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崇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是,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作为自然人的个体在社会现实的生活中,仍有很多人与婚姻、养育失之交臂,造成自身作为这样一个动物个体在生物链上的脱节断代。宪法都倡导:人人享有生育的平等权利。
而今,婚育已经被遍地耸立的高楼,风驰电掣的高铁拉得不成人型。一代一代的育龄青壮年谈婚色变,望子兴叹,使我国十四亿的人口基数年出生降至一千万,创历史之下限。
说自然法则是“优胜劣汰”,我认为“优未完胜,劣未汰完”。社会的衍进是漫长复杂血腥的过程。优在什么地方:作为自然人的个体,难道利欲薰心,不择手段为优?又什么为劣:难道心如止水,万念俱灰为劣?都不能简而概之。
众所周知,上世纪初的著名美女作家张爱玲是实实在在的官二代官三代;因为几波婚恋感情的纠葛而漂泊,也算是孑孓流浪一身,孤其终老;在晚年还居无定所,经常为搬家绞尽脑汁,痛苦不堪,而那时的M国养老院肯定是有的,应该说她是富有的人精致的人,为啥她都选择独居而终,其原因不得而知。
上世纪末,关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样的幸福指数之花开在著名诗人海子的心里,他是站在首都某大学的讲台上写的。起初,我以为海子只是一个用一首诗换一碗面条而不得的流浪诗人,后来才晓得他是一个大学教师而且身后还有存款。然而,在他最灿烂的年华却把自己凝固成了陕北老家父亲脸的铜色,一种中国文化亘古的绝配,在呼啸而来的列车下留着永恒。他坚信:诗歌要将人类的苦难歌颂的令人灵魂颤抖。
曾经,我用“白天风平浪静,晚上乌七八糟”概括当今官场和社象。白天正襟危坐,大放厥词,晚上歌舞奢靡,红尘滚滚。你看,被查的那些某厅长、某书记哪个不是厚颜无耻之徒?本来是民众的省市营生,却成了他们游猎的场所!那些个被查的老总、董事长哪个不是利欲熏心吃人不眨眼的家伙,巴不得把整个国企全弄到他家名下。在他们心中,哪有国?哪有民?只有他家!占尽了国家和社会的便宜。钱哪儿去了?鬼都知道,白痴也知道。这样的家族能算优秀吗?
打工仔在布满群狼猛兽的丛林中葡伏前进,连火药枪都没有,只有老祖宗留下的一把大刀片子。难道他们这一大帮群体就是劣吗?
上世纪穷光蛋是痛并快乐着的超生游击队。而今新世纪,穷光蛋好似变聪明了,再已不想生半个孩子。这就是食物链的“劣汏"吧?
现在的剩男剩女大部份是社会的产物,还大言不惭的标榜自己是“精致女”“精致男”,我说比张爱玲,差了十万八千里。反过来想想,要怪就怪时代的列车跑得太快,这社会的环境这生活的压力,吃饭都是快餐的时代,哪有一丝缝隙让你恋爱得起、让你生育得起。因此,他们就把生育的责任弹而簧之的推向了“富二代”“官二代”。美其名曰:再不为你们提供下一代被剥削的廉价劳动力。誓言“不让包身工代代相传”,“世界是属于你们的”得了,问心无愧的选择躺平,无欲,无爱。
在我看来,无欲,只不过是他们无奈的克制。无爱,只不过是他们见惯了失望。
2
古训:人生失败有三,无后为大。子女不仅是人类的传承,也是自己年老无助的依靠和心理寄托。即使子女从来没有扶助你,当别的凌强者欺负你,或者你受到委屈的时候,你心里想:哎,假如老子有个“死娃儿”,看他怎么收拾你!可是,你名下连个忤逆子都没有,只有等着别人欺负。所以,故人流传下来的这一警句,无不带着一串串流不干悔不尽的泪水。
切记,切记。别以为你有两个钱就忘了生娃娃,也别因你工作压力大就不想结婚。有些二楞子青年还说:等老了的时候就一刀子把自己给抹了。殊不知能够从“舍身崖”跳下去的毕竟是个别人。那勇气比生一个娃的胆量要大千万倍。
当你孤老无助的时候,连睁眼看秋风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把你的老弱残身交给谁,上帝都不知道?
