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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其田:鹤乡文坛失“雁鸣”

作者:林翠华   发表于:
浏览:871次    字数:9923  原创
级别: 文学秀才   总稿:41334篇,  月稿:0

  罗雁鸣主席因病逝世的噩耗,是文友翎子发给我微信得知的。

  白城市书法家协会顾问、著名书法家罗雁鸣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23年10月16日14时21分,在长春病逝,享年71岁。

  罗雁鸣主席的逝世,是白城市文学艺术界的一大损失,是文友的一个心痛,毕竟罗雁鸣主席与我们有过若干年深厚地的感情。

  罗雁鸣主席,1952年出生,中国党员,大学文化。1992年,他在白城市(现洮北区)武装部政工科,任科长;后来,由于他在文学、书法、美术造诣很深厚,被调到白城地区(现白城市)文联工作,2002年,任白城市文联副主席;《绿野》执行主编;2007年,任《绿野》主编。系吉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吉林省书法家协会理事,白城市书法家协会顾问,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白城市作家协会名誉。

  罗雁鸣主席多年从事编辑工作,喜欢文学创作,他创作的散文等文学作品,多发表于有关报刊杂志。

  我认识罗雁鸣主席的时候,已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记得当年他在白城地区(现白城市)文联工作。我在白城就业服务局工作期间,偶尔去白城市文联去见罗主席,他都是主动给我打招呼,待人和蔼可亲,没有一点官架子,让我感动不已。因此,我对罗主席十分敬佩。

  一、军旅生涯铸辉煌

  “我18岁应征入伍,在部队这所大学校里一干就是20余年。可以说,我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国防事业。尽管这与艺术并不同类,然而,在自己的灵魂深处,却从未放弃过对文学艺术的向往或追求,回想起来亦颇好笑。在部队期间,闲着没事琢磨写东西,东西果然出来了,有小说、诗歌、故事、散文、小品文,甚至还创作了一批曲艺作品,如相声、数来宝、山东快书之类,于是,就兴致勃勃给《东北民兵》杂志疯狂投稿,还真发表了一些,觉得很有意思。”这是罗主席在部队当兵时,在《东北民兵》杂志上发表的一篇散文中描述的。

  1971年,罗雁鸣主席从辽宁阜新入伍到守备三师八团。接着,他被分到八团二营新兵连受训。两个月的训练结束后,被分到了团直属特务连,警卫排三班,说的再明确些,这个班从班长到士兵都是团首长的警卫员。平时佩带的是“五·四式”手枪,他自然也感到很自豪。

  罗雁鸣主席虽然在八团不到一年(于年底调到吉林省白城军分区),但上到团首长,下到特务连的战友,都给他留下了很深印象。比如:他的老团长赵存有,身材魁梧,思维敏捷,虽然算不上浓眉大眼,但目光犀利炯炯有神,虽然是山西口音,但听起来似乎比普通话还动听;尤其一口洁白的牙齿,笑起来十分灿烂。由于老团长的外形很“范儿”,加之,又是“团座”,所以,大家很崇拜老团长,用句当下时髦的话说,老团长在都是罗雁鸣主席们的眼里都是“粉丝”。还有团副参谋长王敏怀,他个子不高,又很胖,但一举手一投足,都带有一股军人的英气和从容不迫的品质。由于他分管的工作包括特务连,所以,平时罗雁鸣主席他们和老团长、参谋长接触最多。当然,还有罗雁鸣主席的排长李滨海、老班长贾建国,都是标准的帅小伙,对罗雁鸣主席非常关照也非常负责,还有郝、袁两位副班长,更是顶瓜瓜的优秀军人。如今,四十年光景倏忽而逝,很多往事在记忆里逐渐模糊,但有些趣事在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由于他在八团的时间很短促,经历不多,只能把自己印象最深的几个小故事讲给当年的首长和战友们听。

  罗主席作为一名军人,在部队期间,依然尽情欣赏自己最喜爱的歌曲,那种惬意是很难用文字形容的。特别是当他听到那首由朱逢博演唱的《相会在攀技花下》时,尤其让人动情:“年轻的战友,再见吧!为保卫祖国离开了家……美丽的生命,灿烂的年华。当你浴血奋战的时候,莫忘家乡的攀枝花。”是呀,他这曾经的“年轻战友”,当年又何尝不是“为保卫祖国离开了家”。

