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国人最怕听的一个词或许就是“阳”了,为了避讳这个字,也为了对抗它带给我们的恐惧,可爱的国人把它换成了“羊”。自全面放开后,“羊”人们多了起来,各种美称: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小洋人等不一而足。一看周围,大家不约而同都“羊”了,瞬间,感觉进入了“羊圈”。大家都有一种随时待宰的感觉。这不,我家全部中招。
有一天,大概14号,爸爸从外面回来忽然说,坏了,我有可能“羊“了。你们别靠近我。于是他自己自封一室,备好发烧药和感冒药。那晚,他连最爱的足球都顾不上看了。第二天,他不足不出屋,全天戴口罩。
大约周五(16日)下午,儿子上网课时,忽然说,妈妈我好头疼。看他的样子,的确疼得挺厉害。然后请假不开摄像头,坚持听课。趁此期间,赶紧找群里发得各种药方药品推荐,备药。到放学时间,他就躺在床上不想动了,有些发烧嗓子疼。于是给他喝了莲花清瘟和清喉利咽睡觉。果然,半夜又是发烧,嗓子疼得沙哑,多次喝水。第二天,依然发烧38℃多,声音沙哑得厉害也疼得厉害,江湖传说“刀片嗓”出现了,他每次说话,手都捏着嗓子,沙哑而低沉,心疼是一定的。我很本能觉得,这就像我们的普通感冒,坚持两三天就好了。继续服用莲花清瘟+清喉利咽颗粒一天。到晚上的时候,依然不见多大好转,刀片嗓和剧烈头疼依然折磨这个坚强的男孩。一晚上,继续多次喝水,多次关注发烧,发烧没那么厉害,但依然烧。18日早晨,我赶紧询问医生,开了四副中药,爸爸和儿子各自两副。一回家,马不停蹄煎服。爸爸,依然不太好,只是发烧减轻。他们父子二人没胃口吃饭。和闺女对付吃口,我在煎药时感觉嗓子干疼。
晚上,我是做好要看梅西最后一战准备的。我是梅粉,(从2014年粉他之后,就没变过,我是不是很专一呢?哈哈!)打算把儿子安顿后,战胜瞌睡黑客,看梅西的最后一舞。就在11点左右,我迷糊中听见了解说员的解说。忽然感觉身上冷,那种冷深透骨髓,头和心脏周围热,而四肢冰冷,近乎冻僵,这种冷让我想到了阿兹卡班监狱里摄魂怪了。我蜷缩在被窝里,全身发抖,而且腰部中间部位生疼,动也不动不了,我很想去喝口水,想去找个毛毯再盖上,可就是动不了,像被禁锢住一样。看着身边熟睡的儿子放心一些。耳边清晰地听着解说员激情得解说,听着赛场球迷一浪更比一浪高欢呼,可眼睛就是咋也睁不开,我清醒地默念:梅西赢。可总是在迷糊似睡非睡之中,迷迷糊糊没听清几比几,也没听清谁赢了,听见他们关灯安睡,之后还是冷热交加,后来无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头疼嗓子疼,依然烧,爸爸送来退烧药,开玩笑说,咋滴,我还没好,你就要轮休哈。我顾不上回应他,就是头疼嗓子疼头晕,不想动,想睡觉。于是,整整一天,醒来就喝口水,喝完一会又迷糊着了。当中午的太阳把我晒醒,恍惚间,上个厕所,跌在床上继续睡着。晚上的时候感觉能爬起来些了,才发现,闺女也发烧了,也迷糊了一天了。
第三天,依然不想动,嗓子依然疼头也依然疼,依然眷恋床的温柔。依然不想动,不过能爬得起来了。我似乎能感觉到那个帽子病毒强大力量,它比感冒病毒要强悍。
与此同时,闺女越来越厉害,一度烧到40℃,这小家伙自备发烧药感冒药体温表,半夜也没叫我们。这也是个坚强的小姑娘。
昨晚临睡前,我默祈:明天不要让我头疼让我神清气爽。今天第四天,早晨醒来,果然有些神清气爽,但咳嗽嗓子疼乏力依然有,胃口嗅觉无,依然懒羊羊。
目前全家还在恢复期:不再发烧,但咳嗽嗓子疼头疼乏力腰疼依然存在,味觉嗅觉胃口丧失,症状最轻是儿子,闺女比较重,爸爸由于有伤,腰背部疼痛明显。算下来,四天做了两顿饭,总算艰难期过去了,恢复期开始了。
今天是冬至前夕,按传统,今晚是熬冬之夜。今晚夜最长,日最短。从明天开始起,太阳将从南回归线返航,那就阳气始生,阴气下降。阴极必阳,阳极必阴,动极必静,静极必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物极必反,方能动态平衡,才能和谐统一。这个“帽子病毒”猖獗三年,它终将过去,我们国人终将迎来我们的美好生活。阳,代表生命,活力,动能,向上的力量,“阳”不再是国人谈之色变的“二杠阳”,而是依然代表它曾经属于我们中国人的美好: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明天冬至,我及家人向阳而生!也祈愿所以有“未央宫”人,风清扬者,杨过者,杨康者,告别这个“二杠阳”,向着我们中国人的阳光万丈三阳开泰而进发,请相信阳和启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