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有一首诗:“……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山河铁臂摇……”,写的是《送瘟神》,主要描写当年全国人民开展防治血吸虫,人们挥舞锄头铲除存在血吸虫载体——土地草皮的宏伟场景。可以看出当年生产队集体劳动时的壮丽景观。
我也有幸参加了这样的集体劳动,时间长达一年,那是一九八一年下半年到一九八二年秋天。主要是生产队集体种玉米、播小麦平地之类的活,这些都是人员集中的地方,干起活来有精神,因为人多嘛所以精神旺盛,不容易打瞌睡。有些活是单独的,比如犁田、看水等等,就容易偷懒,因此队长必须考虑派老实年长的人去干。
人多的地方热闹,男男女女一片一片都是。干活你追我赶争先恐后,谁都不愿意落后。有时候也非常不好意思,特别对我们小青年半成人,叔叔阿姨经常开玩笑过头了,我连什么都搞不懂,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子意思,只觉得他们像疯子一样打来打去的。后来才知道,啊,这就是调情。
肥料是农作物生长的保证。运送肥料的方式根据肥料的不同形状各有不同的选择。在山区干肥一般用背的办法,水肥用担的办法。种玉米、播小麦的时候,我们就要担水肥覆盖种子,然后再盖泥土。担水肥就是把两个木桶装满了水肥,然后用扁担担在肩膀上走,要爬山路,个子矮就爬不了,别人说笑话“三爷子一样高”,就不能走。我就只有背干肥的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集体的活,妇女最集中的是扯秧苗、择豆子等。我春上被安排去数秧苗把子,就是数她们女同志扯秧苗系好的个数,每人每天可以扯三四百个秧苗把子,按个数记工分。整天呆在她们中间,呼来喝去地这里数个数那里数个数,拿个本子记录下来,收工的时候给记分员评工分作依据。
你想知道,假如全部是女人在干活的时候她们又摆些啥子龙门阵呢?当然一般不至于有争嘴打架事情发生的。她们都是聊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也有一些生儿育女的大事和乐趣事,反正好多是小同志不能听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