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言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欣闻《冬歌文苑》八岁生日,除了祝福,似乎还有千言万语。
天地一口深井,世间处处蛙鸣。人如蛙,蛙如人,无非大蛙和小蛙。既然是蛙,就要叫,咕呱咕呱……写文章、作诗填词,也是叫声的一种。本人和诸多文友一样,平生就喜欢舞文弄墨。2023年11月27日,“冬歌先生”——黄玉东大校作为领路人,把我引领到《冬歌文苑》这个心灵的栖息地,让我瞬间有了眼前一亮、目酣神醉的感觉,其喜洋洋者矣!
这里大咖冠盖,少长咸集。如果把各路大咖比作大小不一的蛙,我只能算是燕山深处小河沟里的一头蛤蟆咕嘟子。蛤蟆咕嘟子是承德的方言,学名就是蝌蚪,蝌蚪是指蛙和蟾蜍的幼体。刚孵化出来的蝌蚪,身体像纺锤,无四肢、有长尾。小溪清流,群居为乐,俶尔远逝,往来翕忽,像黑色的小精灵。当蝌蚪成熟了,渐渐长出四肢、退化了尾巴,就变为青蛙或蟾蜍。蛤蟆咕嘟子是否鸣叫,我们人类听不见,我们就当它也一直在叫。一如我一样,也在叫,只是声音微弱,不为人知。所幸,来到了《冬歌文苑》,我才登上了可以继续咕呱鸣叫、且有希望变为成蛙的精神高地。
这绝不是奉承。上了年岁的朋友一定记得,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是文学繁荣的春天,花团锦簇,五彩斑斓。《人民文学》《当代》《十月》《收获》《萌芽》《昆仑》等文学刊物交相辉映,《诗刊》《星星》《诗神》等诗歌刊物也引得“洛阳纸贵”。如今,纸质文学刊物的蓊蓊郁郁已成明日黄花,呈落英缤纷之状,或关门大吉,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向隅而泣。尤其是个别文痞把持“朝政”,圈内自嗨,我等凡夫俗子想把诗文变成铅字,越来越成为奢望。文学不死,媒介更迭。拜时代所赐,包括《冬歌文苑》在内的网络媒体如雨后春笋,我们这些从爬格子到敲键盘,一路走来的各位文友,不用再过多纠结于作品能否见诸报刊了。
更为可贵的是,《冬歌文苑》发布的诗文一直保持着较高的水准,哀梨并剪,很多佳作让人击节赞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的文友把亲朋好友乃至其本尊在别的平台上发布的诗文在这里转发,拜读之后,深感鱼龙混杂,云泥有别,甚至有的标点符号都用得一锅粥。不夸张地说,《冬歌文苑》确实是水平较高的文学平台乃至文学高地,这里既有广大文友们的努力,也有各位编辑老师在“青灯黄卷”中苦心孤诣的坚守。这里还有一大批热心的文友,我们能在一起教学相长、学学相长。清晰记得第一篇稿子《凝听泸定桥》发布后,石瑛老师、白锦刚老师、陈精老师等都进行了评点,给我鼓励,教我成长。
天性懒惰,天生驽钝。回首一年,散文诗词总共发了五篇,屈指可数。恐怕是平台中产量最少的作者了吧?惭愧惭愧!但可以自慰的是,虽不是篇篇精品,但都能篇篇用情用心,大到字斟句酌,小到标点符号,丝毫不敢苟且。因为我深深知道,冬歌先生、琅琅主编、石瑛老师、陈红姐老师等,为了这个公益文学平台,都付出了艰辛和汗水。由此,仔仔细细,咬文嚼字,方是对他们辛勤劳动的尊重。
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八年时光,弹指之间。一处文学洞天,一片繁花锦秀。遇见你们,真好。以前总以为,入了心的人和事,最美好的是相遇,其实最难的是重逢。各位老师、各位文友,让我们每天在《冬歌文苑》重逢吧!
2024年10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