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退休之后作了七件事:第一件学习书法;第二件练习二胡;第三件写回忆录;第四件写家史;第五件修改北辛堡村史;第六件给雪绒花文学投稿;第七件总结我的一生。
现分述如下。
(一)临摹书法
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毛笔书法是必修课。先描红,后描黑,有了一定的基础之后再徒手写。那时候我练的是柳公权的柳体楷书。柳公权的楷书特点是刚劲有力,笔法狂直。
退休后,我又买来了颜真卿的楷书字帧和王羲之的行书圣教序。按照他们的笔体,天天都在进行临摹。经过几年的功夫,终于有了一定的基础,学的稍微像点样了。现在就把我的作品拿出来一部分,给大家献丑了。
(二)练习二胡
我在上高小的时候,我们的老校长刘仕俊老师在音乐课上就给我们讲过乐理。
比如什么叫五线谱,什么叫简谱,什么叫音符,什么叫音调,什么叫拍节,什么叫休止符,什么叫延长符等等。这些基本内容我都学过。我已经学到了拿起一个比较简单的曲谱(简谱)就能自己唱下来的程度。为此县文化局给我下达了业余音乐教师的聘书。(我因为参加工作了,未应聘)
当我来到胜利油田之后。我又从济南花了70块钱,买来一把比较像样的二胡(一般的二胡只要十来块钱一把)。
我对广东音乐特别感兴趣。像步步高、旱天雷、梅花三弄、三潭印月、风吹落叶、雨打芭蕉等,我都练习过。
我对现代音乐也很感兴趣。像电影刘胡兰插曲、白毛女插曲等,我都进行过练习。
我还自己谱写了几段“家乡小调”:
1、官厅水库长又宽咹,
风吹浪花拍两岸咹。
我家就在岸边住,
听贯了艄公的号子,
看贯了船上的白帆。
好山好水好地方,
条条大道多宽广。
我家就在岸上住,
看贯了鱼跃龙门,
听贯了渔夫的歌唱。
嗨!谁不说俺家乡好呀
啲呀吚哟!
一筐筐魚虾运外乡。
嗨!谁不说俺家乡好呀
啲呀吚哟!
一筐筐魚虾运外乡。
2、一座座青山紧相连咹,
一朵朵白雲绕山间咹咹咹。
一片片梯田一层层绿,
一阵阵花香扑鼻间。
嗨!谁不说俺家多好呀!啲呀吚哟。
一阵阵花香扑鼻间。
嗨!谁不说俺家乡好呀,啲呀吚哟!
一阵阵花香扑鼻间。
3、一排排果树紧相连咹,
一棵棵桃李绕山间咹咹咹。
一车车硕果外乡运嗯,
一阵阵歌声随风传咹。
嗨!谁不说俺北辛堡好呀!啲呀吚哟,
一阵阵唱声随风传咹。
嗨!谁不说俺北辛堡好呀!啲呀吚哟!