  在部队时,罗雁鸣主席特别爱好文学创作,在训练时,他写了一篇《投弹》的散文,全文如下:

  新兵连的生活虽然很苦、很累、很紧张,但对罗雁鸣主席这些新战士小青年来讲,是十分必要的,都是养成教育和成长进步的重要环节。

  新兵的训练科目很多,其中射击、投弹更是必修课。当时他们认为,新兵训练最惊心动魄的科目不是射击,不是午夜考验胆量,独自在大桥下取纸条,也不是分秒必争、摸黑捆行李的紧急集合,而是投手榴弹。由于平时练习投弹都是假的,是训练弹,而且能以雷锋为榜样比着赛,看谁投的准,投的远,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以投的远为好,不过,最终得投掷一次实弹才算圆满结束。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为了确保安全,在实投的头一天就开始“战前”动员教育了。一方面,重复介绍手榴弹的性能、威力和特点,另一方面,则在讲述过去经验教训的基础上,重点强调训练场纪律。其实有些事情很难拿捏的,本来很平常的事情,一旦反复强调某个细节,反而让人“不放心”起来。比如:讲到过去投弹教训时,说有的新兵由于过度紧张,两手打颤,肌肉僵硬,结果投到眼前不足两米的地上。这时的后果有二:一是被炸死;二是拣起来迅速投出去。当然这第二项是靠现场指挥员来完成。而两种结果都挺吓人。教员讲完了,连首长再次强调。我想这时每个新兵多多少少在心里都要敲几下“小鼓”的。眨眼间,到了第二天,清晨一阵起床号吹过,穿衣、叠被、洗漱、吃饭,然后集合站队,往训练场地进发。大家虽然迈着整齐的步伐,但心里的节拍却和脚步对不上,因为人人都在嘀咕这枚真手榴弹的威力。当把它握在手中,握松了掉下去怎么办?握紧了投不出去或投不远怎么办?当然,握的不松年不紧是最好,可这个度又怎么把握?思来想去,还是有点“人命关天”。也许在出发行进的路上,有位排长看出了大家的情绪和压力,于是,告诉大家一招,揪一根草棍儿咬在嘴里,边走边嚼,可减轻心理压力。这一说,大家像得了“灵丹妙药”,只听路边“咔咔”响了起来。我也不例外,折不粗不细,表面光滑的草棍叫在嘴里是什么原理,这一还真挺灵.领觉胳 在眼前时,嘴里草棍也失灵了.紧张的气 不少,气喘的也比刚才均匀多了……有手榴弹延时爆炸的时间,有长有短,长的七秒,短的三、四秒,万一有的延时失效,像有的二踢脚那样,直接爆炸怎么办?这么多的怎么办,着实袭扰了我一阵子。但我很快平静下来,感到上述担心都是可笑的和多余的,只要按规定动完成,就一定不会出问题的。当时,谁是第一个出场的,我已记不得了,当轮到我上场时,前面已成功的投掷了五、六枚了,手榴弹的爆炸,声钻入耳中已不害怕,甚至把它当成是鼓声、锣声或者歌声。稳地站到指挥员跟前,他对我和对每个投手一样,又重复一遍基本要领,并特别指出, 投弹和投训练弹的唯一区别是弹柄末端有个铁坏套在无名指上,其他都一样。对此,我当然记牢牢的。于是,我按照平时训练的动作,憋足口气,一咬牙一跺脚,助跑了几步,便狠命地把这个人命关天的“家伙”投了出去,虽然没有平时投的远,但总算是达到了合格的距离,然后,和指挥员一块迅速隐蔽在堑壕里,只听“轰”的一声,对于我人来讲,这颗划时代之弹爆炸成功了!这时,张开手掌,仔细端详着套在手指上的铁环,成就感油然而生,我胜利了!

