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难得闲暇,便把先生赠予的长诗《我的爹娘我的村庄》细细的读了一遍。这是谋生的不易,爱看书的我的优劣处。长期在外,总是缠绕糊口的买卖,心绪随着生活的起伏而不得安宁,唯有夜深的孤处,一盏灯,一台不会摇头的风扇,加上一台电脑一壶茶,心满而意足。
认识先生的日子可以追溯到七八年前,那时的QQ没有现在那么衰,我的许多投稿,先生都给予了充分地肯定。长期的鼓励和教导在键盘上让我得到自信,自此,我把先生当成将来文学的航标。说句实话,认识那么久,和先生还没有真正谋面,先生是连云港市作家协会秘书长,是一位富有责任的热心帮扶后辈的老作家。我曾经想几次回老家登门拜访,但是总因为生活的压迫变成无奈的奢求,特别是这两年的疫情,却只有增加叹息。先生的简历在百度网上可以搜到,这里我就想谈谈先生的这首长诗,从中可以看到诗人的现实主义情怀,也可以学习他的朴实无华的文风。诗中不仅写了家乡不同的风土人情,也写了他的成长创业的酸辛。借此也表达一下我这个学生的感恩情怀。
我看书喜欢随意看,先中间挑一段,再看头看尾。现在就按照我的陋习谈谈读后感受:
诗人在第五章《爱人》里充满喜庆和浪漫:诗人对邻居大婶给他们导演的爱情剧表示满意,我以为那种对爱情忠贞不渝的精神,值得当下许多年轻人学习。有了妻,也有了子,让诗人欢快的诗句里溢出对未来生活的更高向往和追求。
四章《旧貌》追忆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土地改革,也让他现实主义的情怀得以抒发,由抽旱烟而不断咳嗽的父亲辛劳,联想到曾祖父走街串巷的卖油吆喝,更联想到祖父七岁失去父亲而到处讨要旧账的苦涩。读到这里让我想到鲁迅先生在《呐喊》自序里说的……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吗?我以为在这途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祖父三十多岁的失明就是父亲的愈加苦难开始,这一切的忆念掀起了诗人悲壮的情怀,谋生永远是劳苦人的头等大事。在描述生活艰苦的同时,诗人大声歌颂祖母的母性之爱,也让读者看到世人不一样的人性偏差。
叙事诗文的情节穿插引起了我的兴趣,于是我便从序诗看到童年,直到二章的少年。平实的文字讲述了赤子对故乡的赞美,同时也对故乡的风土人情作了诗意的表达,每一句诗都感染了我,这就是如母亲一样的故乡,把她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用心蘸着血诉说。诗人的童年无疑是酸涩的,但是在诗人眼中,那种无可选择的生活却也充满快乐。
谁会想到如此的生活的苦难,却让一个未来的诗人在现实和浪漫的搅拌中成长起来了。正像诗句所述……童年的梦想是粉色的,太多的苦涩……诗人把亲历的酸涩糅合到跳跃的希望思维里。父母为生活的辛劳和对儿子幼小身躯的承受一起用诗句表述……无奈,凄惶……当读到诗人的那句……我的父母已经埋葬在村西的山岗上……我流泪了。
少年对于现在的孩子们,无疑是幸福的。而诗人的少年时光却让人唏嘘,怅惘,那句旧布缝制的书包,满满的一代人的辛酸记忆。
从小学到初高中,诗人无疑是优秀的,当看到如伯乐一般的万老师因车祸去世的时候,我和诗人一样的悲伤,这里我联想到先生当下扶持后辈的心境,怕也是优良传统的传承吧!
进入社会,诗人从繁重的劳动中挤取读书时间,那种憧憬未来以苦为乐的精神再次感染了我。让我不由得联想到当下,那些衣食无忧不思上进的年轻人该作何感想,更让那些培养出“啃老族”的父母深思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诗人在生活中寻到航标后,对未来也感受到生活之美,就连漆黑的夜晚,也让他的诗句更加绚丽……黄昏是美丽的,村庄是美丽的,小麦水稻醇香……对生活的期许,让一个人充满的希望,无论生活给予多么的残酷,拥有乐观向上的心态很重要。诗人把自己比成一棵小草,一朵悄然开放的花朵……他抛开阻隔视线的迷茫,慢慢地向光明走来。
当“小支书”的名称从乡亲们口中叫出的时候,诗人感觉到肩头的责任是沉甸甸的。他沉着冷静,当家的路上排解困惑,实事求是;他身体力行,不懂就真诚取经,务实勤勉。当带着大家走出贫困,看到乡亲们的那一张张笑脸的时候,诗人用责任交上了一份完美的答卷。如诗人的诗句……阳光普照,现实的家乡……沐浴着万丈霞光……
诗人在十章《母亲》里讲述了母亲的一生,苦难的让人心颤。诗人在描述的时候,泪水滴到键盘上,哽咽伴着疼痛,那份爱始终是无法说出来。如果说母爱是伟大的,那祖母的爱就是无疆的,诗人在《祖母》的章节里说……灾难深重的祖母……说明了前辈人的苦痛。诗人此时的诗句,滴着鲜红的热血,让人悲伤不已。失去的或许再也回不来,就像青龙山上挤挤挨挨的坟茔,或许又是一个村庄。诗人在泪水中用这些诗句来表达,他展开浪漫的畅想,而那份忧伤带着疼痛是无法掩盖地印在诗中。
一个农村干部的他,学会用笔歌唱,诗人最初是蘸着青春和汗水在写。那是疼痛,那是呐喊,都在作者的笔尖吐露……纤细的荠菜,怯生生的七菜,还有茅针,拔节的小麦…歪脖子柳树……终于诗人的春天来了。
《父亲》的章节里每一句都饱含苦难和艰辛,当看到父亲正义的扁担和鬼子死的诗句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高兴的“死”,死人固然悲哀,但是对于小鬼子,我是无法同情。然而《六月》的父亲,浑浊的双眼凝望着身边如一群鱼儿一样的儿女,那份不舍不经历,谁又能体会得到呢?秋风带走了父亲,留下的是儿女长期心痛的思念。此时诗人,可谓一字一血泪。
长诗里,诗人在怀念亲人的同时,不断地穿插着家乡的喜人变化,随着时代步伐的前进,真正幸福来到了身边,诗人此时更加怀念受过苦难的先辈,这是诗人无法左右的忠孝双层并进思索,也是感情的悲喜无奈的挤压,这种跨越时空的残酷,谁又能任意改变现实呢?
看到家乡在国家改革开放的坦途中日新月异的时候,诗人对先辈的无尽哀思让我如同身受,从诗句里可以体会到他对亲人远逝的无限哀思。
诗人在《尾歌》里再次赞美家乡,赞美家乡的每一寸土地每一茎草。他也再次深情呼唤……亲亲我的爹,亲亲我的娘亲亲我魂牵梦绕的村庄……
2021年8月3日夜写于广东吉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