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西游记》
有学者云:文不幻不文,幻不极不幻。是知天下极幻之事,乃极真之事;极幻之理,乃极真之理。故言真不如言幻,言佛不如言魔。魔非他,即我也。我化为佛,未佛皆魔。魔与佛力齐而位逼,丝发之微,关头匪细。摧挫之极,心性不惊。此《西游》之所以作也。
几百年前,人类的东方,有个人创作了一本奇卷,委蛇于庄佛相谐的传说,开悟了一方全新的圣地,充分肯定生命价值基础上对个性的升华,既由对个人自我精神解放的渴望,上升到对全人类利益和价值的追求。
几百年前,人类的西方,有个人创作了一本奇卷,辩证于犀利的文笔阐释,揭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一个规律,起始于个人的解放,扩展为全人类的解放,那才是“人”最彻底的解放,那就是极限主义的这一崇高理想。
东方是吴承恩的《西游记》,西方则是“大胡子”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德意志意识形态》等一系列经典概括。经书总结:“自未得度,先度人者,菩萨发心。”以达到上求菩萨,下化众生的理想境界。大胡子指出:大众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所谓异途同归,在不同的界域点燃了人类进步方向的标志火炬,因而较为充分的解释了人类智慧的发展历程。在那明明灭灭的历史山川里。
而达及对《西游记》此发现此诠释的中国学者,却是比照西方的灯亮,掘开了隐蔽于几百年前那几乎混沌之中,那东方的宝卷密语和佛话经义。那为何只有一个阶层的觉醒,以血泪为歌,以生命为帜的更生,才能实现广大阶层的自由,并领导芸芸公众解放整个人类?其付出的代价是鲜血和生命,是苦难和牺牲?
为一个社会如此,为一个社会规律和人类历史发展如此,那么反观自己,作为一个人又何不如此呢?实现对自我的解放,则是对他人的宽容、帮助和服务,而自己一个40多岁的生命历程,也是个性解放的历程,也是融入到社会发展力的历程吧。
这便是我个人对《西游记》的一点浅释。更何况:“其叙以为狲,狲也,以为心之神。马,马也,以为意之驰。八戒,其所戒八也,以为肝气之木。沙,流沙,以为肾气之水。三藏,藏神、藏声、藏气之三藏。”其间要义,于本初心,于后演绎,那是一生也不能穷尽的研讨,西方的诸多哲人学者,是否也可以比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