  再看一看《看戏》这篇散文吧,是别有一番风趣的:

  1971年,“文革”尚未结束。在文艺领域,“八个样板戏”仍然是主打节目。记得这年夏季,哲里木盟京剧团到我们部队慰问演出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由于定在团部所在地演出,所以,我优先接触到了剧组主要演员,比如扮演李玉和、李铁梅的男女演员。那时,为了普及“样板戏”,各地文工团、京剧团、乌兰牧旗等名目标繁多的文艺团体,都曾争排“样板戏”。既然是“样板”,就要处处模仿得像,结果,连主要角色的外形也要越像越好。所以,我也用影片《红灯记》里的李玉和、李铁梅等的造型来和眼下这支演出队伍里的演员进行一番对照,结果令我很佩服。尤其扮演李玉和的演员在外形上和我很接近,说句玩笑话,还真是“既不胖也不瘦,一边一块疙瘩肉”。

  晚饭后,尽管夜幕还没降临,演出现场已经来了很多当地老百姓,等到连队列队到达并坐好时,场上已是人山人海了。记得当时的舞台不大,又是露天的。由于正值盛夏,漆黑的夜里突然亮起两盏大灯泡。于是,时间不长,舞台俨然成了蚊虫的世界。往上看,两盏灯已被大团的蚊虫包围着,往地上看,密布的蚊虫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但丝毫没有影响演出效果。特别是李玉和、李奶奶被鬼子枪毙之后,两个日本兵架着李铁梅从后台走到前台,日本兵一撒手,李铁梅便踉跄地扑倒在地上。这时,我在舞台边看得清楚,只见李铁梅在扑倒的瞬间,地面上的蚊虫便迅速往她脸上和身上爬,这时的演员既不能用手去拍打,又不能随便站起来,只能按演出规定动作,该站起时才能站起,结果当她站起来时,脸上、身上的虫子也被带了起来。然而,演员们的责任心促使演员们如入“无虫”之境,高亢明亮的唱腔,仍旧回荡在夜空中。观众的掌声,亦越发热烈和真诚,我对他们更是肃然起敬……

  最有意思的是《烧酒》这篇散文:

  我到特务连不久,得知我们团有个烧制白酒的酒厂。由于规模不大,只有一口大锅出酒。所以,应该称其为白酒作坊似更贴切。当时的白酒,不像现在靠勾兑制成,而是实实惠惠地用粮食,那才叫百分之百纯烧酒呢!那酒要留到现在,给茅台都不换。烧酒除了技术之外,大量的是劳作,或叫劳动,内容有两项,一是往大锅里装酒糟,酒完了再往外掘酒糟;二是注水。由于没有电井,所有的用水得靠人工压水。又由于酿酒锅很高,从低处注水太费力。于是,便将外面的压以水井井管从地面往高提,大约离地面三米高,然后,用砖垒出台阶,人要站到上面压水,这样居高临下,真正体验“一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谚语。这活谁干呢?这是团里自己的产业,当然要靠自家人动手去干。于是,我们特务连有了劳动锻炼的机会。大约每星期轮一班,每班七、八个人不等,人多了用不上,人少又干不过来。其实这种劳动挺有意思,每天都能闻到酒香,甚至有时还能来上几口暖暖身子。这期间,我发现件趣事:一个是酿酒师傅不会喝酒,一口不动,喝了就过敏,身体受不了。但却能成为酿酒师,不可思意吧。二是尝的比买的多。一天,一位地方老兄到酒厂买酒,年龄在40岁左右,穿的很破,大冬天没有棉帽子,头发很长,看样子已多日没洗头了。腋下夹一空酒瓶,笑嘻嘻走来的,他首先和酿酒师傅打招呼,噢,原来他们已是老熟人。买酒哥问:“师傅,今儿酒咋样?”师傅说:“你尝尝?”“那太好了!”买酒哥乐不自支。只见老师傅拿起一个铁水舀子在酒缸里舀了大半舀酒递给他。从那舀子的容量看,满舀子足有二斤,而大半舀子酒足有一斤多。只见买酒哥飞快接过舀子,闻了闻竟一口气全干了,然后赞不绝口:“好,好酒,买一斤”。师傅笑了,在场的人也都笑了,买酒哥不好意思起来……