一阵阵歌声随凤传!嗨……
(三)写回忆录
2013年8月26号,我老伴去世后,我躺在床上,泪水湿透了枕巾。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过去的事情就像过电影一样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就想把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写出来,留给我们下一代的年轻人看看,让他们也了解一下我们那一代人是如何走过来的。
在刚开始写的时候,我只能用钢笔在稿纸上写手稿,然后由我的子女们在电脑上给我扛出来。慢慢的,我也开始跟着学习在电脑上打字。
但由于我过去没有学过汉语拼音。我们上学的时候学的是“注音符号”。我的汉语拼音还是在我七十岁之后,用我外孙女的小学课本学的。所以打起字来很慢。每分钟也就是打上十来个字。
后来有了智能手机。我外孙女张雪琪又帮助我在智能手机上安装上了WPS系统。我在WPS上直接用手写,写起来就方便多了。但有时候提笔忘字,这时候再用一下汉语拼音。但有的拼音也拼不上来了。我就在我的微信上用按住说话,造一个句子。这时候这个字就出来了。我管这种方法叫“写、拼、说三合法”。
这就是我的回忆录产生的过程。
我的回忆录出版后,孩子们都说好。这就更引起了我对写回忆录的兴趣。
于是我就想把我周围的邻居、姑姑、姨姨、姥姥、舅舅、学校的事情都写出来。这就是我写回忆录续集的过程。
(四)写郭氏家族史
我们郭氏家族也是一个大家族。我们有很大一个祖坟,也有家谱记载。但是我们的祖坟早在农业学大寨的时候就被推为平地,种了庄稼。我们郭氏家族的族谱又在文革期间被红卫兵当作四旧,一把火给烧了。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郭氏家族的历史,已经成为一个断层。
如何才能把这段历史补起来。很有必要再重新写一部郭氏家族史。(我也是根据老一辈人的口述写的)但是这个任务由谁来完成?历史的责任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必须来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的年龄最大,辈分最高。而且我又具备写作的能力。所以这个任务必须由我来完成。
据历史考证,我们郭氏家族也是在明洪武21年,即1388年,由山西省洪洞县大槐树底下的贾村广济寺由官兵押送迁过来的。
(这张照片右边是我大侄子郭永富的儿子郭云龙和他的两个孙子。左边是旧县羊蝎子饭店经理刘强)
他们来了之后,就在怀来城附近安家落户。后来又在怀来城南街开了一个油房作坊。生意做的很不错,赚了不少钱。这些钱用于何处?他们就在怀来城与北辛堡之间买地,买了好多地。但这些士地由谁来给耕种?于是他们又顾了好几个长工。为了解决这些长工们的住宿问题,他们又在北辛堡的杨家巷买了一处房院。这就是我们郭氏家族在北辛堡买的第一处房院。
这处房院后来经我们家里头我大爷爷郭仪之手卖给了老校长刘仕俊的父亲。在我记事时,刘仕俊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那时候刘仕俊老师住东间,他弟弟刘仕杰二叔住西间。
1949年,北辛堡成立了高小。刘仕俊老师任校长(详情请见老校长刘仕俊一文)
老校长刘仕俊,由于教学成绩突出,不仅被评为怀来县模范教师。而且他的工资提高到了每月64.5元。这是当时全县教师队伍中,工资最高的。
由于他手下有了钱,他就又在西墻根起盖了三间西房。
等到了晚年,他自己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的时候,他又把这三间西房卖掉了,跟着儿子刘明华到北京去居住。
2009年我回老家的时候,又来到了那个院子。这时刘仕杰二叔已不在人世了。家中仅剩下已经92岁的二婶和她70岁的儿子刘明治了。