都说你们生缝“拼爹”的时代。当黄金二十年过后,同事的子女也进入“拚爹”二代,看着人家手中有被拿出来“拼”的子女,你两手空空,拿什么给人家拚,提不出一儿半女,惭愧,惭愧。脑海全是对人生的伤感 ,想得一儿半女已无力回天,漏船到江心。人生的伤感从此开始,每晚想起都是疼苦的泪水。
与社会赌气,受伤的总是个体自己。俗话说:少年活父母的脸,老年活儿女的脸。就是说,人小的时候父母撑着,人老的时候子女撑着。慢慢的理解与观察周围,再经过思考对标分析,这句话道白了人间赤裸裸的人性。“打狗要看主人”就是这道理。请问,你老弱病残了,没有子女,你的主人在哪里?
还有一句俗话:风水轮流转。纵然你没有爹拼,也许你的子女是优秀的呢?将来是你稳妥妥的靠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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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前些年的大集体时代,邻居有个五保户爷字辈老人,虽有女已远嫁,当时集体劳动,女儿当然请不了一二天的长假,总是夜里来夜里去的照顾老人家。白天还要回去劳动的,不然不仅没有工分还会被批评。老人只好在邻里的照顾下艰难的长期生活。
什么叫艰难,现在来说,就是你只剩下一口气,老眼且止是昏花,连眼睛睁都睁不开呢,拿个电话也看不见怎么拔号码,趴在地板上使尽全力都爬站不起来,倒在厕所里也没有人会知道…,这就是艰难!不用说你一个人还要上灶弄饭了,没有别人扶助你,空气都难进入你的鼻腔。谁还为你打开一道房门,谁还能为你叫一份快餐,难!艰难!
后来隔壁那老人死后,老鼠在他身上挖了几个弹坑,真的惨不忍睹。后来被生产队草草埋掉。
如果你在邻居有一定威望,艰难的时刻还会隔三差五的有人来扶助你。隔队一老人会一点阴阳术,掌握了一些土方法治疗疾患,或是邻居有点小不顺,找到他,他会给你“处理"一下,慢慢的就好了。平时也喜爱与人为善。虽无至亲,但临死的时候,还是有好心邻居值夜守在他的身旁,为老人家送行。既没人管饭也没人发补助,你说,邻里为啥呢?……念你一份情。这样的情分不是一年两年能够生成的!有那个时间你可以抚养一个娃娃了。
我有隔房老舅,现年八十五岁,孑孓一人。我听老妈说是他性格怪异不听劝才落至无妻无后的。他本来年轻时条件不错,就是脾气犟不听老人言,虚度了成家生子的光阴。我知道老舅爱讲究,上世纪七十年代就穿上赖式皮鞋了。那个时代在山区农村超皮鞋,穿的确凉灯草茸,从不穿补疤疤的衣服。可以想象就是今天的精致利己主义的超法。
去年我老母亲病故,通知在敬老院的老舅来参加殡仪式。敬老院说必须要有人接送才放人出来。我当然成了接送他的人。看着老舅一身佝偻,脸上虽然布满了绉纹,但笑起来还是象原来的样子。我是三十年才见面的哈,热情一番,我问他,敬老院生活安逸不?他说:我们俩个老头一寝室,那老头九十岁了,家里保留了地每年有三千元收入,院里每月还发百元零花钱,生活三餐还好,夜里我俩无聊了还可以小酒一番,酒是外面自己买进去的。平时不准外出。”
晚上,当我送老舅一同走在繁华的小镇街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耀天庭,老舅返过背来对我说:哎呦侄子,我好多年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光景了。当我把老舅送至大门外,吆喝了好几声,一个目光惺忪的老者哆嗦几句前来开门。我随便说我要进去看看,那老头说:有啥好看的。“呯”,不耐烦的门关了。看着老舅清冷的背景与院楼昏为一体,我的心凉凉的。
也许,还硬朗的老舅是孤独中的佼佼者。有机会我还想问问老舅,想不想后悔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