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祖籍原是山西洪桐县,后迁往河北省大成县堤北村。后又迁往辽宁海城。张学良的乳名叫“双喜’”又叫“小六子。”是他的父亲张作霖在外面打了打胜仗,家里面又生了张学良,双喜临门,因此就给张学良起乳名叫双喜。张学良三岁时,有一个瞎子算命先生给张学良算命说“双喜”这个名字的命太硬,此名克父母,张学良父亲问算命先生有改没有?算命先生给张学良的父亲张作霖说要改就必须到庙里去许个愿,做佛门弟子,才能消灾免难。张学良的父亲按算命先生的吩咐,就把“双喜”做了个纸人放在庙里,张学良本人踩着一条板凳跳墙跑了。跑出庙后,第一个有人喊叫什么张学良就叫什么名字。张学良刚一跑出来就听见有人喊人家的小孩叫“小六子”。因此,张学良小时候的名字就叫小六子。
“张学良”和“张汉卿”名字的由来。张学良的名字是冯麟阁(早年海城县公署衙役,和张学良父亲关系密切,也是东北的绿林霸主。)起的。意思是小六子长大后应该学习西汉时期的张良。就叫“张学良”吧。吴佩孚(山东蓬莱人。当时是直系军阀首领。)听到这个了不起的名字,觉得张良是汉朝辅助刘邦天下的大臣,又当着张学良父亲的面给张学良起的别名叫“汉卿”。我们在电视上经常听到蒋介石称他叫“张汉卿”就是这样由来的。
一、张学良居住在阳明洞龙岗书院东厢二楼
1936年12月12日,爱国将领张学良和杨虎城二位将领为挽救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发动了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活捉了蒋介石。要求“停止内战,共同抗日。”
为不引起内战的发生,张学良将军不顾个人安危,把生命置之度外,亲自登机护送蒋介石回到南京。张将军的挺身而出,避免了中国内战的发生。大局虽然稳住了,为了把蒋介石送到南京,张学良将军从此却走上了囚禁生涯的道路。一次次的转移,一个个幽静的春秋,半个世纪的日日夜夜,是那么艰辛和困苦,是那么难熬的岁月。
张学良囚禁的史实,给中华儿女的子孙后代留下了不朽的诗篇。自从张将军囚禁生涯开始,有无数文人学士,专家学者,新闻媒体都在追踪报道张将军的囚禁史实。虽然张将军在阳明洞囚禁的时间两个年头三年,但在阳明洞的相关史实搜集得还不够完整,但总比不搜集好得多,特别是我们修文的子孙后代要了解张学良将军曾经在中外闻名的阳明洞囚禁的历史,让后代们在茶前饭后有个摆龙门阵的话题,永远记住这位了不起的功臣!