刘明治的妻子跟着别人跑了,家中仅剩下娘俩个相依为命。刘明治身体又有病,92岁的母亲还得侍候70岁有病的儿子。
只见院子还是原来的那个院子,屋还是原来的那个屋。门窗仍然是原来的门窗。就连烧火做饭的锅台和凤箱也还是原来的老样子。
等到2022年我写郭氏家族史的时候,我让我大侄子郭永富去拍一张那个房子的照片时,大街门已经上了锁。房子已经人去房空了。他是跳墙头进去拍摄下来的。
为了对这些长工们进行管理,他们又在北辛堡买了第二处房院。这第二处房院位于北辛堡南北主街道的中间。这就是我们家里头我大爷爷郭仪居住的地方这处房院在我记事时,有北房三间。东头那间我大爷爷老俩口居住。西头那间我二大娘居住(我郭礼哥他妈,他爸已去世了)。东房五间,由我大伯父郭连恒老俩口居住。西屋三间,由我三伯父郭连举居住。南房五间是我当兵打仗死在外面,至今不知下落的叔叔郭连元的房子(当的是国民党兵)。在北房后面,有很大的一个后院。那是驴圈和猪圈,也是人们方便的地方。
这么多年,我由于工作在外,没有回老家了。1996年我退休之后,回老家时,就连我郭礼哥家的大街门都找不到了。多亏了大街上卖烟酒糖茶的高友庆的指点,我才找到了我郭礼哥家的。
我发现原来的那五间东房不见了。我大侄子郭永富在那里盖了三间北房。他们俩口子居住在那里。原来的后院不见了,我二侄子郭永贵在那里盖了三间北房。他们俩口子住在那里。原来那三间西房,经过装修之后,我郭礼哥老俩口居住在那里。
我在和我郭礼哥聊天的时候,他说:“我这靟子发送了七个老人”。我算了一下,可不是吗!我郭连恒大伯父老俩口;我郭礼哥他妈;我三伯父郭选举;我老叔郭连选:我母亲还有我继母。
为了便于对这些长工们和管理人员进行管理。他们又在北辛堡买了第三套房院。这第三处房院位于西大街上。这便是我们的老家了。
我们老家的那处房院,在我小的时候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高门楼,砖瓦房,青砖墁地,猫头,滴水一应俱全。看来一定是什么管家或主任居住的地方。我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我们家那处四合院,有东西南北四面房子,每面都是三间。另外在北房西山墙的对面有两间柴草房。这是储存烧柴的地方。在后院还有两间土坯房。其中一间是驴圈。另一间是草房(喂性口的谷草)。后院的西面是猪圈。在后院还有好几棵香椿树。西墙根处还有一棵芽头柳。
据说我父亲和老校刘仕俊老师及他弟弟刘仕杰二叔的童年就是在这个院度过的。听说他们在这里居住了三十多年。后来他们在杨家巷买了一套房子之后就搬出去了。(我们家里头我大爷爷郭仪卖给他们家的那处)
他们搬出走之后,我父亲又将西房和南房卖给了本村人刘巨珍。到了七十年代初期,我父亲又将北房和后院一起卖给了本村人梁益安家。他和我继母生活在那个小东屋。他把大北房卖了,心里很不宽畅。
终于有一天晚上他在生产队的队房里正在开着会,嘴里还叨着烟锅子。突然就歪倒在地上了。口吐白沫,拉了一裤兜子。人们赶紧把他抬回家。经小庄子中医刘仲凯疹断是属于脑中风。硬是凭扎干针扎过来的。但从此落下了个半身不随的后遗症。我继母又整天待候在他身边。1976年4月,我继母因胃癌去世。
当我和我二姐回到家时,我郭礼哥和王富玉大姐已经把尸体运往沙城火化了。装了一个薄皮骨灰盒,送到小寺冲骨灰堂寄存起来了。等我们回家后,光顾得处理家产了,也没到骨灰堂去祭奠她老人家一趟。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怪对不住她老人家的。
我继母来到我家已经十五年了,她为我们付出的实在是太多太大了。她为我带大了三个孩子,临终前还在服侍着我父亲。现在让我给她老人家上个坟,烧柱香,悼念她老人家一下吧。
我继母去世后,我和我二姐、我郭礼哥及王富玉大姐共同处理了我们的家产。我又将那三间东房也一塊卖给了梁益安家。然后我带着我父亲回到了油田。
1978年8月31日,我父亲由于脑溢血,终于在胜利油田中心医院逝世。享年69岁。