  罗主席在一篇散文《今生未负好年华》中这样写道:“那时的我们,可谓‘风华正,挥斥方遒’,大家带着亲人的嘱托,怀着燃烧的激情,抱着美好的理想,积极响应祖国的号召,斗志昂扬地迈进了解放军这所大学校,在这里学习、生活、锻炼、成长。于是,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无私地献给了部队,献给了国防事业。对此,我们自然无怨无悔,而且殊感自豪和骄傲。因为,在我们的生命中从此有了当兵的经历,在我们的肌体里有了部队的细胞,在我们的言行中,有了抹之不掉的军人气质。换言之,是部队给了我们以坚强的意志,雄健的体魄和宽广的胸怀,使我们继承了革命传统,养成了优良作风,培养和锤炼了工作能力。因此,我们充实,我们知足,他们感恩!”

  二、瀚海文坛引路人

  复员回到地方后,罗主席被组织上分配到白城市(现洮北区)武装部,担任政工科科长,从政治思想教育和宣传工作。回来由于他在文学、书法、美术造诣很深厚,组织上把他调到白城地区(现白城市)文联工作。

  罗主席在白城市文联工作,曾任白城市文联副主席。2002年,他从王一兵老师那里接手了编辑《绿野》文学刊物这一项工作。当时,他任《绿野》执行主编、主编,直到2008年底交给丁利白城市作家协会主席、(已故)主编,一干就是六年时间。

  说到编辑,罗主席激情澎湃,他在一篇文章中是这样写的:“我担任《绿野》执行主编、主编6年来,体会与经历很多,其中之一便是:‘编辑’是一门独立的业务,而且是一种艺术。具体讲,一篇文字作(成一套图片)交到你的手中,你如何安排?怎样处置?哪篇文章放在何处?标题、正文、图片、说明等,都用多大字号?什么字体?摆在什么置?是横排?还是竖排?可以说,每一个动作,每一样式都不可以随便操刀的,要将这些全部安排停当,既耐看、又大方,既不浪费空间,又要明晰舒畅,谈何容易?弄得不好,会贻笑大方。

  那么,编辑究竟是什么?从戏剧角度讲,编就如同导演,作品则是演员,而读者自然是观所以。一本杂志,首要一点便是‘导演’与‘演员’的配合,只有相得益彰,才能锦上添花。换言之,文学作品是艺术,但在编辑过程中,把艺术弄得一塌糊涂,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所以说,杂志是编辑的作品,高水准的编辑,我手中的杂志应是集可读性、观赏性,乃至收藏性于一身的高规格佳构。由此可见,编辑工作有其甘苦之处,也自有其神圣之点。基于此,编辑的形象高大起来了,然而其责任竟也随之沉重起来。”

  在这6年多的时光里,罗雁鸣主席与《绿野》(1972年创刊,《绿野》由曾任《诗刊》主编臧克家题字)这本杂志朝夕相处,像宠物一样呵护,如瑰宝一般珍爱。应该说,是《绿野》开阔了罗主席的文学眼界,是《绿野》使他懂得了什么叫编辑,又是《绿野》让他结交了很多远远近近的文学界朋友。所以,他对《绿野》表示深深感谢,因为是《绿野》所给予他的一切。

  自2002年,罗雁鸣主席担任《绿野》执行主编、主编6年期间,他致力于培养文学新人,尽最大努力安排版面,发表文学新人的诗歌、散文、小说、报告文学等的文学作品,    可以这样说,罗主席就是“瀚海文坛引路人”。

  在2002年第一期《绿野》上发表了丁利(当时在通榆县广播电视台工作,新闻记者)的两篇报告文学;曲径(当时在白城市公安局工作,警察)的诗歌《三尺讲台》;

  在《绿野》第二期上发表了王文玲(个体户)的散文《港澳之旅》,等等。

  在《绿野》2003年第三期,发表了闫煜(当时在白城市政府办公室工作职员)的散文《给自己编一个童话》;任建红(当时在白城市地税局工作,干部)的散文《我家乡的小城》;李晓平(当时在洮南市公安局工作,干警)的散文《叩问青山---洮南市文联赴阿尔山采风随感》;艾蒿(当时在白城师范学院工作,讲师)的《野地温柔》(组诗);吴云峰(当时在通榆县鸿兴中学,教师)的词《沁园春.白城放歌》;牛清军(当时在白城市总工会工作,宣传干事)的词《苏幕遮.送军行》、《钗头凤.赞三峡建设》;陈颖志(当时在白城中行工作,职员)的书评《读<红楼梦新证>诗札》;刘长军(当时在白城十中,教师)的诗歌《护士之歌》,等等。