我搜集整理的是张将军在囚禁阳明洞期间的部分史实故事。这些故事多数是张将军的厨师徐锦福(外人称凤)生前的句句述说,也是阳明洞篱竹寨一代老人们的深刻回忆。虽然徐锦福(凤)师傅和阳明洞篱竹寨与张学良打个交道的老人们已相继与世长辞,但留下的这些真实而富有传奇色彩的《张学良在阳明洞》的故事将永远流传。
二、龙岗书院西厢二楼住的是看管特务刘艺光
属虎的那年即阴历十月初一(阳历1938年11月),那天正是龙场地方的传统“牛王节”。一群放牛娃正在阳明洞山下掏牛角花(又称千里光花)给自己家牛戴在头上,准备给牛过节。突然有几十个兵跑步前来阳明洞通知不准在阳明洞地方放牛,要求把牛撵到别处去。还叫放牛娃们回家给大人们说以后不要到阳明洞玩和放牛了,放牛娃们问是怎么回事?告诉说这里要来一位远方客人居住阳明洞。县里当天晚上便派人到阳明洞附近的各家各户一一通知。通知要求不准打听住的是何人和不准外传。
【这是特务头子刘艺光看管张学良住的龙岗书院西厢楼,刘艺光住二楼。】
随后几天只见许多兵和雇佣民工扛着桌子、板凳、椅子、床、还有炊具等等到阳明洞山上。从那天起,好长一段时间大人小孩都不能到阳明洞山上玩耍,住在阳明洞山上的和尚又被迁回到三潮水庙上去了。
几天后,只见几个小车和两个大车载着兵停在阳明洞山下,从车上跳下许多兵在阳明洞周围站起了岗哨,一般老百姓不准问也不准接近。老百姓当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过了近一段时间当地老百姓才偶尔看见一位穿便装的人和一个穿着旗袍的漂亮女人走在一起,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很有钱的人。开始老百姓只是远远地看。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兵背着枪跟随在这个穿便衣人的身后,有时跟着他的人都是穿着便衣。开始老百姓不能接近他,也不能和他打招呼。第二年秋天收割季节这个穿便衣的人才和那个长得漂亮的那个女人才可以慢慢地接触老百姓。
这个穿便装的人一走下下山来的时候看上去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他们说的话都是官话。他钓鱼、看种田、和小孩子们玩,那个漂亮的女人身上经常揣着糖,看到小孩子就发糖给他们,据篱竹寨的何老太说,那个女人发的糖舍不得吃,揣回家去小伙伴们分着吃。那个穿便装的人有时候还去山上采蘑菇,听当地的彝族朋友吹木叶,他很和气,虽然大家都喜欢他,但却不敢打听他是谁。心中疑怀他要么是个大官要么是个特别有钱的人。
解放后徐锦福(凤)回到篱竹寨居住,才一五一十地讲出那个便衣人就是少帅张学良。是他和杨虎城将军在西安事变活捉了蒋介石,逼蒋介石停止内战,共同抗日的大英雄。那个长得漂亮的女人是他的夫人赵氏小姐赵一狄。
张学良住阳明洞的那段时间,正是抗日战争爆发后最激烈的时候。贵州这个大后方的省城贵阳已曾经遭受过日本飞机的轰炸。篱竹寨见过张学良的老人,想到张将军的音容,勾起了大家一段段美好的回忆。
自从阳明洞来了这个便衣人,原来阳明洞山下庙上的六升苞谷地(合8亩地,就是现在的西园种着竹子的地方)便修建成了兵房和篮球场即活动场。直到解放以后大跃进时期和饿饭(1958年—1960年)年无人管理,这些建筑设施才慢慢的朽坏掉了。
三、张学良囚禁时的岗亭和活动范围
(1)岗亭是用木板做的两米多高点的酷似亭子能够遮风避雨哨兵站岗的地方。上阳明洞山的叉路口设一岗亭,牌坊处(现变电站)设一岗亭,蓑衣坡(现转盘东面靠山)设一岗亭,阳明洞北面庐家堡堡(现阳明洞山对面一古建筑)又设一岗亭,另外在高家新寨张学良钓鱼处鱼塘边也设一岗亭,共五个岗亭看管。
张学良开始到阳明洞时,管得特别严,要想和老百姓打招呼不可能。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慢慢放开张将军,才有机会和老百姓打交道。否则,哪有今天的传奇色彩?