目前我们老家已经不存在了。唯一留下来的是我们老家后院西墙根起的那棵具有二百多年历史的老柳树了。我们郭氏家族的第三家便是郭连昇家。郭连昇比我父亲大五岁,所以我管他叫大爷。他有一男一女。男孩叫郭全,比我大十三四岁。他女儿出嫁到田庄,女婿叫田世安。
在我刚记事时,我郭全哥结婚了。在他结婚的那天早上我还未起床。我父母一早就过去给他们帮忙去了。等我睡醒后,我奶奶要给我穿衣服,我不干。我非要让我娘给我穿衣裳。
我奶奶怎么说都不行。最后我奶奶一把把我拽过来,在屁股上啪啪就是两巴掌。老实了,我奶奶给我穿好衣裳,洗把脸,领着我过去座席去了。我们家在村东边不是有塊果园地吗!那是21亩。我爹卖掉了7亩。
过去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本家族的人有优先购买权。所以那7亩地就卖给了我郭连昇大爷家了。那7亩地都是些砂薄烂地,庄稼长不好。我连昇大爷,爷俩个凭着勤劳的一双手,硬是将地下的石子和砂子挖出来,换成了好土。当年就获得了丰收。
可是好景并不长。几年之后我郭全哥得上了肺痨。据说盘尼西林可以治肺痨。但是那时候,第一他们也不懂。第二上哪去弄呀?那时候人们迷信,他们认为是得罪了哪方神灵。于是他们决定领生。
领生就是是将一只活羊供奉在天地桌前,全家人都跪在桌前进行祷告。“请神灵保佑我儿子平安无事”。然后将这只羊杀了,请郭氏家族的人一起吃肉。结果他们这样做了,最终人还是死了。儿媳妇也嫁人了,连个孩子也没有。所以这门也就绝了后。
我郭全哥死后,他们老俩口过得怪没意思的,所以经常生气打架。一天又生气了。我连昇大爷在一气之下,跑到我们家的果园地跳井死了。光剩下我连昇大娘一个人过生活。1953年官厅水库建成投产前。田庄迁移到张北县新村。这时我连昇大娘随女儿迁移到张北新村。最后在她女儿家去世。
关于郭昇和郭茂的一些情况。因为我当时了解的不多,廖廖数语,我也感到不满意。
郭氏家族史就这样出版了。郭氏家族史一书出版后。大家看了都说好。遗憾的是关于郭昇和郭茂两家人的廖廖数语,我也觉得太简单。因为我当时了解的情况确实不多。
该书出版后,在我大侄子郭永富的帮助下,我和郭月旺首先接通了微信联系。紧接着我进入了他们家庭这个群。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们彼此之间促进了了解。
他们感觉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个叔叔来。(因为他们是1960年才从山西迁回老家的,那时我已到北京上大学去了。对他们的情况不了解)我也感觉到他们一家人非常可亲,非常热情,非常尊重我。
不久我便提出来为他们写家史的问题。把这个被人们遗忘了半个世纪,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艰苦奋斗了一生,做出很大贡献的革命功臣郭茂的英雄形象突显在家族人们的面前。
由于我五哥郭茂过早就离开了人世。(1966年)长子郭月旺,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过早地承担起全家八口人的生活负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写家史他最积极了。然而他过早的失学(他父亲去世时,他才16岁),仅有小学四年级的文化程度,他写不了家史。
他六弟郭月明,高中毕业,又在解放军这座大熔炉里锻炼过几年,文笔不错。所以就由他执笔,大家一齐凑材料,终于完成了初稿。然后再由我进行疏理,一个革命功臣的英雄形相就这样突显出来了。然后再加上郭月旺的回忆等文章(他口述,由他儿子执笔写成的),这部郭氏家族史就这样完成了。
(详情请见一个老红军的英雄事迹一文)