  在《绿野》2004年第1期,发表了李艳华(当时在白城市邮电局工作,职员)的散文《匿名电话》;吴云峰(当时在通榆县鸿兴中学工作,教师)的散文《给你,一位山村女教师》;江丽莉(当时在东北师范大学读书,学生)的散文《你快乐不快乐》;刘海洋(当时在大安市教育局工作,干部)的诗词《古代诗人》(四首);葛筱强(当时在通榆县组织部,干部)的诗歌《乡村,一首冬天的诗》(外一首);张公(当时在洮南市公安局工作,干警)的诗歌《小城刑警》,等等。

  在《绿野》2004年第7期,发表了于黎明(当时在白城市残联工作,担任副理事长)的诗歌《爱在飞翔》;孙英(当时在白城市财政局工作,干部)的诗词《树之秋吟》(外二首);孙修竹(当时在白城市戏剧创作室工作,创作员)、李永昌(当时在白城市残联工作,担任副理事长)的诗歌《采自残联一线的花絮》;李小平(当时在洮南市公安局工作,干警)的短篇小说《碎红》,等等。

  在《绿野》2005年第2期发表了于鸿丽(当时在白城市直党工委工作,任团委书记)的词《调笑令.春节》;韩紫龙(当时在校学生)的小说《魔月》;高玉田(当时在白城市文联工作,摄影家协会主席)的散文《丁香花又开了》;郭志(通榆县宣传部干部)的报告文学《麦田里的生命》,胡海学(通榆县公安局公益性岗位)、丁利(通榆县广播电台记者)合写的报告文学《大眼界----通榆县宏都.锦绣花园素描》;等等。

  在《绿野》2007年第2期发表了王文玲(个体户)的散文《风剪山花吐凝香》;高秀林(当时在大安市城建局工作,干部)的散文《冰河月色》;刘万平(当时在中国人民银行洮南市支行工作职员)的散文《女儿嫂》(外二篇);王贵春(当时在洮南市文联工作,任主席)的报告文学《守护生命的烛火》;于鸿丽(当时在白城市直党工委工作团委书记)的散文《生活情趣之喝酒》;李晓平(当时在洮南市公安局,干警)的散文《我要做一棵树》;高顶(当时在白城市印刷厂工作,任厂长)的诗词《随感录》;王贵春(当时在洮南市文联工作主席),等等。

  在《绿野》2008年第1期发表了王有贵(当时在大安市长虹街道办事处工作,任副主任)的诗词《雪花》(外二首);胡海学(当时在通榆县公安局公益性岗位工作)诗歌《感悟四季与四十》;李晓平(当时在洮南市公安局工作,干警)的散文《不再怕老》,等等。

  在《绿野》2008年第4期发表了发表了王文玲的散文《秋日,到农家做客》;侯玉文(当时在洮北区平安镇中学工作,教师)的散文《中年人的烦恼》;朱莫愁(当时在通榆县宣传部工作,职员)的《奶奶的奥运会》;李彤军(当时在洮北区中医院工作,党办干部)的散文《三十年不变的“年饭”》;于黎明(当时在白城市残疾人联合会工作,任副理事长)的散文《左手走了》;于鸿丽(当时在白城市直党工委工作,团委书记)的散文《何处是天涯》,等等。 陈宝林(当时在通榆县委宣传部工作、《鹤鸣》报主编)的散文《由“一”想到的》;