(2)东面到高家新寨谌家麻窝鱼塘(现在文化园景区湖边)步行约1公里左右。南面到罗家寨河(现在的世纪颐和大酒店这条河为界),西面准许进县城,北面到阳明河。阳明河也是张学良经常钓鱼的地方。在这个范围内常有“便衣”紧随随。开始囚禁时在这个范围内只能和老百姓简单言语上有问候的话语交流,后来时间长了接触的警戒才稍微放宽,特殊时还到山后(青龙现在龙扎线的那条河)去钓过鱼。还到过石门槛(、孔家山、营盘山(6公里左右远)打过猎。到磙子坡打猎和捡野生菌。这些地方最远有10多公里。否则,还道不出一个个故事。我这次搜集到的《张学良囚禁修文阳明洞》也就是张学良的厨师徐锦福(凤)的长子徐贵林和篱竹寨一些老人给我叙说的。
四、张学良厨师徐锦福久经磨难又回到阳明洞
在阳明洞期间,张学良的厨师有两个,一个姓陈是四川人(详情不知)。一位姓徐,叫徐锦福,原名:徐锦凤(1902-1972),男,汉族。原籍杭州蔡氏桥人,生于1902年5月4日。“徐锦凤”是杭州沈新畿老板取的名,“徐锦福”这个名字是张学良觉得原来沈新畿取名为徐锦凤有些女人名觉得不大气,因此张学良把“徐锦凤”改为“徐锦福”是锦上还要添福之意,这个名字听起来大气,很有男人味。陈厨师是“白案”(面食类)做得很好,徐师傅是“红案”(菜肴内)做得好。都是张学良很喜欢的两位厨师。在修文阳明洞期间,张学良还出钱给徐锦福娶了离修文50多里远的猫跳河田绍仙为妻,并且结婚生子。
徐师傅是个不耻下问之人,跟随张学良走到哪里就把地方特色菜肴想办法也要学到手。徐师傅是浙江省杭州蔡氏桥人(徐锦福-徐师傅的后代徐贵林,一九四一年三月初二日于阳明洞篱竹寨生长人士,该片段是徐贵林的口述)因当年徐锦凤(福)家里贫穷,九岁就在杭州帮沈新畿家洗碗抹桌做工。由于他勤快机灵而聪明伶俐,沈老板待他犹如儿女一般,在十一二岁就给他取名徐锦凤(锦凤是沈新畿给起的名,意思是像女孩一样乖巧)。徐锦凤跟沈家的厨师学习红案(做菜)。久而久之就成了名厨。徐师傅厨艺高超,不管是北方和南方口味的菜和川菜他都能做。因此,一个偶然的机会,经人介绍,徐师傅成了张学良的厨师。徐师傅都尊称张学良叫副司令。现在在篱竹寨大园子内葬着徐锦福,还立了块碑碑上还有记载。墓碑上写的都是“徐锦福”的大名。在本传记中,大部分用的都是用徐师傅的口气来写的。
徐师傅从浙江奉化开始跟着随张学良从浙江奉化一直从湖南沅陵凤凰山,修文阳明洞,贵阳黔灵山麒麟洞,开阳刘育乡白安营,桐梓小西湖到重庆。因蒋介石派飞机把张学良从重庆接到台湾,本来张学良想把徐师傅一家带走。由于徐师傅家当时有四个孩子,飞机无法带走他们一家,徐师傅一家才没有跟随张学良到台湾去。
在重庆。属狗的那年十月间(1946年10月30日),那天是初六,副司令跟徐师傅说:“徐师傅,我又要转移了,我想带你在身边,可是,上面不允许。原因是你们家人口太多,飞机不能够乘坐这么多人,实在是对不起你。看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我今天就要走。我没有什么东西给你做纪念,你去叫孩子们来我看一眼,好吗?”徐师傅就叫来孩子们与副司令见面。副司令用温厚的大手抚摸着每一个孩子的头说:“伯伯以后就见不着你们啦,你们要像你爹妈一样勤劳。要多读书,要有文化,长大才有出息。”副司令说着眼眶都湿润了。孩子们天真地问张伯伯要去哪里?徐师傅打断孩子们的问话说小孩子家问这些干什么?你们快出去玩。副司令假装笑着回答说:“到很远的地方去,以后我会来看你们的。”说着便掏出一个十二生肖“蛇”的玉佩给徐师傅的大孩子(贵林)戴在脖子上。最后徐师傅与张学良离别时,紧紧地拉着张学良的手依依不舍,久久没有松开。汽车发动了,他们才被强制地分开了……
张学良离开重庆后,徐师傅又被调去给杨虎城将军当厨师,不久因杨虎城将军在属牛的那年七月十八(1949年9月17日)的那天惨遭杀害。在杨虎城身边工作的工作人员个个都成了嫌疑人。
