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牵念最终成了诗一首,词藻华丽,笔迹苍劲,犹如,万马奔腾而过,可惜的是,我在冬天等你,在冬至盼你,而你却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题记
一路奔走,不敢停歇,心,像是上了发条的闹钟,不管行色匆匆,或者步履维艰,都会在深夜十分准时撬起一方眼泪,心痛自挂东南枝,炫目的苍凉常驻心窝,无意告别。
松柏一行,人潮不输初秋,我翻箱倒柜找寻所剩无几,被称作快乐的情绪,若干年后抓住的却只是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猜测,经不起推敲,轻轻一碰就破,甚至没有兵临城下,思念便不攻自破。
时间都是有期限的吧,故事也是。等待,像树藤,枝桠繁茂,结一种叫做忧郁的种子,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结新枝,种子已深埋我心。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不止于忧郁。人说,等待是一种苍老的姿势,保持的越久,越是看不到希望。阳光普照大地之时,我身披霓裳,忙于贴花黄,站在你离去的渡口等你,盈盈期盼,绵绵细语,都藏在心房,好似漫了水的河江;大雨弥漫之时,我手撑旧伞,走出楼阁,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祈愿,连杨柳都站成寂寞的一条线,我想雷声太大,我的思念,你已听不见……