  贾继实(当时在通榆县第七中学工作教师)的散文《晨市》,等等。

  胡海学,现供职于通榆县公安局,从事宣传工作。作为一名辅警,始终笔耕不辍,爱好文学创作,报告文学、散文、小说、诗歌、曲艺、楹联均有涉猎。创作各类文学作品1000余篇/首;有100余篇获国家、省、市、县级奖项。其中:先后三次走进“人民大会堂颁奖”;报告文学《“风”之畅想》收录《辉煌吉林》一书;多篇散文作品收录《吉林当代农民作品选》和《吉林公安文学丛书》中;游记《集安 一次收获之旅》收录到全国公安文学艺术联合会内刊,并列为本期导读;楹联作品收录《中国廿年优秀楹联大典》《吉林优秀楹联作品选》、诗词作品多次收录到《长白山诗词》月刊;诗词、楹联收录到《书香蓝郡》一书;个人事迹收录白城作家名录《绿野星河》《通榆名人传略》中。曾任《百年颂歌》《鹤乡迷恋的地方》两部书籍副主编;任通榆《鹤乡》内资主编、编委。

  在当年,这些文学爱好者大概都在30岁——40岁之间,年龄最大的也不超过45岁,是罗主席扶持了这批文学新人,使他们走上了文学道路,后来,在这些文学新人里,有的当上了党政领导干部,有的成为国家级著名作家。

  闫煜、于鸿丽、韩子龙、丁利(已故)于黎明、王有贵、王贵春、牛清军、

  李晓平、陈宝林、葛筱强等,倘若这些当年的年轻人,在当时没有文学创作成果,就不可能发展的这么优秀,这些应该有罗雁鸣主席的一份功劳吧!

  当然,罗雁鸣主席在《绿野》执行主编和主编的六年期间,也没有忘记在《绿野》刊物上,发表白城地区文学老前辈们的文学作品。如:白城地区第一任作家协会主席、被誉为“最具有乡土味的老作家”张国庆老师的长篇小说(连载)、原白城《绿野》编辑部主编、白城市群众艺术馆《鹤苑》主编王玉成老师的中、短篇小说、白城市第二任作家协会主席夏永奇的诗词、原白城市农委副主任韩友的长篇小说(连载)、原白城市政协副主席叶维新的诗词、原白城市残疾人联合会副理事长李永昌的诗词、原白城市财政局领导马富琳的诗词、原白城市社会保障局局长张文学的诗词、原白城市政府领导温贵军的诗词、原白城市防疫站王述平的诗词、原白城地区地税局局长宋有才的散文、原白城市人大副主任栾士贤的散文、原白城地区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陈秉道的散文、原白城市制药厂厂长孟命政的小说、原白城地区铁路陈久全(冰夫)的散文、原大安市工商局消费者协会、大安市第一任作家协会主席李万良的散文;还有通榆县老作家盖云亭、李永志;镇赉县老作家刘清林的文学作品,等等。

  不仅如此,罗雁鸣主席的散文写的也特别棒。散文《动之以情》,是他与白城市文联书画摄影采风团到镇赉县莫莫格自然保护区、哈尔淖国营渔场和英台采油厂采风时,写的一篇美文,刊发在《绿野》(2003第3期)。

  散文《青青方圆草》,是写当年他去白城市地税局采访时,看到地税局干部职工勤勤恳恳工作,有感而发写成的。这篇文章刊发在《绿野》(2004第7期)。散文《铁画银钩中国印 指挥如意巴林石》,是描写巴林石宝斋的收藏并开展巴林石文化交流活动的文章。刊发在《绿野》(2007第2期)。 散文《铁心为艺去,人中俊彦来》 ,是写白城市走出去的影视名人赵铁人的文章,刊发在《绿野》(2008第1期)。

  罗雁鸣主席在一篇散文中是这样写的:“记得在小学时代,自己就喜欢作文。因为作文可以解开思想的缰绳,任凭自由驰骋,发挥无限的想象力和各种奇妙的表现手法。尤其是命题作文,最是同学们大显身手的时刻。由于我能够用心去写,我的作文便往往成为范文,在课堂上,由老师声情并茂地边宣边讲,很有意思,有一种获奖的滋味。而此刻自己受到的绝不仅仅是鼓舞,也绝不仅仅是一时的荣耀和神气,而是潜移默化地引导着我对文学的理解,并开始产生这样的疑问:文学作品中的生活为什么那么精彩、那么丰富、那么有滋味,而现实生活则往往淡化、松散,甚至无聊?后来感悟到,这就是文学的魅力,这就是文学的神圣之处。但随着对文学的观察和理解,逐渐感受到文学艺术博大精深。一个人从事文学创作,除了学习刻苦、深入实际等一些必要的途径外,天赋是决定性的一环。基于这种认识,愈加感到自己不是这里边的‘虫’。这倒不是自己从此要敬而远之,远离文学,而是一种关系的摆放,似乎只有这样去想、去看,方能使自己保持“高度警惕”,保持一颗平常心态,才能保持对文学的虔诚之心,而不至于忘乎所以,或者胡编乱造,去亵渎文学。文学,这座高高的灯塔,将永远照耀着我人生追求的漫漫旅程。”这就是罗雁鸣主席对文学的诠释。