徐师傅也是嫌疑对象之一,不容辩解就把徐师傅押送至云南昆明关押审查,徐师傅的妻子又带着几个孩子回到修文阳明洞篱竹寨生活。后经查明杨虎城将军之死与徐师傅无关,正在这时候,昆明解放了,徐师傅获得了人身自由。才重回到人民的怀抱之中。
昆明解放后,解放军知道徐师傅烹调搞得好,就把徐师傅(徐锦福)安排在云南省公安厅工作,仍然做厨师。不久,他想到与妻室儿女的团聚,他思亲心切,就辞去了公安厅的工作,又重新回到他喜欢的阳明洞篱竹寨。
徐师傅在重庆被遣送昆明时,他的妻子田绍仙没有办法维持一家子人的生计,只有带着四个孩子又回到阳明洞篱竹寨为生。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文化大革命”时期,徐师傅家被多次操家,多次被审查。张学良赠送的那块玉佩可能被那些抄家的人拿去了。那个年代把徐师傅及其家人搞得六魂无主,孩子们一见到臂戴红套套的,就吓得呆呆的站着不敢吭声。文化大革命结束后,徐师傅的那段历史终于得到证实是无辜的。后来徐师傅还得到国家民政部门的有关规定补贴,直到养老送终。
五、张学良讲阳明和起居晨炼和打篮球的地方
徐锦福师傅老人讲,张副司令每天都坚持早锻炼,一般天刚朦朦亮就起床,冬天稍微晚些。要是春夏天,阳明洞山上的竹鸡一叫,副司令就起床了,起床后就到阳明洞洞口的石院坝锻炼身体,伺候于凤至的王奶奶(王凌阁)有时候还叫张学良和她学一点梅花拳,但梅花拳太难学,副司令只是简简单单学一点。锻炼回来喝过茶才吃早餐,吃完早餐之后到楼下书房里看书学习,生活得非常有规律。有时又到阳明洞的山上转转,听听鸟叫,看看远山,吸收新鲜空气。或者到山下的球场(就是现在阳明洞景区的“西苑”)跑跑步,打打羽毛球等等。晚上是副司令夜学的时候,每天晚上的灯都要亮深夜。
【这是给张学良打羽毛球、篮球活动的场所。】
在阳明洞囚禁期间,张学良除了看明史和王阳明的有关书籍以外,平时把阳明洞各古建筑里有关王阳明的诗文都看得特别仔细,简直了如指掌。在他心情好的时候,还带领平时与其玩乐的士兵在每一个景点一一给大家介绍讲解。徐师傅是个很有心眼的人,他在空闲之时,只要看见副司令给大家介绍的时候,他就拿着个本子,用副司令拿给他的那支笔,边听边记。副司令见徐师傅这样肯学习,只要有空,还单独给徐师傅讲王阳明的思想,徐师傅每次都是边听边记。徐师傅的那本日记一直保存着。可惜徐师傅那本日记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三番五次的大搜查,丢失了。
张学良在阳明洞囚禁期间,一旦上面有人来时,他就经常陪着来人去讲给他们听。特别是“三载棲迟,洞古山深含自乐;一宵觉悟,文经武纬是全才。”的这幅楹联,副司令不知讲了多少便了。副司令说,你看,王阳明在这里三年,在古洞深山里还著书立说学习悟道,在这里悟出“知行合一”的大道理。难怪委员长叫我来这里学习王阳明?王阳明三载栖迟,悟出的学问流传千古,我在这里不知能不能悟出点什么道理来呢?王阳明说“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就是“知行合一”。其实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是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子孙都有责任,我就是“只知不行”之人,要是能马上给我机会去打日本鬼子,把鬼子赶出中国去,我的这个心愿了了,我认为就是“知行合一”了。可是委员长为什么不批准啊?每当张学良这样生气沉默的时候,赵四小姐总是耐心地解释说:“王阳明在这里三年才离开哩,你才两年都不到嘛,还早得很。慢慢研究,你很可能还会有些成就。就像王阳明那样不就流传千古了吗?”张学良听了眯着眼睛笑着说:“很可能会吧!”但张学良的心里知道蒋介石的为人?
