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侬本多情的了……”
一片叶子飞了进来。
我懒得去开灯,讨一眼窗外的风景,客尘歌壶,汝自踏来。
在的终归是在的,不在的终究是错付了人情的事。
渺渺茫,山河换了人间。
久别的重逢,和重逢了的久别,悠然自得的很呖。
瞅了人这一辈子,干净的不解风情,纵然是好的,却是事实的一塌糊涂。
提起去冬今春,抑或好光景,人来的,我往的,大踏步的做事,元字辈的首当其冲,每周听课,我从东讲到西,从干说到坤,《易经》这本书,大概率是无人问津喽。坐着的,喝水的,记笔记的,两眼放光的,手脚动作的,心气暴棚的,茫然失措的,一开始就张扬的要跑路,浊气的很嘞。
当下气戾,繁盛一隅,且是的,担不起一丁点儿繁花似锦的时代峰峻,只好任性妄为,在背书里弄拙。
且且的来,端端的去。
山盟海誓衬托着的是瓣瓣一掬掬的花骨朵,从来没有看过的景,好生孤勇的去处哟。
汝言金子心,吾语平生意。
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且住,是人,是人情。
世故乡里还世故,事情里边睹轻置,无语很菜矣。
言不传今者,语不详惊人。
以境入境,以心入心。脩自己的心,敬一切的人。
话是如此的好,且观一片心。
从开坛授课以来,我便立了师训:
“不自欺,可以圆天;不欺人,可以圆人;不被人欺,可以圆地。老实,可以摄心;听话,可以摄口;眞干,可以摄意。一份缘,十分力,做到说到。受得了棒喝,耐得住寂寞。内脩其心,外脩其德,德(命)位相配,实脩实证,不扬是非,不做恶事,从善如流。有见地,能功夫,必行愿。如是,谨遵师训,方为徒也。”
就这样躺平了的亦是一地鸡毛飞上天,师是师,训是训,卷的是金银,并非领了情的心意,可悯之极。
都是一颗“红楼”之梦心。
均是一幅“水浒”之狰狞。
实得一顶“聊斋”之虚妄。
统计一表“三国”之讹诈。
说得一嘴“西游”之大话。
行事一段“封神”之演义。
至此,绕梁余音,近七百日,如缕不绝喽,呵呵。
“同根本是生,太急何相煎。”
都想“如律急急令”似的,急着“投胎”去乎?
非也。
非非也。
大都是赶着投奔自己私心杂念的时空交集地。
赫然的都成了棉花里子,端的一个好痞子,兮兮惨的,然也。
《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曰:且仔细你的“皮子”!
这话,要紧的很呢。
历史上,淘沙大浪,生存下来的并非都是“澄金沙里”。
着忙忙的是碌碌,行业业的是兢兢。可恰恰是现世中的“睁一只眼”和“闭一只眼”,否则,此就被卷了,彼就躺平了,确是磕碜的很哦。
难怪乎,“人心所向披靡”的事情是常态化的上演,一幕幕,一帘帘,幽梦。
尚不能切割的是红尘滚滚,客栈老板的饰品。恶的,在时候,善的,扯时候,有的,没的,均不是时候。
“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
我们的祖先,拼生孤勇,仰望星空,飞扬的梦想都不曾跌落,而在我们亨受生活的当年,此年和复年,仅仅是眼前兮?
在我教授,研学,走访的经年岁月,静好的是一颗“我的中国心”,哪里跌宕起伏了帅气的人生?
真个是:热闹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静悄悄,花落,知多少?
一时学,一起学,一生学,顶不住习气,脩不了锅底,想吃锅巴饭,也得有金刚钻呗。
走了一程,行过一路,不错的,是不错,错了的,是错。
须眉,巾帼,抖擞精神,抓紧上岸。
一辈子,剎那间,谁活过?
错了的,改,改不了的,过。
彼伏此起,不枉此行,是极好的。
我在想:如斯,方可为不一样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