  三、笔墨丹青 绘就美好人生

  罗雁鸣主席特别喜欢书法、绘画。他用笔墨丹青,绘就了美好人生。

  罗主席的绘画艺术,受法国印象派及俄国古典画派影响,主攻风景油画,心摹手追,汲取营养。在技法上,工写结合,不拘成法,构图简洁,色彩明快,主题突出,意境深邃。格调上,多显浑宏旷远,大度俊朗之态。

  罗主席的美术作品,多发表于有关报刊杂志,入选中国宋庄第四届文化艺术节油画作品巡展;多次参加省及全国书画展并获奖,部分油画作品被美国、加拿大、日本、韩国、澳大利亚等外国友人收藏。

  2002年9月26日,罗雁鸣主席的书法作品,参加了在长春市举行的2002年”吉林省党政干部“千人书法展”,他参赛的作品,获得“金奖”,这在白城书法美术界屈指可数。

  2006年,紫龙宾虹(北京)国际书画院和吉林白城喜文化传媒公司,在白城创建立了紫龙宾虹(北京)国际书画院白城书画艺术家创作基地,罗雁鸣主席积极主动协调,联系相关部门,促成了白城书画艺术家创作基地建设,他功不可没。

  罗主席对书法颇有研究。2017年11月1日,他在为白城市绿野印社撰写了一篇文章。在文章中,对绿野印社社刊发表的关于篆刻艺术作品,给予很高的评价:

  文章是这样写的:“绿野印社社刊《绿野刀刻》每期刊出命题篆刻作品,好处实在很多。因为篆刻是书法艺术门类中的一个特殊的个案,用刀如笔,在方圆之间表现书法易趣。我们知道印式是有限的,但艺术表现力却是无限的。每一位篆刻爱好者,只要在实践中追随传统,坚持入古出新,不断提高篆刻技巧,就能创作出更多更好的篆刻作品。”

  他的离世,让白城失去了一位贤达,也让我们失去了一位挚友。

  40多年前的一个秋天,著名书法家刘炳森来白讲学,临别之时,给罗雁鸣题写了“秋声”两个隶书大字,寓意雁鸣即是秋声,被他奉为至宝,珍藏至今,从不轻易示人。从此便将秋声做为笔名,走上了书法兼文学评论之路。

  真是一语成谶,雁鸣兄一生成就,始于秋声,终于秋声。人的生死造化,也许就存于这冥冥之中,也未可知。但愿雁鸣兄一路走好。

  我和雁鸣兄相识始于1992年。当时他任职于洮北区武装部政工科长,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阳光、开朗、热情和通达。有着别人所不具备的文人气质和不倦的艺术追求。他听我说镇西半拉山花岗石里有远古时期的昆虫和树叶化石,非要去看一看。记得有一次,他专程来到镇西找我,当时正值冬季,也是采石旺季,我们在采石场艰难地翻找一个上午,终于找到一片树叶化石。他捧在手里喜不自胜,象个孩子一样,满脸的灿烂。我告诉他,这片化石叶肉太多,不是最好的。他却说,我看挺好,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然后,他就带着这块石头下山,一路上全是满足的神情。吃饭时,他又提起石头的话题,带着惋惜说,能找到昆虫化石就更好了。话里含着不舍和惆怅。期间,执着和探索的精神溢于言表。我推想,如果当时真的能找到昆虫化石,雁鸣兄就不仅仅是文学家、文学评论家、书法家、画家,还有可能成为考古专家,也说不准,因为他的天赋和学习能力是我们常人所不能及的……

  呜呼!斯人已乘白鹤去,此地空留思念愁……

【审核人: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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