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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汉字

作者:含薇   发表于:
浏览:1次    字数:1564  电脑原创
级别: 文学童生   总稿:5篇,  月稿:5

  汉语是炎黄子孙的母语,汉字则是记录母语的符号,可汉字却具有两面性:有时可爱,有时“讨厌”。

  汉字的可爱在于,经过六千多年的发展沉淀和演变,它不仅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还是情感表达最为丰富的文字,当我们认识它的时候,一旦从语言大师之口转化成语音,就立刻声情并茂,如歌如诉,感人至深;汉字同时又是世界上独一无二,可以培育造就书法大家的文字,一经书法大家的妙手演绎,它又会变得龙飞凤舞,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养眼养心。

  可是,当汉字认识我们,而我们却说着汉话、不认识汉字的时候,它就会因为让人出尽洋相,变得不那么可爱,以至于“讨厌”了。

  曾经,在一个公众场合,本人不经意把“冗”长错讲成“沉”长,当反应过来意识到念错了字的时候,瞬间无地自容,虽然当即予以纠正,但出丑之后的心慌意乱,使我在接下来的表达少了底气,不再顺畅,甚至语无伦次,你说它讨不讨厌?

  上世纪九十年代下基层采访,在一个县聆听县长致辞,错把“莅”临念“位”临,“邀”请念“激”请,“枢”纽念“区”纽,如火如“荼”念如火如“茶”。可西装革履的县长,不知出错,站在演讲台前,依然气定神闲,抑扬顿挫,霸气十足,让人既敬佩又同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无知无畏吧!

  搞笑的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县长秘书,县长刚刚从演讲台回到座位,秘书就在身后俯身耳语提醒说:“县长,您念错字了,那是念‘邀’请,不念‘激’请……”不等秘书说完,反应极快的县长表现出特有的豪放、大度与诙谐:管它妈的“邀”请还是“激”请,你以为那几爷子在认真听嗦。

  出了大洋相,还那么淡定,我揣摩,县长的若无其事是装出来的,他内心一定希望会议尽快结束,暗地里不知骂了多少次“那些该死的汉字,让老子把人都丢到姥姥家了”。估计要是有土行僧的本事,早就钻进地缝逃走了,至少,如果我处在那个境地,一定会是这样想的。

  前段时间,盛传网络的博士省长在公开场合把“滇”越铁路几次错念成“镇”越铁路的事,更是让人大跌眼镜。原本小学高年级或者初中生都该认识的“滇”字,怎么在博士省长那里就读“镇”了呢?有人猜测,省长可能是工科博士(其实不是),但这并不能成为身在“滇”中不识“滇”的理由,即使自己不识“滇”,同僚讲话,下属汇报,下乡调研,总有念“滇”的吧,当发现别人和自己念的不一样时,哪怕不相信别人的正确,不说话的字典或百度也会告诉你正确读音的!这只能说明高高在上、位高权重的博士省长,永远相信自己!

  或许,博士省长根本就不喜欢这个用来组词都组不了几个的“滇”字,除了“滇池”、“滇红”外,运用极少;“镇”则不然,可组成镇守、镇住、镇定、镇静、镇压等词语,有的霸气,有的优雅,运用广泛。

  我心生遐想,假以时日,当“滇”真正因为博士省长可以读“镇”的时候,博士省长对汉语的贡献将会载入史册。

  其实,博士省长并不孤单,国内一高校天花板的校长居然在校庆上把“鸿鹄之志”念成鸿“浩”之志,虽然事后公开致歉,但司马迁的在天之灵可能有所不安:难道我真的写错字了?如果是那样,不就误了千秋万代么!

  罢了,不再数落和责怪汉字的不是了,汉字汇聚的是祖先的智慧,只怪祖先们的脚步太快,让后人们难以望其项背,跟不上先人的节奏。

  曾几何时,单位评职称,大学定学位,哪一家不要求外语过级?即使专业水平再高,外语不过级,你也只得仰望职称或学位。于是,便有了幼儿学外语的热潮,有人连母语都没弄明白,就送去留洋增加履历,无异于荒芜自家的良田,去耕别人的瘦土。

  本人没有诋毁吸取先进前沿知识的意思,只是觉得既要种别人的地,也要耕自己的田。

  行文至此,倒是有个成熟的想法和建议,既然单位评职称、高校定学位,外语都必须达到相应的级别,那么,作为母语的汉语及其书写符号汉字能否也必须过级呢?不然,我们就愧为炎黄的子孙了!

【审核人:雨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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