座具有两千年历史的锦州城市呢?

  置身于二十一世纪之初的锦州,与两千年前的锦州有何独特的时代亮点呢?在白雪生看来,他在苦苦地找寻、把握了这样几个不同于古代作家的创新支点。而且,他还认为,这绝非是他个人独具慧眼的发现,而是历年来锦州这座城市的解放者、改革者和创业者的里程碑式贡献。特别是近年来,锦州与葫芦岛分时以来,更是需要从地缘政治、地缘经济和地缘文化的新的学术视角,重新发现、考量和认识这一座“熟悉的陌生者”了。

  首先,同《两都赋》相似,白雪生捕捉到了一个历史争议焦点:就是锦州有海吗?就是当年的锦州港的兴建,就是城市南扩,向海发展,就是后来的陆海新通道,就是锦州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所以,他在开篇劈头一个问句,气势顿出:“经纶关东,谁织丝路?纽带辽右,我绣锦州。”继而,“一方热土,四衢交通。从来商贾交易、文人交流、兵家交手、客旅交游、风情交融、民族交亲、历史交替,必交于锦州也。”应该说,概述锦州文章不胜枚举,但此赋却能从交通中,独拔出一个“交”字,接踵而来一一铺排,从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出发,将地缘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历史、民俗确立定位,最后作结于“必交与锦州也”。炼一字将锦州特点一言以蔽之,足见出手之奇也!

  据说,就是这一个对锦州的精准定位,让一位闻名全国的戏剧大师、辞赋大家,就是在北京撰写《中华世纪坛赋》的魏明伦先生,一睹此赋,即啧啧称奇,甚至开玩笑地说:“白雪生若是不死,我就不能再写赋了!”这一个脱口秀的段子,流传坊间,影响甚广。

  “风流敢拍古人肩”,白雪生之赋,即善于从传统中继承,尤能从古体中超越。写作当代城市辞赋最为困难的是,将现代城市以现代意趣、现代语汇的文学表达。譬如,“好一个完美转身,扩出一座滨海新锦州!”寥寥几字,则一语道破滨海锦州的现代城市定位,用时下流行语汇“完美转身”,形象地讴歌了锦州城市的革命性改写。“转身”,这是一个历史动作,是一个时代造型。锦州,乃至整个中国的改革开放,不就是一个漂亮的转身吗?虽然好似一瞬,却用百年光阴,完成了千年追寻。

  包括国学大师文怀沙,以期颐百岁之身,通读了这篇《锦州赋》,赞不绝口。文老对于古韵谙熟在心,乍一读到今韵入赋,不由得分外兴奋!随即呼人:“拿笔来!”兴之所至,信笔挥毫留下题词:“白雪生先生以今韵入赋,生面别开,巨篇宏制,气象万千,读之,感奋曷叹欢喜!燕叟文怀沙。”自然,文怀沙对于《锦州赋》的评语,自然也是落落大方地铭刻在《锦州赋》的碑石上。

  还有,渤海大学一位知名学者,读过此文开篇,就拍案称绝!不仅如此,甚至连续三年,自发地仗义执言,给市政协提交议案,请求市领导,将此赋勒石立碑,给锦州立下一面独立鳌头的地标性文化旗帜。

  再有,构思《锦州赋》的时候,当年尽管还没有提出英雄城市的崇高定位。但是自解放以来,锦州各级的领导始终以辽沈战役作为这座城市的红色精神资源,是锦州独树一帜的精神文化地标性品牌。作为表现这座城市特色的《锦州赋》,这场事关新中国解放的奠基之战,是绝对不能绕过去的重大历史事件。白雪生自觉地将此赋的创作,同时作为一种弘扬主旋律的“红色写作”。

  正是有了这种考虑,白雪生才在《锦州赋》里写下这样的名句:“一城何奇?置大历史之襟喉。更有中共五书记运筹小村,关门打狗;东野三首长挥师帽岭,决胜雄州。士英桥、云飞路,血旅跫音未绝;指挥所、将军碑,故垒英风不朽。新中国一役奠基,好儿女共殇金瓯。于是焉,百战山河归民主,一帙新篇始重修。”

  可能在白雪生的潜意识里,很想把昨天这场伟大的战争,再言说给当代读者,所以他将这一段的文字,有意写得通俗浅白。如:“情系战地,领袖犹念这个地方出苹果;话题当年,史家争说那个时候打锦州。”以白话入诗,亦骈亦散,别具韵味。再如:“出身我乡之‘蹦蹦’,由汪大头进关漫浪一扭,又融进‘莲花落子’,遂演变成一腔评剧,从此登入京津沪唐大显身手;原属皇封之‘贡酒’,经高士林穴藏掩恨百年,复留迹‘道光廿五’,乍出土遽尊为国宝,既而走向日法俄欧飘香全球。”

  又如《新华社赋》里,白雪生写道:“笛惹乡思圣地,雁衔梦暖摇篮。延河蘸水笔则一杆,窑洞伏案灯则十年。小米黄软,公鸡跟女兵抢嘴;大枣红圆,首长同娃子争攀。吼一腔酸曲曲,信天游浪;拉一杆人犁犁,闹大生产。一摇纺车纺线线,扯不断的青线线、蓝线线、白格生生的线线;一听老歌泪绵绵,诉不尽的山绵绵、水绵绵、红色情结意绵绵。水灵灵的女子呦虎生生的汉,笔尖尖就出在这黄河边;山丹丹的乡情哟兰花花的恋,心窝窝走不出这南泥湾!”