关于郭昇这部分的情况是这样的。郭昇是我的堂兄,我管他叫六哥。他是我五郭茂的亲弟弟。但他比我父亲的年今都大。从小我就没有见过他。只知道我六嫂子整天带着个残疾的女儿在家过艰苦困难的生活。后来我郭昇哥终于回来了,那是抗日战争时期。听说他被日本鬼子给抓到东北的满州里去给日本鬼子修北满铁路去了(绥芬河~满州里)。但等他回来之后,我六嫂子已经不能再生育了。所以才抱了人家一个孩子,小名叫“来小”。孩子都半岁多了,才又重新作满月。后来孩子渐渐地长大了,起名叫郭永和。
那时候我六哥俩口子对我们家的帮助很大。他们俩口子经常给我家干活。记得那是1948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祖母去世时。我和我二姐半夜里提着灯笼去叫他们家的大街门。人家二话没说,深更半夜的就起来帮助我们给我奶奶穿装老衣服,入殓。我奶奶去世后,我们两家的来往更密切了。
后来我在改缩《北辛堡村史》时,我才发现:我六哥郭昇原来还是我村最早的地下党员。他早在东北抗联时期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日冦投降前,我村只有郭昇,梁宽,胡先三名地下党员。
于是他们便组成了一亇党小组。由我郭昇哥任党小组组长。后来我村又发展了几名进步青年。如杨佩喜、丁怀古、张凤美(女)、王玉娥(女)等人。他们便成立了党支部。由我郭昇哥任党支部书记。这就是我村最早的党小组和党支部的建立。党员们在党支部的领导下,暗地里开展活动。
当时的任务是:
1、深入敌占区搜集情报,向北山区游击队汇报,并接受新任务。
2、保护下山到我村工作的游击队的安全,配合他们正常开展工作。
3、保护村民们,使村中的老百姓少受损失。
4、组织发动村民做军鞋,做军装。晚上揹着送上北山的游击队那里。
5、协助北山区政府购置一些奇缺的,而且还是急需的日常生活物资。如煤油,食盐,麻油,小米等。
夜间翻山越岭送上北山区的游击队那里。当年有很多物资被敌人封锁控制得非常严。有一次日伪军又来我村讨伐。第二天早晨还在村中支锅做饭(傲小米粥)。当时党员是保密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一不为名,二不为利,三不拿公家一分钱。而且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并且为了自己的日常家庭生活,还要拼命地去赚钱养家。这是什么精神?
毛主席在纪念白求恩一文中说的好:“一个人的能为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猝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我六哥郭昇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们大家都应该向他学习,向他致敬。
1948年我村解放后。地下党就公开了。地下党公开后,我六哥又在北辛堡乡党委的直接领导下,做了大量的对党对人民有益的工作。一直到他逝世为止。
我六哥的儿子郭永和长大后,子承父业,还当上了生产队的队长。他还有个儿子叫郭海珑。现在郭海珑都有孙子了。这就是我们郭氏家族的全部历史了。我们郭氏家族与北辛堡村同令,已经有635年的悠久历史了。
(五)修改北辛堡村史
我读了高山写的《北辛堡村史》之后,心中十分激动,一种亲佩的热流喷湧而出。高山写的村史实在太好了,我为他点赞。
但村史中仍存有一些不足之处,错误和遗漏。我愿加以修改补充和完善。
尽管我是一个带着十分疲惫,身体多病,已经八十七岁高令的耄耋老人了。但我愿将本文中不妥之处,本着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去繁从简的原则。进行整理,修改,补充和完善。为北辛堡村发出我最后的一点光和熟。
据我村世代相传,我们的祖先是从山西洪洞县大槐树底下的贾村广济寺迁来的。据所有资料证实,确属事实,而且还是第一批移民。明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从山西洪洞县贾村广济寺大槐树底下,由官兵押送至此的。
