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这是一个值得记忆的日子。
同学们在一起,特别是童年的好伙伴在一起,是有说不完的话的。
童言无忌,即使今天都晋级当爷爷奶奶了,都还离不开:“少小离家老大回”的话题。
大实话,都是连篇的大实话,是啊!童年头上有几块伤疤,老同学在一起,也连篇累牍地揭了出来,这叫穿开裆子裤就在一起摸爬滚打的故事,故事既简单、又直接。
这揭伤疤、兜老底的故事逗得大家都哈哈大笑。
由于好同学周小青的母亲过世,我赶回故乡福建省平和县霞寨镇群英村庵边楼组去吊唁她的母亲。
她母亲93岁,前几天仙逝,跟我亲奶奶一样,一样的年龄,一样的九十三岁。
因此我也想起我善良的奶奶。
二姐二姐夫都赶回去了,他们也都是我1978届的高中同学,周树海、黄番来、周雪清、曾三贤、朱保民这些好同学都赶来了。
2018年是我们告别母校平和三中(也就是霞寨中学)四十周年,我们在平和党校举行了“平和三中初中1976届、高中1978届”、“告别母校四十周年的同学聚会”此时,有将近100位同学参加此盛会。
可是仅仅几年,又有诸多同学:黄顺卿、黄跃民、黄和平、周林德……等等同学离我们而去了,即使是继“平和党校”四年后的“老百姓同学聚会”,又有黄进勇、周林德、黄镇生三位同学告别我们仙逝了。
想到这些,就会心酸,当然怀念、缅怀也在所难免。
对于周小青的母亲,我了解不多,无从着笔,但她肯定是善良和勤劳的,这可以十分肯定。
霞寨镇地处平和县西半县,距离县城小溪镇19公里,我爸爸就在县城工作。
所以我们童年是吃过苦的,大家都不富裕,因为我们初中毕业那一年,是1976年,是毛泽东主席逝世的那一年,所以我们是在红旗下长大的,是在毛泽东时代走过来的。
庵边楼,我有四个同学:周少峰、周小青、周建添、周贤文四个同学,因为我们家是居民户,也就是吃商品粮的,所以在一大二公的大集体、计划经济时代,我们对蕃薯地瓜、芋头是特别青睐的。
所以我在周少峰的引领下,经常去老班长周少峰家蹭芋头、蕃薯吃,也会去周建添、周贤文家走走。
周小青是女同学,自然受那个时代的影响,男女授受不亲,只知道她家也住庵边楼,就不敢去冒昧相探,怕引起别人的闲话。
周小青的母亲高寿、儿孙满堂,93岁,一个不菲的年龄。
又复加周小青的老公周再生也是我的初中同学,所以我就赶回去了。
安边楼是群英村的一个土楼,以前的四位同学都居住在土楼里,应该说他们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很亲切。
可是如今,大多数人都搬到外面起新厝了,所以土楼只是留下来的一道风景而已,古风景吧。
时代局限了当年的接触,后来我们都成家立业了,也从爸爸妈妈晋级爷爷奶奶,才与女同学有所接触。
所以有时我就会率朱保民去周小青同学家坐坐,喝喝茶。
所以今天我很高兴,来的都是童年很要好的同学,自然无话不谈。
在“兄弟酒家”,这个以前是霞寨供销社的办公楼,如今成了:“兄弟酒家”,我好几次都在这里吃饭,与黄木生兄长、黄番来同学在一起。
同学在一起,家长里短是免不了的,旧事重提自然是一章。
如今,在我们花甲之年,有的好同学、老同学竟然渐渐离去,所以在送别周妈妈驾鹤西去的同时,我们就想起很多离去、离世的好同学。
“健康是唯一的!活着就是最好的风景、最大的幸福!”看来此话是真理。
由于漳州还要上班,所以霞寨来去匆匆,回到漳州后,我就赶紧把《庵边楼记忆》这篇文章尘埃落定,为的是纪念先人,也是思念同学,况且,老之将至,同学们见一面不容易,多见一面是一面,这也是一种美好的记忆吧!
所以我们在祝福周小青的老妈妈一路走好的同时,我就及时地写了这篇纪念文章,以兹记忆。
2024.7.27.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