  此赋一经《中华辞赋》杂志发表,坊间无不称奇:好难得争价一句之奇。完全以散行之气运偶俪之辞,灵气秀发,不受拘迫,自觉采用运单成复,散行承转,力求朗畅,加长骈句,以意为骨,以气为用,兼用骈散,得心应手,既有匀称之美,又有流利之畅,脱尽使事用典之迹,而无生涩板滞之弊。丽辞云簇,藻采纷呈,叙事疏宕有致,说理精辟无累,格调萧散闲阔,气韵磅礴典丽,寄新意于法度,却又游刃有余,应该看作,这是当代赋家白雪生对传统辞赋骈四俪六模式的浪漫创新。

  通过“红色写作”,也激发了白雪生一系列红色骈赋的创作,如《长征赋》《长城赋》《锦州苹果赋》《津门赋》《萧军赋》《百年雪枫赋》等等。其中有的刊石立碑,有的被中国现代文学馆、陕北红军纪念馆收藏。

  其实,对于白雪生的骈赋创作,最主要的影响和障碍,都是其他体裁的创作在时间精力分配上的冲突。更多是影视剧的创作,一写就是夜以继日,往往还是突击性赶写。这次也不例外,就在他的《锦州赋》杀青之后,不想,已经过了《光明日报》征稿的截止日期了。怎么办呢?白雪生将刚刚完成的《锦州赋》,经市委宣传部上报市委、市政府,自然得到市领导不遗余力的支持。后经努力,光明日报社领导在审读全文后,当即慷慨答应,破例在全部征文已经结束的2009年1月4日原文照发。就这样,《锦州赋》终于问世了。后经专家评审委员会评审,获得《中国作家》杂志年度优秀作品一等奖,并入编《中国作家创作书系——2009中国作家创作年会获奖作品集》。

  《锦州赋》一经正式发表,引起好评如潮,还有很多轶事趣闻,这里仅说一件真人真事的佳话。《锦州赋》在当地也产生了轰动效应,市政府领导决定,在两河改造工程接近竣工时,选在长河几里、波光莲影的东湖森林公园,建一面长达500米的景观墙,在辽西首次打造一个文化工程。由著名书法家东坡亲笔书丹,请外地石刻家将《锦州赋》在墙上精心铭刻,同时将文怀沙的题赠一并雕刻上墙。并由天津美院毕业的雕刻家李畅特意以赋的题材内容,完成了一组锦州历史雕塑。就这样,这一处景观,俨然成为锦州的地标之作,多年来,也是锦州市民观光游览、运动的最佳处,这也应该看作是一座城市和人民对作者的认可和嘉许。

  就在2009年初冬,《锦州赋》刻石不久,公园的工作人员巡查时,发现有两位老人,像是一对耄耋夫妇,每天都来景观墙驻足观看,天天都是太阳刚露头即来,每每也是等到太阳一擦山才离开,一看就是整整一天。工作人员甚是纳闷儿:这俩人到底要干什么呢?这么一想,就不能不有所警觉了。因而,也是天天脚前脚后地跟着他俩,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还得时远时近地,暗中瞄着他俩儿,究竟要干啥不轨的勾当?这俩人呢,也像是有了察觉,见工作人员一跟过来,就绕着墙,故意跟没事人似地离开了。等到工作人员不再注意了,又绕了回来。就这样,双方都象作贼一样,暗中纠缠着,一连好几天。

  直到有一天,工作人员发现那位老头,拿出一个老式的日记本,朝着景观墙,抬起头,瞅一眼,又急忙低下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像抄经似的,一字一字地记在小本上。有时还要那位老太太瞅着墙,给他一字一句地念,他一字一句地记,流水作业一样,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工作人员走到他俩跟前,问道:“你们,这是干啥?”老头一脸谦恭地回答:“没干啥。”老太太像犯错误的小学生似的:“我们这儿就走……”老头也一个劲儿地解释:“我们只是喜欢,想抄下来。你们要是不让,我们就不抄了。”工作人员这才明白老人的动机,但也不好擅自做主,就给领导打电话请示,领导认为这也是好事,答应了。

  于是,两位老人这才理直气壮地,伫立景观墙前,恭恭敬敬地抄录着。这时已是初冬,太阳落得早,在冷月暮色、萧疏寒霜之下,有一只温暖的手电筒,燃出一柱坚定的光,一寸一寸地挪移着,在偌大的500米的玉石衬底的墙体上,划出了一道道敬畏传统文化心底的热度。