当初有蓝,白,袁,樊四姓人家。他们来到了我村南的“没底泉”附近。便在其岸边盖房,开荒种地,定居下来。命名为台子洼村。
历经256年的台子洼。由当年的四大户已发展到一定的规模。人口增多,耕地扩展,原建的土坯房多有换成砖瓦结构的。人们的生活也日益富裕起来了。
后因台子洼地势低洼潮湿,导致房屋不固。于清代顺治十八年(1644年)北迁重建新村。并在周围筑起土围墙。故名“北新堡”。因是付出辛勤的劳动建造起来的村堡,所以后来又改名为“北辛堡”。
这就是北辛堡村名的由来。北辛堡村至今已有635年的悠久历史了。
(六)给雪绒花文学投稿
“河北安海”是“雪绒花文学”公众号的主编。他是河北省张家口市蔚县人,今已跨五。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从2021年6月份开始到现在的两年多的时间里,他已经先后发表了我40篇文章了。
这40篇文章分别是:
一、八十五岁老儿童的第一个儿童节(指1950年
二、我家的果园地
三、向七一献礼。(记一亇老红军的革命故事——指我五哥郭茂的英雄事迹)
四、闹狼
五、两件怪事
六、我的家乡北辛堡七、我的家乡怀来城八、诗词:长寿祕诀
九、我是如何与疾病作斗争的
十、胜采工艺所
十一、记新中国成立十五周年大庆
十二、我的体育运动
十三、我的童年之家乡第一次解放
十四、我的1958
十五、叙友情
十六、我的童年之我的学习
十七、我的进步史
十八、我的童年之参加劳动
十九、我和同学刘戎声
二十、我的同学丁奇璋廿一、我的亲戚王富玉
廿二、我的妻子胡媛林
廿三、我的二姐郭红梅
廿四、一段往事
廿五、我们村的老寿星_ _刘庚
廿六、我姐得了一场大病
廿七、老校长刘仕俊
廿八、反动小地主刘恒谋
廿九、我姨活到九十七
三十、姥爷一家人
三十一、人类有灵魂吗
三十二、送土坯、抢柴草、地雷挂弦
三十三、我的大姑
三十四、我的继母
三十五、郭礼一家人
三十六、爷爷、父亲、祖坟
三十七、官厅水库赞
三十八、读陸游词感怀
三十九、我小的时候(一)
四十、我小的时候(二)
这四十篇文章先后发表在《雪绒花文学》和百度APP上。有的还发表在今日头条和人民日报的人民号上(它是人民日报的一个公众号)。我在激情之下填了一首卜算子·人老心不老
风雨送春归
暮年已来到
已是耄耋之至人
人老心不老
天天写文章
作品也不少
雪绒花文学公众号
大都给发表
(七)总结我的一生(即我这一辈子)。详情请见本文。
(八)我幸福的晚年
我今年已经是八十八岁的高龄老人了。我为石油事业艰苦奋斗了三十年。国家待我也不薄。首先让我住上了80型的大楼房(建筑面积120平方。副处级待遇)。拿上比较高的工资(每月一万多元)。
我们胜利采油厂离退休中心在我过八十大寿的时候,还给我送来了生日蛋糕、寿桃和寿面。在生日宴会上,我在激情之下写了一首七言绝句:
梅经凤霜香益冽
人到无求品自高
八旬重启人生路
高处无寒胜似桃
我儿子认为我写的这首诗不错。
于是他用毛笔书法给我写出来,并进行了装表挂在墙上。我们胜采老年办的韩红书记还带领一邦人,提着鸡蛋和牛奶,到我家来慰问我。平素志愿服务者还代表老年办,每周一次亲自登门到我家来了解我的健康状况。另外每年的双节期间(国庆节和仲秋节)胜采老年办还发500元的胜大超市购物卡一张。每年春节前胜采老年办还发1000元的胜大超市的购物卡一张。油田老年离退休中心还发了1200元的慰问金。另外每年生日前还发价值136元的生日蛋糕票一张。
我很感动。
最后我以一首满江红来感谢我们的领导。
《满江红.写怀.郭亮》
平头百姓,无后门,全凭努力。
初学农,保定农校,北农大学。
二十九岁才毕业,来到油田从头学。
为石油干了一辈子
很努力。
工艺所,采油十三队
作业队。
缺石油、国家急,
会战忙,不休息。
为工作,踏遍全国各地。
饥时吃过野炊饭,
渴时饮过车辙水
退休前,晋升个高工
很满意。
2024年2月15日于东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