【阳明洞景区君子亭下“性静纯一”题字】
“性静纯一”是张学良囚禁期间,少帅在这里留下的珍贵墨宝。蒋介石叫张学良好好在阳明洞修身养性,安心读书。一心研究明史和阳明心学,其他的一样也不要管,也不要去想。请你想一想,又再诵读张学良的《龙场答诗友》诗,你就知道张学良题的“性静纯一”的含义了。这幅字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文化大革命中被毁(1966年)2009年10月,阳明洞管理所的吴道华、刘德华两位管理人员用竹刷把(一种煮饭的竹子用具)把该幅字用水洗了出来,根据字的痕迹,再用凿子刻出来,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你参观时请留心观察。
龙场答诗友诗
张学良
犯上己是祸当头,作乱原非余所求。
心存广宇壮山河,意挽中流助军舟。
春秋褒贬分内事,明史鞭策固所由。
龙场愿学王阳明,权把贵州当荆州。
诗的大体意思:为了抗日,我冒犯了蒋委员长,灾祸就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我发动的西安事变原来是为了抗日。我心里想着的是祖国大好河山,我心想设法使局势扭转,帮助抗日的队伍。谁人评论我的好坏是另当别论的事情,我要好好研究明史,从中找出道理。我在贵州龙场(修文)好好学习王阳明,犹如唐韩宗任湖北荆州的长史一般。从这首诗中领略到张学良将军的伟大胸怀。
陈恒安辞
北国暗云稠,戎马倥偬战未休。半壁河山是旧垒,忧忧!收复故土志未酬。
将军胆识优,易帜兵谏有权谋。拟问苍穹摘北斗,休休!醉向花溪垂钓钩。
大体意思:东北三省被日本军国主义侵占着,真是天昏地暗一般,张学良将军却未脱下战袍,中国的战事还未停止,东北三省还被日军侵占着,中国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真实忧虑!忧虑啊!忧虑!收复故乡的土地立志未报。张将军胆识超人,张将军1928年12月29日,张学良一如所诺,不顾日本的反对,排除杨宇霆的干扰,毅然宣布“遵守三民主义,服从国民政府,改易旗帜”。张将军的胸怀敢去摘取天上的北斗之星,直到死不停止!不把日本帝国主义赶出去,伟大的中国人民是永远也不停止的!然而今天只能够饮酒作乐在花溪的河边钓鱼。
陈恒安原名德谦,字恒安,又字恒堪,号宝康、黔灵老学。清宣统二年(公元1910年)生于贵州贵阳,十五岁时就读贵州省立第一中学。民国十八年(公元1929年)入南京中央大学国文系深造。三年后回黔,任《新黔日报》主编兼副刊《绿野)、<新地》主编。民国二十五年(公元1936年)被省主席吴鼎昌看中,聘为省府秘书,且参与《贵州通志》、《黔南丛书》的编纂,又任贵阳达德中学国文教员。”
此词调寄《南乡子),有叹有忧,有敬有颂。赞扬了张学良将军“西安兵谏”之历史功绩,亦替其遭遇鸣不平。一句貌似高蹈出世、寄情山水的“醉向花溪垂钓钩”将万般无奈、壮志难酬之心情淋漓于字里行间。”
吴道华2011年搜集整理
2024年6月9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