  事后,白雪生问这位叫“高洪亮”的老人:“你为什么不联系我,我可以给你一份电子版的原文呀。”高洪亮说出他的理由:“我只有一字字地抄录,才能一字字去尽心理解。”后来,高洪亮根据白雪生关于锦州的长赋,包括《萧军赋》《松山赋》《宜州赋》等,都做了逐字逐句的诠释,还出版了一本白雪生赋作解读专著。从而,在白雪生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着那一道手电筒炽热的光。

  据原市博物馆馆长郑志宏说,当年他们也将《锦州赋》的木刻,镶在馆内的墙体上,也发生了一桩类似的事件,而这位抄录者是一位退休的高中语文老师。

  文本的《锦州赋》,以文学朗诵的形式多次呈现在各种舞台上,这里仅说锦州语言艺术学会,邀请白雪生将文学版的《锦州赋》,改为舞台表演版的《锦州赋》,并作为锦州市诗歌春晚的压轴节目。整整四十分钟,非但没有产生所谓审美疲劳,反而让大家感到非常新颖,独创了一种崭新的舞台情景样式。

  为此,语艺会从全市调动了近百名业有所长的朗诵者,包括老中青三代人,年纪最大的有八十多岁的老播音员,年纪最小的有幼儿园的孩子。有各家传媒如电台电视台、艺术团体、纪念馆、各高校播音主持专业的教授等业内人士,也有经过严格培训准备报考传媒大学和音乐学院的备战高考的高三学生。总策划是中国朗诵艺术家协会副主席陶然,导演是原解放军某部文工团的导演孙晓亭。经过多次策划协商,决定采用跨时空穿越的形式,由一位历史英雄形象首先出场,诵读原文的“经纶关东,谁织丝路?纽带辽右,我绣锦州”引入,然后走出当代一位绿衣少女的大学生形象,与历史老人相呼应,但采用的是根据《锦州赋》原文而创作的白话文,却是新诗风格的句式。如:“牵一条百里的长廊,铺张出辽西古道的萦回;吟一曲千年的民谣,摇曳出步摇王冠的飘逸。是一阕绵延的凌河咏唱,曼浪得这样飞白曳绿;勾一笔简约的闾山写意,氤氲得那般题红吐翠。”历史英雄:“骑一匹公元前的老马,踏出了孤竹古国曲折的泥泞;抖一身战国的滚滚烟尘,斑驳着商周王权青铜的残绿。”女大学生:“掘一块虎啸风生的慕容残山,还是如此巍巍峨峨,淘一瓢篱笆墙外的契丹剩水,依然那么旖旖旎旎。”历史英雄:“一方热土,四衢交通。从来商贾交易、文人交流、兵家交手、客旅交游、风情交融、民族交亲、历史交替……”男女声合:“必交于锦州也。”再如:情景诗剧的第三章,在久违了的《社会主义好》的主题歌声中,把人们拉回了那个火热的年代,即锦州被命名大庆式新兴工业城市的时代。然后,分别有工、农、兵和科技工作者,如数家珍般细数“锦州创造的二十一个全国第一”。老者:“锦绣之州,铺写前程锦绣。初有共和国长子之誉,又获新兴工业城之荣。”男工人:“我用第一根锦丝,深情地绣着你,前赴后继,都为你一次次地升起,只愿你,永永远远飘扬在朝霞里!”女工人:“我用第一朵塑料花,深情地捧给你,披肝沥胆,都为你灿烂地绽放,只愿你,缤纷在大会堂前的热烈里。 ”科技人员:“我用第一只晶体管,把你亲亲地呼唤。把美妙的声音送向共和国的黎明,九天之上,还是那一曲《东方红》怎么这样红哟,喊出来一声声中华世世代代的祝颂!”如第四章,现代青年:“刷新千年围城之拘囿。大道穿山,豁然洞开,突破闭门自守之窠臼。好一个完美转身,扩出一座滨海新锦州!”历史老人:“红山女神,补天女娲,从闾山深处纷纭一地的香雪海哟,是不是,远古从这里出神入化绽放的第一花?”现代青年:“高天里飞哟,长空里啸,从锦州湾起飞的那只银燕哟,是不是,当年从这里腾蛟起凤飞出的第一鸟……”

  就这样,白雪生大胆浪漫地穿古越今,今古呼应,他独创了一种时代舞台文体。将古雅的《锦州赋》,赋予现代的先锋青春气息,立时,让观众沉浸在现代锦州的氛围里。

  现在,白雪生正应中央某部之邀,为抗美援朝胜利纪念日,在人民大会堂举办的庆典活动,撰写《抗美援朝赋》:“边地悲笳,横剑远天以偃月;关山布阵,潜师扼险而冲云。粤以庚寅之年,大盗登陆以仁川;领命卫国,伐罪抗美于朝鲜也。鸭绿江畔,赳赳乎枕戈待旦,安东城头,昂昂乎背水出战。关山万里,日暮途远。壮士一去兮,寒风萧萧兮征衣单;谁敢横刀跃马,严霜凛凛兮英雄汉!”

  对于白雪生兀兀穷年、孜孜不倦的艺术创新,我们拭目以待。

  蔡宝鑫,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

【审核人: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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